“快,別讓她給跑了,攔住,攔住!”

事態的發展並沒有向她想象的方向發展,那群精壯著上半身的漢子,在看到她的絕美容顏後,只是在一開始恍惚了一下。

隨後竟全都手裡拿著工具,宛如土匪一般將她團團圍了起來。

口口聲聲,竟是要將她獻給小少爺。

黃山此時想後悔已經晚了,她雖會武功,也精通逃逸技藝,況且眼下這些人並未將她完全圍住,自已想逃脫的話還有機會。

但黃山轉念一想,這些人說要將自已獻給小少爺。

那個小少爺,不正是自已此次要調查的目標嗎?

如果真如這些村民所說,將自已獻給小少爺,那不正是給自已提供了一個絕好的接觸那個李昊的機會嗎?

這難道不比呆在這鄉下強?

想到這裡,黃山便決定放棄抵抗,臉上裝出驚慌失措的神色,不一會兒的功夫,一群大漢便將她團團圍住,手和腳都被綁了起來。

“姑娘,你不要害怕,我們並不是土匪,我們是正經人。”一個長相有些不太正經的半禿男子,眯著眼睛搓著手,一臉不懷好意地對她說道。

黃山:那你綁我手腳幹嘛?

其實這種低階的捆綁,黃山眨眼的功夫便能解開,但她卻假裝慌了神般道:“你...你們想幹什麼!來人啊!救命啊!”

她這麼一叫,眾人頓時有些驚慌,只見那男子繼續解釋道:“姑娘,莫要害怕,我們這些粗人是不會對你動粗的,綁住你手腳只是怕你亂跑,你放心,你如今是小少爺的人了。”

“什麼小少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哎呀,看來姑娘還不是陽平縣的人呢,在我們陽平縣,只有一個人敢自稱小少爺,那便是李家的公子李昊。”

“那你們說我現在是小少爺的人了,這又是什麼意思?”

“這,這個...”村民們聞言都面面相覷,還是那個男人說道:“姑娘,你去了李家你就知道了,總之,能成為小少爺的人那是你的福氣,我們羨慕還來不及呢。”

“不行,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嘿,這可就由不得你了。”眼見黃山掙扎地愈發激烈,眾人不由得又拿出幾條麻繩,將她捆得愈發結實了。

隨後給她黑布一套頭,用一根長木棍從手腳中間穿過,把她像挑死豬一般橫在中間,就這麼晃晃悠悠地朝著李家去了。

要不是黃山和這些村民之前都打過交道,否則她絕對懷疑自已是不是被人綁架了。

哦,不對,自已就是被人綁架了。

只不過她是自願的。

自已在的這個鄉鎮距離縣城並不遠,不到半個時辰的功夫,她就覺著自已好像進了城了,因為周圍說話的人多了起來,偶爾還能聽到叫賣聲。

走著走著,在粗棍上被晃盪半天的黃山忽然聽到一個極為熟悉的聲音。

“你們來這兒幹什麼?這挑棍上的又是什麼?”

說話的人正是李家的管事,孫亦才。

“嘿嘿,孫管家,聽聞李少爺最近不是在物色長得漂亮的下人麼,您看這不,我在我們村裡不抓著一個。”

聽聞此言,黃山嘴角一撇。

沒想到這位小少爺還是個好色之人。

“你們村裡的?”

“不是,好像不是陽平縣本地人。”

“行,知道了,我進去稟報一聲。”

又是一陣吵鬧,孫亦才的聲音又一次出現。

“剛進去問過少爺了,說讓放那兒,這是你們的賞賜。”

“多謝孫管家!多謝孫管家!”

“行了,這是少爺定的慣例,我也不好違背,快將人家姑娘放到屋裡去吧。”

隨後,黃山就感覺自已重新被挑了起來,晃盪了半天,忽然感覺身上一陰,自已似乎被帶到了一處曬不到太陽的地方,隨後她便聽見木門開啟的聲音,聽到有腳撞到門檻上的聲音,而伴隨著“慢點,慢點”這樣的聲音,自已似乎在下沉,過了一會兒,就感覺到了一片柔軟的地方。

自已應該是被放到了一張床上。

一直架著自已的木棍被抽出,自已嘴上的封布也被人扯下,只是頭套還沒有摘去。

“丫頭,就先委屈你一會兒,剛才聽孫管家說了,小少爺要親自見你。”

“你們這是拐賣人口!這是犯法!放我出去!救命啊!救命啊!”

雖然心中竊喜,但黃山還是裝模作樣地喊了兩聲。

“行了,別吵吵了,小少爺是個很有禮貌的人,他也從來不做強人所難之事,如果到時候你堅持不同意,小少爺自會放你回去的,而你受到的損失,小少爺也一併會補給你的,絕不會讓你白白吃虧的。”

只聽得一陣腳步聲從這裡離開,隨後自已的周圍便陷入了沉寂。

好香。

等眾人離開後,黃山由於還戴著頭套,屋內昏暗的光線讓她並不能看清自已處在何處,但她微微一動鼻子,就聞到了一股撲面而來的清香。

這種香味,不同於花香,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清新感覺,但又不同於濃厚的胭脂氣息,黃山還是第一次聞到如此獨特的氣味。

心裡暗自正琢磨著接下來如何應對眾人口中的小少爺時,卻不想這個時候,屋外的門便開了。

“媽的,一幫不讓人省心的東西,一點長進也沒有,還幹這種讓人丟人現眼的事情。”

就聽見一道男聲罵罵咧咧的從門外傳來,說話之人聲音清脆乾淨,甚至有些悅耳。

噗。

黃山只覺得眼前一亮,原來是自已的頭套被摘下了。

隨後,她便看到一個長相極為英俊,面頰清秀的少年出現在了眼前。

“實在不好意思,讓姑娘受驚了,我叫李昊,也就是剛那群禽獸不如的人口中的小少爺。”

聽李昊這麼開口罵剛才綁自已回來的人,黃山的心裡輕蔑地一笑。

合著壞事都讓別人做了,你自已擱這兒當好人呢?演給誰看呢?

但她不一樣,她現在確實得演。

所以她擠了擠醞釀了半天的情緒,竟真有幾顆眼淚從眼眶中滴落下來。

她佯裝可憐兮兮的神色,低聲抽泣,實際上早已解開了身後的繩子。

但凡李昊敢對自已圖謀不軌,那就讓他知道知道自已的厲害。

當然了,李昊畢竟是李大人看中的人,黃山不好將他怎麼樣,但讓他暈幾個小時還是可以的。

“你們,你們究竟想要對我幹什麼......”

李昊兩手一攤:“看吧,我就說這幫不長記性的東西,每次做事都做不好。”

“你還知道你們做的這些事情不好,你們簡直......”

“姑娘,我想你可能誤會了,”李昊打斷了她的話語,“我說的做不好,可能和你理解的做不好不太一樣。”

“嗯?”黃山微微一愣。

“我跟他們講過多少次了,要弄暈要弄暈,那村長倔的跟驢一樣,非說弄暈了影響體驗,這倒好,上次就讓一個給跑了。”

話說到這裡,黃山隱隱就已經有種不好的預感,她急忙想要起身,但忽然驚恐地發現只是稍微移動身子,她就覺得天旋地轉,四肢發軟,大腦彷彿停止思考了一般,一股沉沉的睡意襲來。

“你...你...什麼時候...”

“不過你放心姑娘,我已經狠狠地教訓過他們了,你是最後一個,下次一定會把人弄暈了再送過來。”

李昊微微頷首:“至於你的話,就只好讓小爺我親自動手了。”

而說這話的時候,躺在床上的黃山早已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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