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姐,今天也去兼職嗎?” 睡眼惺忪的董佳怡實在佩服喬唯一每天都能早起。

“今天出去有事。回來的時候給你帶小蛋糕。” 喬唯一有點感激董佳怡。她小饞貓體質很好相處。和她一起,能在人際關係這一塊拾起很多信心。

“太好了喬姐,祝你工作順利,財源廣進。嘻嘻”

“呵呵,借你吉言。” 喬唯一今天出門的腳步輕快許多。前面是洛時清,宿舍也有了人會期待她回來。

有時候對興奮是不自知的。洛時清已經開離了學校好幾個路口,喬唯一才發現她忘了最重要的墨鏡。一直忍著光源刺激,偶爾用手遮一遮雙眼。

“很不舒服?” 洛時清幫她開啟遮陽板。

“還行,這樣好多了,謝謝”

“喬唯一,你跟我,不用這麼客氣。” 洛時清好像很喜歡叫她的名字。

“今天出門忘戴眼鏡不習慣而已,適應一下就好了。” 喬唯一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嗯,忍一下,我那裡有,有需要你先戴我的。”

“好”

一陣沉默後:“喬唯一,願意跟我說說你的眼睛嗎?” 洛時清還是忍不住問了,他早就注意到了。喬唯一依賴墨鏡,有時候雙眼發紅,也見過她閉著眼睛不停地揉眉頭。

喬唯一併不排斥對他說:“視雪症,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眼前會有點點在閃,也像有東西在飛,光太刺激了會難受。嗯……其實我也不算很嚴重。就是倒黴的話影響我考場發揮。” 喬唯一笑笑,挑了比較好理解的對他描述了一番。

洛時清確實沒有聽過,不敢妄語。小心地問了句,“需要吃藥嗎?”

“沒有專門的藥去治。如果疼了我會吃兩粒布洛芬。”

“眼睛……會痛?” 洛時清忍不住地心疼。世界上沒有任何人,比他還要喜歡她的眼睛了。

“嗯,主要是頭痛。” 這幾年喬唯一的症狀屬於越來越多。可能是學業忙碌有關。而且到處離不開電子產品,她眼睛疲勞很難緩解。

“不過普通人也都會頭痛,手機看多了也會眼疲勞,所以其實也還好。” 喬唯一說的這些不假,可絲毫沒有安慰到洛時清。

——

再進洛時清的家,喬唯一差點以為他換了個房子。進門就看到一大束碎冰藍,沙發上多了抱枕,茶几擺著零食筐,牆上掛著超大一幅梵高的《麥田裡的絲柏樹》……很多都是昨天沒有的。

“姐,是你來了嗎?” 陳卓的聲音從臥室飄出來。

洛時清搶先回答。“是我”

“喬唯一呢,沒接到嗎?那你回來幹什麼?” 陳卓對洛時清依舊沒有好口氣。

“回來給你添堵。”

陳卓走路比較慢,這才出來看到了被逗笑的喬唯一:“姐,你看他就這麼欺負我。我不想住了。”

喬唯一穿上洛時清為她準備的女士拖鞋心裡拉滿甜絲。

陳卓嘴邊青紫色更明顯了一些,她戳了戳:“等你好了搬。還疼嗎?”

“疼疼疼” 陳卓哀叫一聲捂著臉後退,委屈巴巴看著喬唯一。喬唯一不是故意的,聽他嚷嚷搬家心裡有了點異樣,一時走神手上沒控好力度。吐吐舌頭,扶著他去沙發坐。

洛時清幸災樂禍:“不好好說話,活該嘴疼。”

番茄牛腩早在洛時清出門前就燉好了。又炒了兩道青菜,沒過多久就開飯了。陳卓對他再蠻橫也不會顛倒黑白,由衷地誇,努力地吃,嘴巴特別忙活:“洛先生,你這人其實真挺不錯的,有房,有車,有顏。還這麼會做菜。誰要是嫁給你就牛X了。”

洛時清瞥了一眼喬唯一,給她夾了塊牛肉:“有句話叫留學是一場大型的海外烹飪進修。每個留學生到最後都會成為一名廚子。” 洛時清一直拿著公筷沒放下過。看到誰吃完了就給誰夾菜。

陳卓嘴裡塞滿了飯菜,還不忘調侃喬唯一:“誒,姐,那你這屬於嚴重掛科啊!”

洛時清:“你是大一大二去當交換生嗎?”

喬唯一:“不,我是7年級到11年級在M國。當時寄宿,沒有做過飯。” 這方面她和陳卓想法不同,她做菜不算差,偶爾發揮不好而已。

洛時清:“哪個城市?”

喬唯一:“聖何塞”

對這裡洛時清沒有好印象。四年前跟朋友自駕遊,從舊金山出發,開到聖何塞的時候出了一場嚴重的車禍。他頸椎骨折,情況兇險差一點癱瘓,現在脖子裡還有鈦合金螺釘。前頸偏右側留有手術刀疤,五六厘米長,他伸手摸了摸淡淡的凸起。

陳卓:“洛先生在哪裡留學?”

洛時清:“斯坦福”

陳卓:“學霸啊,那你和喬唯一還挺近的。”

洛時清:“是很近,現在更近。”

喬唯一有點恍惚,兩個城市車程不到一個小時,如果當時在M國就認識他,那又會是怎樣一副光景。

洛時清看喬唯一在直勾勾發愣,以為她是視雪症發作不舒服:“需要眼鏡嗎?” 喬唯一連忙擺手,連吃了幾口飯。

“我給你拿,你需要就戴上。” 洛時清起身去找了一副遮光性比較好的。喬唯一含笑接過眼鏡。

指尖輕觸,如同繁星墜入深邃的夜空,激起心中無盡的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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