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此言,全場驟然陷入寂靜,繼而爆發出一陣嗤笑之聲,眾人彷彿聽見了世間最大的荒謬之語,笑聲連連,前後搖擺。

“哈哈哈哈哈——”

他們看向鄧軒的目光,盡是嘲諷之意。

“鄧軒,莫非你已入魔障不成?華天宗早已不屬於你們鄧氏一族了!你以為還是六年前那個光景麼?”

“我勸你最好自行離去,否則一旦我宗新宗主駕到,恐怕會讓你四肢不全,將你這瘋修士逐出門外。”

廖玄衛亦言,“鄧軒!你是否失了心智?如今之華天宗,早已非你能任意出入之地!你且自視何德何能,有何資格踏入此地半步?”

“直言相告,你不過如同走失家園的犬類,淪落泥潭的廢物,就連一隻家養靈犬的地位都高你一頭!”

“速速自行離去罷,切勿再消磨我等耐性,否則,休怪我等不念舊情。”

廖玄衛更顯傲氣地自納戒中取出數枚靈石,擲向鄧軒,“拿去這點微薄靈石,買些靈犬食糧,速速離去吧!”

“哈哈哈哈哈——”

群修鬨笑不止。

古錚與葉紅袖眼中掠過一道殺機,正欲向前,卻被鄧軒阻住,“區區跳梁小妖罷了,不必汙了兩位的手。”

他冷笑一聲,隨後取出一疊玉簡,“此乃吾重掌華天宗的憑證,諸位隨意查證。”

“另外,若對我鄧軒有所不滿者,儘管直言,我自會讓爾等收拾行囊,滾出華天宗。”

一名長老面色陰沉地拿起玉簡,下一瞬臉色劇變!

“這……這竟然確是接掌宗門之契約!”

他滿面震驚,當年那位從鄧氏家族災難中逃出生天的流浪修士,又是如何擁有重奪華天宗的實力?

其餘高層聞聲,同樣露出了驚愕之色。

“玉簡所載當真無疑?”

“他真是我宗的新宗主?”

又幾位高層接過玉簡仔細研讀,越是深入越是心驚膽戰,最終額頭冷汗淋漓。

契約果真無誤!

目睹這一切,其餘人內心的震撼已然無法用言語表述。

特別是先前囂張跋扈的廖玄衛,此刻面色慘白,一股寒意直刺頂門。

鄧軒竟然真的成為了新宗主?

那麼他豈不是徹底把自已推向了深淵?

此舉無疑是把鄧軒得罪至極啊!

他臉色如土,冷汗直流。

一位中年修士站起,語氣平淡卻又蘊含威嚴,“鄧軒,即便你已是新宗主,也不應如此肆意妄為,應當對我等曾經與眾尊父一同披荊斬棘的老臣,保持應有的敬意。”

“不錯。”

“我等這些元老,可是為華天宗付出過鮮血代價的!”

又有一位年齡稍長的中年修士起身,語氣嚴肅而威嚴地道。

兩人擺出一副倚仗修為高深的模樣,神情傲慢,全然未將鄧軒這位年輕掌權者放在眼中。

鄧軒卻只是冷漠地瞥了他們一眼,“說得好,我對你們頗為讚賞。

然而,你們已被逐出門牆之外,待會兒便去辦理離宗手續吧。”

兩人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你、你、你……你知道我們在這宗門中的地位有多麼重要嗎?你竟敢驅逐我們?!”

鄧軒淡然回應:“還有何人對我有所異議麼?不妨起身直言。”

隨著他的話語落地,場內又有幾人起身,其中便包括鄧軒之弟鄧續。

“我們這裡是個修真聯盟,絕不需要一個恣意妄為之人領導!”

“不錯!鄧軒,這華天宗並非你一人便可獨斷乾坤!”

“倘若我們盡數離去,整個華天宗必將陷入癱瘓之境!那時,即便你懇求我們迴歸,我們也絕不回頭!你最好仔細思量。”

這些人態度囂張,自恃背後有所依仗。

鄧軒對他們毫不理會,手中再次現出一疊卷軸,擲於案几之上。

“這些都是你們這些年在宗門之內貪墨私吞、濫用職權的證據,每人一份,皆可查證。”

“既然你們如此不滿於我,不如暫且去陰司囚獄中反思一番如何?”

聽聞此言,有人匆忙抓起案几上的卷軸匆匆瀏覽,瞬間面如死灰!

瞬息間,那些看到自身罪行暴露無遺的宗門高層,人人寒心膽戰,嘴唇顫抖,無法言語。

其中包括……先前徑直起身質疑鄧軒的那幾位!

“你、你、你……”

鄧軒指向廖國衛及依舊站立的眾人,面色冰冷刺骨,“是自行離去,還是由我親自押解你們,前往幽冥牢獄修行數載?”

聽到這番話,廖國衛心頭一震,忙向鄧軒哀求:

“鄧真人,適才我們只是情緒一時失控,現在已然知錯……”

“離去吧——”

“否則,便是幽冥牢獄相見。”

鄧軒的目光冷冽至極,那鋒利的眼神令廖國衛等人打了個寒顫,隨即,他們灰溜溜地離開了會議秘境。

目睹鄧軒雷霆手段之後,剩下的高層弟子們臉色也都鐵青無比,對眼前的這位青年掌權者充滿了敬畏之心。

甫一露面便斬斷了他們的根基所在,他們深知根本無力與之爭鋒。

直至此刻,看到場中眾人從最初的不屑轉變為敬畏,鄧軒才徐徐開口:“罷了,無關之人已退下,那麼我來講些正經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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