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之刃!”陳忠迅速從百寶箱中掏出一把刀刃,輕輕一揮手,刀刃瞬間化為一把晶瑩剔透的晶體之劍。

他快速揮劍,鋒利的劍尖刺入剩餘士兵們的體內,士兵們來不及反應便紛紛吐血倒地。

緊接著,陳忠再次揮舞冰刃,只見一條冰龍從劍尖騰空而出,咆哮著向小將軍襲去。

小將軍見狀,急忙用方天畫戟去擋,卻沒想到武器一接觸冰龍,便被瞬間冰凍住了。

“這是什麼兵器?”千巖軍隊的小將軍震驚地問道。

“此乃我百寶箱中的武器,名為冰劍,取自動漫界中一名名為冬獅郎的死神之手。”

陳忠慢悠悠地回答道,“而且,它還沒解鎖。”

“還沒解鎖是什麼意思?”小將軍不解地問道。

“就是說,它還有更強大的能力等待我去發掘。”陳忠解釋道。

“厲害!想不到你這個刺客竟然有這麼多變幻莫測、實力強大的武器。”

小將軍憤憤地說道,“怪不得我們巖神帝君會敗在你的手中!”

陳忠一聽,頓時委屈極了,他大聲反駁道:“艹,OMG!我沒有殺你們家巖神!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們這些人真是煩人!”

“OMG,又是什麼?你在說什麼?”小將軍再次問道。

“艹,別裝蒜了!”陳忠憤怒地揮出冰之刃,又是一條冰龍咆哮著向小將軍襲去。

這次,小將軍躲避不及,雙腳被冰龍凍住,動彈不得。

他驚恐地看著陳忠,終於意識到眼前的這個旅行者並非等閒之輩。

陳忠將小將軍凍住後,轉身與派蒙一同找到了削月筑陽真君。仙鹿見二人歸來,眼神中閃過一絲讚許,但隨即又變得凝重。

“你算得到你還會再來,看來那些士兵已經被你解決了?”仙鹿問道。

“是的,他們不會再幹擾我們了。”陳忠回應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堅定。

“好,那麼我們重歸正題。”仙鹿深吸了一口氣,彷彿是在平復心中的情緒,“對於你之前給我說的,我深感震驚。璃月七星,作為璃月的領導者,他們的所作所為,我簡直無法理解。

他們竟然會做出如此背離璃月人民和巖神意志的事情,這簡直是豈有此理,罪無可恕!”

仙鹿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我本以為他們能夠帶領璃月走向更加繁榮的未來,沒想到他們卻淪為了權力的奴隸,忘記了初心。這讓我感到非常失望和痛心。”

陳忠和派蒙對視一眼,都能感受到仙鹿此刻的憤怒和失望。

他們知道,仙鹿作為絕雲間仙人,對於璃月七星的行為一定有著極高的期望和失望。

“那麼,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陳忠問道,他希望能夠從仙鹿這裡得到一些啟示和幫助。

仙鹿沉默片刻,然後緩緩開口:“我認為,請仙典儀上如何有人行刺帝君,帝君行刺之後,這些七星蠢豬,怎麼能把嫌疑推給凡人,我們必須採取行動,阻止璃月七星的錯誤行為。”

“陳忠,你的冤情我已然瞭解,我心裡已經有判斷,但是,我們不能輕舉妄動,需要有一個周密的計劃。我會與其他的仙人商議,看看能否找到一個合適的解決方案。”仙鹿淡然對陳忠說道。

“去吧,拿著我的信使,去給其他仙人帶句話。”

在斜陽餘暉的映照下,陳忠站在仙人洞前,目光中透露出一絲迷茫與探尋。

他轉頭望向那位剛剛與他交談的仙鹿,輕聲道:“那我應該先去哪裡呢?”

仙鹿微微頷首,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聲音悠揚如泉:“理水登山真君,留雲借風君,這兩位高人,如天際之雲,難以捉摸。

他們的行蹤飄忽不定,或許在某個深山幽谷,亦或許在雲端的某個仙府。

然而,還有一位降魔大聖,護法夜叉,他此刻正前往望舒客棧,你若有心,可到那裡一探究竟。”

隨著仙鹿的話語落下,它的身影漸漸在仙人洞的石門前消散,只留下一縷淡淡的仙氣在空中繚繞。

陳忠望著仙鹿消失的方向,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感慨。

他轉身看向身邊的派蒙,只見派蒙正皺著眉頭,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望舒客棧?”派蒙突然開口道,“那不是我們經過的地方嗎?”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恍然。

陳忠點了點頭,輕輕嘆息一聲:“沒錯,我們來的時候,確實經過那裡。

只是當時並未在意,如今想來,或許那裡便是我們此行的關鍵所在。”

兩人相視一笑,彷彿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堅定的決心。

很快,陳忠身形一動,他背後那對精緻的風之翼如同蝴蝶展翅般展開,輕盈地飄向了天際。他一邊飛翔,一邊從百寶箱中掏出了那隻精緻的蜻蜓飛,這是一種神奇的法器,能夠在他需要時提供額外的速度。蜻蜓飛在他手中輕輕旋轉,散發著淡淡的光芒,為他加速飛行提供了強大的助力。

不久後,陳忠便帶著派蒙抵達瞭望舒客棧。然而,一踏入這片區域,派蒙便皺起了眉頭,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些許失望:“這地方一點仙氣都沒有,怎麼可能有仙人在此啊。”

望舒客棧雖然建築古樸,但此刻卻顯得死氣沉沉,彷彿連風都不願在此停留。陳忠環顧四周,只見客棧內空無一人,連店小二都未見到一個。然而,他並未因此放棄,反而更加堅定了心中的信念。

“我們找找看,也許他就在客棧的某個房間。”陳忠輕聲說道,他的聲音雖然平靜,但眼中卻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帶著派蒙在客棧內四處搜尋,每一個房間都不放過。他們仔細地檢視每一個角落,尋找著可能存在的線索。

隨著他們的搜尋,客棧內的氣氛彷彿也變得更加凝重。

然而,陳忠卻並未因此感到恐懼或不安。

他深知,作為一名冒險者,面對未知與危險是常態。

“要不放把火燒了這望舒客棧,如何。”陳忠說道。

“你這主意要不得,這不是縱火罪嘛!”派蒙提醒道。

“要是在璃月放火,本來你就有嫌疑,坐實放火罪,你我這一輩子就別想離開璃月了。”派蒙小腦袋瓜子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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