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051章 何故狺狺狂吠?
“將軍!前方呂布軍好似發現我們了,現在正在加速趕來!”
夏侯淵座下青鬃馬,肩扛環首大刀。
聞言勒緊韁繩,胯下戰馬頓時嘶鳴不止。
“哈哈哈,總算要來了!且讓呂布嚐嚐我手中寶刀的滋味吧!”
“駕!”
一行玄甲輕騎如虎豹般,跟隨著為首的夏侯淵,疾馳而去……
……
“沒人愛啊,沒人愛……”
“好歹把青兒留給我吧?”
宛城小院中。
呂陽見自家房門死活叫不開,實在是沒了脾氣。
真不知道里面貂蟬眾女到底是怎麼想的。
上一秒還眉開眼笑一個個抱著自已表達思念,下一秒卻轟然全散,紛紛塞到自已這麼小小個房子裡,也不嫌自已房子臭,連窗戶都不給自已留個縫。
“唉……世風不古啊,人心變嘍。”
呂陽長嘆口氣,搖搖頭走向了隔壁。
他現在還穿著大褲衩子,總不能頂著這麼個hallo kitty去外面吧。
於是,
篤篤篤——
房門敲響,
呂陽卻等了半天依舊沒見鄒氏開門。
只聽到裡面翻箱倒櫃一陣響動,而後略顯慌張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來了來了,馬上就來。”
咯吱——
房門被開啟,呂陽面色極其古怪。
只因此時的鄒氏正衣衫不整,額頭上還佈滿汗珠。
“你在……幹嘛?”
呂陽探出腦袋使勁兒張望著。
可卻發現除了一旁散落著不少白布和肚兜外,再無其他。
“沒幹嘛啊,就是……收拾收拾衣服。”
呂陽將腦袋湊近些許,宛如名偵探柯南般推了下莫須有的眼鏡。
只見鄒氏臉頰泛紅,刻意挺著身子,眼神卻充滿了期待。
“你不對勁……”
“那你說說我哪裡不對勁。”
鄒氏以為呂陽發現了她的異樣,於是連忙又湊近些許,臉上興奮莫名。
心中暗道:“不枉我專門為他取了束胸,還墊了些許,沒想到他竟然一眼就發現了,好羞恥啊……嘿嘿……”
滿懷著期待,鄒氏的目光不禁已經染上一層水霧,看上去動人異常。
可下一秒,
“我知道了,你肚子疼!是不是!”
呂陽一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一邊繞過鄒氏往床邊走去。
“不是我說啊,胃疼不是病,但疼起來是真要命。”
“你瞅瞅,這疼得汗都流下來了,回頭讓崔大夫給你開些藥,調理調理。”
“這些天可不敢再吃些生冷的東西了,記住沒?”
“來,躺這兒,我給你找點兒熱水,先擦擦汗……”
說著,呂陽便隨手拿起床上那團白布往水盆走去。
“呵,你這擦臉巾還夠有特點的哎,這麼長……還帶著股香味,呵呵,女人家的東西就是香噴噴,一點兒不像我……”
倒水,打溼,擰乾。
一氣呵成,
呂陽全然沒注意到鄒氏早已紅透了的臉頰,依舊自顧自地笑著。
直到呂陽拿起那條熱氣騰騰的“毛巾”,一步步走來,要往自已臉上擦去時。
鄒氏連忙一聲尖叫,將呂陽手上“毛巾”奪了過去。
懵逼!
懵逼!
還是懵逼!
呂陽滿臉呆滯地怔在原地,看著鄒氏不斷起伏的胸膛,他終於察覺到了一絲絲不對勁。
不過,也只有一絲絲而已……
“我靠!你這什麼時候這麼大了!和青兒都差不多了!”
“怎麼回事兒?二次發育?但也沒聽過有人這麼大了還發育的啊……”
就在呂陽一度懷疑是自已當年生物課堂上睡得太久忽略了老師傳授如此重要知識而懊悔不已時。
“那……那你喜歡嗎?”
鄒氏弱弱的聲音響起,而後昂起頭來滿臉期待。
柔媚的狐眸早已泛上一層春水,剔透的耳垂也早已佈滿了嬌羞。
就連手上也已經溼潤一片。
不知是束胸上的水漬還是手心裡的汗水。
整個人的氣質夾雜在少女與少婦之間不斷刺激著呂陽的心絃。
咕咚……
一口唾沫不自覺地嚥下,
hallo kitty的鼻尖已然宛如匹諾曹般直直拱起。
讓鄒氏眼裡多了一抹駭然……
……
“呂布匹夫!吾乃夏侯淵!可敢與我一戰否?”
兩軍相遇,自然先是叫陣一番。
儘管兩人此時各懷鬼胎,但卻紛紛裝作一副剛巧碰上,驚慌失措的模樣。
“呵……有何不敢?一無名小卒爾,吃我一戟吧!”
只見呂布瞬間拍馬前衝,手中方天畫戟高高揚起,
待臨近夏侯淵時,猛然砸下!
砰——
兵鐵交織的聲音響起,
只一交手,夏侯淵臉上便滿是驚恐。
這當真是人能擁有的力量嗎?!
使出吃奶的勁兒,奮力將方天畫戟擋到一旁後,夏侯淵拍馬便逃。
同時,口中說出了郭嘉早已交代過的話。
“呵!三姓家奴,此處地界太小,可敢與我去前方寬廣處一戰!”
按照信中推測,
此時呂布聽到他大罵三姓家奴的話必然失智,拍馬便追。
可在他前衝了一陣回頭望去時,卻發現呂布已經安穩坐在赤兔馬上,看向他的眼神就像看到了傻子一般,嘴裡輕聲吐出“傻唄”二字,極盡嘲諷。
夏侯淵愣了幾秒,而後瞬間暴怒!
“哇呀呀!氣煞我也!三姓家奴,安敢如此輕視於我!”
夏侯淵失了智,轉身便再往呂布殺去。
身旁一曹軍校尉剛想拍馬攔住,可那胖胖的身軀連同胯下青鬃馬好似都變得極其靈活。
還沒等他拍馬攔住去路,一人一騎已然從他身旁衝過,只留下一陣微風拂過。
曹軍校尉咬了咬牙,連忙大喊一聲,率領身後眾騎一同衝殺。
另一邊,呂布看到衝來的肥胖身影,原本想走的心思頓時沒了。
“哈哈哈!果真是個傻唄!”
胯下赤兔馬嘶鳴一聲好似對這個觀點十分贊同。
自家二弟果真鬼才,這罵人學來的髒話都一個比一個帶勁。
再這樣下去,呂布都感覺自已可以學學昔日戰國時期那些縱橫家們,來上一場說走就走的罵仗了。
眼見夏侯淵接近,呂布思緒瞬間回攏。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中方天畫戟從一個詭異的角度由下而上猛然挑起。
噗——
只聽利器劃破血肉的聲音迴盪,鮮血噴灑在呂布面目上,讓他的氣質宛如殺神。
“呵,倉惶鼠兒,怎不狺狺狂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