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七月初三。衍曠與外門弟子衍?,衍!,衍a,四人前去白馬鎮圍剿馬賊。

客居吳老漢家中,見其家中痴呆女頗有姿色後誘姦之】

【二十一年六月初二。衍曠前往張家堡參與護送任務,見張財主加女兒姿色豔麗。於當晚蒙面潛入閨閣壞其貞潔,一月後張小姐懸樑自盡。】

【二十三年八月十八。衍曠在青牛鎮姦汙馬屠戶懷孕妻子造成一屍兩命,後放火燒屋馬屠戶難以承受刺激瘋癲乞討為生。】

……此外還有幾張紙上也記載了衍曠之累累罪行。

“從誘姦痴女到夜入閨閣再到如今姦汙孕婦殺人放火,這就是玄真教的弟子未來西地武林的棟樑之才?這就是戒律院所謂的監管?恐怕要不了幾年這位衍曠就要為了女色欺師滅祖背叛師門了!”

丹洪一邊看徐勳一邊念,在場眾人一個個將衍曠的罪行聽的清清楚楚。

“今日敲響驚鼓,就是為了震懾門中道心生於憂患,死於安樂。玄真教獨霸西地四州才過去三百多年,你們已經失去當年創業之時謙卑初心。

不知道如今玄真教內有多少弟子,執事,長老做過虧心之事?

一個個站在往日千萬人犧牲換來的榮耀之上自命不凡,洋洋得意俯視天下蒼生。

這樣的玄真教如何才能長久,這樣的玄真教還說什麼西地道門魁首,天下名門正派與那外道邪魔有何區別?”環視周圍看熱鬧的弟子,此刻的徐勳化身噴子站立在道德的最高層向所有人開火。

這些人哪裡見過這種架勢,面對徐勳嘴炮連發周圍弟子之中不少人都羞愧的低下頭來!顯然他們的底子並不乾淨。

丹洪子看著這些紙上的罪狀,有黑的地方就有白甚至於有灰色存在。他當了這麼多年的執律殿主早不是當年那個熱血上頭的愣頭青了。

一眼他就看出了徐勳所求的並不是所謂的正道仁義,不過是名罷了!當下也非常配合的轉身將這些紙丟在鼎真與鼎峰以及幾名執法長老面前。

“豈有此理!我不過才閉關卸權幾年,你們就是如此維持宗門律條的嗎?

你們讓天下百姓如何看我等,讓諸多道脈如何看待玄真教。”領導思維有功是領導的,有錯是臨時工的。

“殿主恕罪!”沒辦法丹洪子都發話了,幾位執法長老紛紛俯首請罪。

“鼎真你負責去和這些被害者的家屬溝通賠償,順便在各州展開普查,看看我玄真教內還有多少仗勢欺人的弟子。

鼎峰帶人去把衍曠之頭顱傳閱各方,然後埋在刑亭外地磚之下受千人踩踏。另外將衍曠從教譜中劃去他不再是我玄真教的弟子而是武林敗類。”丹洪子做出瞭如下配置,所謂公道根本不重要重要的不外乎是一個態度罷了!

傷痕已經出現,人已經死了道歉和補償再多人也活不過來,這些道歉和補償不是為了死人與受害者家屬準備,更多的是為了安撫那些未曾受到傷害之人堵住悠悠眾口。

“殿主執法公正弟子拜服!”徐勳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接下來如何宣傳根本不用他去費心,忠伯和那些家將門客會幫他做好的。

衍曠的懲罰和對於受害者的懲戒都作了,那麼接下來就是衍功還有鼎字輩的這些長老。所以丹洪子接下來為了未教規的絕對公正,必須要對自已和這些人做出小小的處罰。

“好了你也不用奉承我!雖然你是為了警示教內眾人才敲響驚鼓的,但是!

你與執律長老發生爭執甚至於先動手這便是你的不對,我便罰你給鼎峰長老當眾道歉,再去道心湖下禁閉一年抄寫教規一百遍。如此處罰你可還有疑問?”面對徐勳的奉承丹洪子也是直接將這不痛不癢的處罰給講了出來。

“師叔祖所言弟子並無疑問定當一一遵守。”目的已經達成,這處罰也是不痛不癢,徐勳也見好就收低頭認下。

“還有你們這些執律長老,宗門出現這種事情,全是我們執律殿上下懶散疏忽所造成。

你們八名長老皆去刑亭在眾目之下領七星鱘龍鞭鞭打二十下!我作為殿主更是因該受罰獨領鞭刑五十。”

“我等領罰!”幾位執律長老紛紛低頭認錯,領導發話了且自已都承認了錯誤他們還能說什麼呢?

“好了!沒什麼可看的了都下去吧!衍功你回去收拾一下明天來執律殿領罰。”丹洪子說完這一句便已經憑空消失在眾人眼前,

看熱鬧的所有人都一一散去徐勳站在驚鼓之前,體內翻湧的氣息與心痛之感終於抑制不住一口逆血湧上來隨後被他強行嚥了下去。

“哼!還不退下是嫌你惹得禍不夠大嗎?”鼎峰上前冷哼一聲。

“若敲響驚鼓震懾心魔是禍,若說真話實話是禍,若罪人受罰是禍事那麼執律殿……不!應該說玄真教就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衍功說罷也不多做政治,慢慢悠悠的晃盪著離開了執律殿。

“你……”

“好了跟殿主去領罰吧!再糾纏下去對我們沒半點好處。”鼎真連忙上前按住了還要與衍功爭論一番的鼎峰,阻止了兩人的矛盾再次激化的可能。

……而這邊離開的徐勳也是強忍著心痛與真元的翻湧,回到了核心弟子居住的單間院落群。

“咳咳……”

推開自已的房門的下一刻終於忍受不住心痛折磨,一口逆血咳出半跪在地。

“少主!”此刻等候多時的忠伯等人連忙上前,兩名使水屬性元功的家將連忙上前幫助徐勳運功走脈。

“少主快服下!”忠伯同時掰開徐勳的嘴將一枚丹丸塞入徐勳口中,隨後又拿出一個皮囊來藉著其中的藥引子化開丹藥藥力。

“呼!”服下丹藥運功煉化加上幾名家將以及忠伯運功輔助,三刻鐘後徐勳張口吐出一股腥臭味極重的熱息火氣。

“你們可以收功了!”吐出這口氣後徐勳的氣色明顯好了不少,心脈處傳來的痛感也已然消失。

“少主您這一次未免有些冒險了!若非讓老奴在此等候提前備下丹藥藥引恐怕……”說到這裡忠伯非常識趣的停歇下來。

“風險越大收益越高,一個一個去收買人心哪裡有直接立人設來的快。按照計劃不要太過於刻意了讓事情慢慢發酵……用不了多久西地五州我徐勳的名號就打出去了。”

細細想來今天的計劃確實有些粗糙和匆忙了,但是有時候越完美的籌措越破綻與漏洞越多。

“這些屬下等皆明白……丹藥藥引老奴已經放在暗格內少主記得取用,另外少爺安排的九十九遍的教規也已經差人抄好,少爺記得帶上到時候按照字跡再抄一篇便可以”忠伯無奈只能扶著徐勳來到床榻旁邊,讓他先躺下休息。

“我知道了!忠伯你們先離開吧!教內畢竟有教內的規矩。”

“是!少主保重。一年之後老奴再來探望。”說罷忠伯帶著幾名家將離開。

“一年時間,正好可以看看這一次的獎勵到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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