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獨自站在殘破不堪的街頭,眼前的世界已經不再是那個他熟悉的模樣。他緊握著手中已經有些磨損的匕首,目光空洞地望著前方。喪屍的嘶吼聲時遠時近,彷彿在嘲笑他的無力和絕望。

沈言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憤怒與自責。他想起林糯糯那驚恐而無助的眼神,彷彿尖刀般刺痛他的心。她被抓走的那一刻,他的世界彷彿崩塌,所有的勇氣與希望似乎都隨著她的消失而消散。

他低頭看了看手中的匕首,那是他們一起逃難時的唯一武器,如今卻顯得如此微不足道。他不能就這樣放棄,他必須找到林糯糯,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

沈言開始在這片廢墟中搜尋,每一個黑暗的角落,每一個可能的藏身之處,他都不放過。他的動作變得敏捷而果斷,彷彿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所驅使。他不再迷茫,心中只有一個信念:找到林糯糯,活下去。

繼續向前走去,沈言聽到了一陣槍聲。他的心跳瞬間加速,迅速隱蔽在一堵殘垣斷壁後面,小心翼翼地探出頭去。只見不遠處,幾個身影正在激烈地交火。火光閃爍,槍聲震耳欲聾,空氣中瀰漫著硝煙的味道。

沈言的瞳孔緊縮,那是臨海市監獄的大門。大門前,喪屍們像潮水般湧來,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鐵門,發出震耳欲聾的嘶吼。而門內計程車兵們則拼盡全力,用槍火阻止著這些怪物的入侵。

大門上站著一個身穿軍大衣的男子,身材魁梧,面容剛毅。他的雙眼閃爍著冰冷的光芒,彷彿蘊含著無盡的寒意。他站在獄門上,與士兵們並肩作戰,每一次出手都精準而果斷。

他雙手迅速凝結起一個巨大的冰球,冰晶在陽光下閃爍著刺眼的光芒。他用力一揮,冰球脫手而出,帶著凌厲的氣勢砸向湧來的喪屍群。冰球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然後狠狠地砸在喪屍群中,發出震耳欲聾的碎裂聲。

喪屍們被這股突如其來的寒意凍得瑟瑟發抖,他們的身體在冰球的衝擊下紛紛碎裂,化作一片冰屑。冰屑四濺,如同下了一場冰雹,給這個血腥的戰場增添了一抹別樣的色彩。

很快,這場小型的戰鬥結束了。喪屍們被冰球的威力擊退,獄門前計程車兵們鬆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身穿軍大衣的男子,也就是臨海市監獄的獄長林震,轉過身,目光如炬地掃視著戰場。

林震的目光最終落在了隱藏在殘垣斷壁後的沈言身上。他眉頭微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沈言感受到林震的目光,心中一緊,但他沒有貿然行動,而是繼續保持隱蔽。

林震揮了揮手,示意士兵們繼續警戒,然後他緩緩走向沈言所在的位置。每一步都堅定而有力,彷彿大地都在他的腳下顫抖。沈言的心跳加速,握緊了手中的匕首,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你是什麼人?”林震緩緩開口,他的聲音低沉而威嚴,彷彿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沈言的身體緊繃著,他緊緊地貼在殘垣斷壁上,透過縫隙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林震。他的心跳如雷鳴般在胸腔內迴盪,每一個細微的聲音都讓他感到緊張。然而,他並沒有貿然行動,而是深吸了一口氣。

沈言緩緩舉起雙手,從廢墟的陰影中走了出來。陽光灑在他臉上,映出他堅毅而疲憊的輪廓。他站在林震面前,儘量保持鎮定,不想讓自已看起來像一個威脅。

“別開槍,我是倖存者。”沈言的聲音沙啞而堅定,他盡力讓自已的聲音聽起來平靜而可信。

林震眉頭微挑,他打量著沈言,試圖從這位不速之客身上讀出更多的資訊。他的目光如炬,彷彿能看穿沈言內心的恐懼和絕望。

林震揮了揮手,讓身後計程車兵來檢查他是否被喪屍咬過。士兵小心翼翼地接近沈言,手中的槍依然緊握著,以防萬一。他們的目光銳利,不放過沈言身上的任何一處細節。沈言站在原地,任由他們檢查。他的心跳依然快速,但他努力保持鎮定,不想因為自已的緊張而引起誤會。

終於,士兵們的檢查結束了。他們看起來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沈言的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或被咬過的痕跡。士兵們向林震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可以放心。

沈言跟在林震身後,踏入了臨海市監獄的大門。門內的世界與門外的廢墟截然不同,這裡雖然也受到了喪屍的侵襲,但顯然得到了更好的保護。監獄內的建築雖然有些破舊,但依然屹立不倒,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林震帶著沈言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兩側的房間緊閉著門,偶爾可以聽到從裡面傳來的低聲交談。士兵們警惕地巡邏著,他們的目光在沈言身上掃過,帶著一絲好奇和審視。

沈言跟在林震身後,他打量著這座監獄,試圖從每一個細節中獲取資訊。

他們穿過一條昏暗的走廊,走廊兩側的房間緊閉著門,偶爾傳來低沉的交談聲和輕微的咳嗽聲。空氣中瀰漫著一種難以言明的味道,讓沈言不禁皺起了眉頭。

終於,林震在一扇門前停下腳步。他回頭看了沈言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深邃的光芒。

“這裡是我們的臨時會議室。”林震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你可以在這裡休息一會兒,然後告訴我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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