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髮之際,陳忠如一道閃電般衝至溫迪身後,將正欲偷襲的兩名刺客擊退。刺客們見計劃敗露,並未戀戰,而是迅速隱入黑暗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陳忠想要追擊,但背後突然傳來一股強烈的寒意。他回頭一看,只見一股凜冽的寒風如刀割般襲來,瞬間將他和溫迪包圍。溫迪試圖掙扎向前,卻無奈地被這突如其來的寒風凍住了雙腳。

就在這時,那兩名殺手又從黑暗中冒出,趁陳忠不備,將他牢牢按在了地面上。陳忠掙扎著想要反抗,但無奈殺手們的力量太過強大,他無法掙脫。

緊接著,一個盛裝出席的女人從寒風中緩緩走出。她身後緊跟著兩名隨從,步伐沉穩,氣場強大。她的目光如炬,落在溫迪的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哎呀,最後還是把家裡的倉鼠找回來了啊。”女人的聲音冰冷而尖銳,正是愚人眾十一執行官第八席【女士】。她英姿颯爽,音容猶在,笑面猶存,但眼中卻透露出無盡的寒意。

她邁著六親不認的白皙大長腿,古風典雅的袍子在她身上氣質俱佳。她一手抬起溫迪的腦袋,露出那張因驚恐而蒼白的小臉。溫迪掙扎著想要說話,但【女士】卻毫不在意地繼續嘲諷道:“這倉鼠,啃啃木樁,偷吃米袋,給蒙德添了那麼多麻煩!”

“你說的不是倉鼠,那是老鼠。”溫迪在女人的手中雖然身體被束縛,但嘴巴仍然不甘示弱地反駁道。

哐當!

女人,也就是【女士】,毫不留情地給了溫迪一個大耳光,清脆的響聲迴盪在空曠的場地。

“現在沒有你說話的份,無禮的吟遊詩人。”【女士】冷冷地說道,同時她的力量再次爆發,溫迪的雙腳被凍得更加僵硬,幾乎失去了知覺。

暴風在溫迪身上瘋狂打旋,他的衣物在風中翻飛,但眼神中卻充滿了堅定。

“放棄統治蒙德的神,就只剩這點力量了。”【女士】對溫迪開啟了無情的嘲諷,試圖從心理上擊垮他。

然而,溫迪並沒有被她的嘲笑嚇退,他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啊?你嘲笑我的資本,就是從主人那裡借來的力量嗎?真正的力量,不是來自於他人的賜予,而是源於自已內心的堅持和勇氣。”

女士用她那雙冰冷的手掌輕輕一揮,掌風如同利刃般瞬間將溫迪彈射出幾米開外。她迅速移動步伐,瞬間出現在溫迪的耳邊,低聲嘲諷道:“油嘴滑舌的小傢伙!”

緊接著,女士毫不留情地使出一記重擊,直接打在了溫迪的胸口前。一道凜冽的寒風穿透了溫迪的身體,如同鐳射般冷酷無情。溫迪頓時感到一股劇痛傳遍全身,口中鮮血噴出,膝蓋無力地彎曲,最終倒在了地上。

他就像一隻受傷的狗,癱瘓在地面上,無法動彈。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只剩下女士那冷酷的笑聲迴盪。

女士在攻擊溫迪的同時,迅速地從他的體內抽出了神之心。

她小心翼翼地將這顆神之心拿在手裡,仔細地觀看,彷彿是一件稀世珍寶。

“想不到這小小的瓶子漏斗,竟然是神之心,妙哉!妙哉!”女士的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她對於手中這顆神之心感到非常滿意。

女士停下腳步,回頭看著溫迪,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她沒想到,在如此絕境之下,溫迪還如此頑強。

“這神之心遠遠不比上我的華麗器具啊!”女士帶著幾分傲嬌和輕蔑地說道,顯然她對溫迪的神之心並不滿意。

溫迪掙扎著想要從地面上爬起來,但傷勢嚴重,顯得異常艱難。他聽到女士的話,忍不住反駁道:“那只是你的審美一直很爛吧!”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女士。她火冒三丈,猛地衝向溫迪,狠狠地踹了他一腳。溫迪本已虛弱的身體在女士的重擊下再次倒地,這一次他更是難上加難,幾乎無法動彈。

陳忠見狀,心如刀絞。

“算了,神之心已經到手了,走吧,趁騎士團還沒有趕過來,不要留下任何把柄。”女士冷冷地說道,她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和決然。

隨著她的話音剛落,那些殺手便迅速行動起來。其中一名殺手從陳忠的背後悄無聲息地接近,然後狠狠地給了他兩下,強大的衝擊力讓陳忠瞬間失去了意識,倒在了地上。

殺手們的手法非常熟練,他們知道如何快速有效地完成任務,並且不留下任何痕跡。在將陳忠打暈之後,他們迅速從地面上消失,彷彿融入了泥色之中。

陳忠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他吸入了殺手身上的毒元素,這是一種類似十香軟筋散的毒藥,讓他全身都沒有力氣,即使醒來也無法動彈。

溫迪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傷勢嚴重,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陳忠被毒藥打倒,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奈。

夜色中,溫迪和陳忠兩人靜靜地躺在地面上,像兩具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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