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撒在街道上,穆臨風與蘇顏並肩走向他的父母家。自從他從青雲山的遠足歸來,生活的漣漪似乎就沒有停止過。他的心裡藏著無數的思緒,既有對父母的思念,也有對小白——他們家的寵物的擔憂。穆臨風的父母,兩位德高望重的大學教師,一位沉浸在歷史的海洋中,另一位則在古生物的世界裡探索。雖然他們的研究領域在當今社會顯得有些邊緣,但他們對此從未有過絲毫的抱怨。畢竟,對於真正的學者來說,知識的海洋本身就是最大的財富。穆臨風常常羨慕那些理工科的教師,他們的研究專案總能得到充足的經費支援。而他的父母,儘管在學術界有著深厚的造詣,卻常常為了科研經費而犯愁。這些年來,他們一直堅守在大學的校園裡,生活在樸素而寧靜的教師宿舍裡。車子開到一半,穆臨風突然想起了還在家中的小白。他已經三天沒有見到它了,不知道這個小傢伙在家裡鬧出了怎樣的笑話。他決定先回家看看小白,然後再帶著它一起去看望父母。當他們走到家門口,小白歡快的叫聲立刻迎了上來。它迫不及待地撲到了穆臨風的懷裡,然後又跳到蘇顏的身上,彷彿在用這種方式表達它的喜悅。穆臨風撫摸著小白的頭,眼中充滿了愧疚。他知道,小白這三天來一定憋壞了,因為平日裡它每天都要出去散步兩次。蘇顏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預計家裡可能會被小白弄得一團糟。但當她走進屋裡,卻發現家裡竟然乾淨整潔,沒有任何異味。她環顧四周,沙發、桌腿都完好無損,甚至連一絲絲被咬過的痕跡都沒有。這讓她感到十分驚訝,她甚至懷疑自已的眼睛是不是出了問題。她仔細地檢查了窗簾後、門後等容易隱藏的地方,但仍然一無所獲。“臨風,”蘇顏轉頭看向穆臨風,“小白是不是成精了?這三天它究竟是怎麼過的?”穆臨風也感到十分困惑。他蹲下身子,再次撫摸著小白的頭,試圖從它那閃亮的眼神中找到答案。小白似乎明白了他們的疑惑,它抬頭看著穆臨風,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彷彿在說:“我有一個秘密,但我不告訴你們。”他們帶著小白去看望了穆臨風的父母。老人看到兒子和未來的兒媳婦,還有他們可愛的小白,臉上都露出了幸福的笑容。那一刻,穆臨風明白了,無論生活有多少困難和挑戰,有家人的陪伴和愛護,就是最大的幸福。\"真是匪夷所思,小白這傢伙這幾天竟然如此規矩,家裡一點被它搗亂的痕跡都沒有!連沙發和桌腿都安然無恙,這簡直就像是奇蹟一樣!\" 蘇顏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穆臨風帶著懷疑走進屋內,環視了一圈,的確,一切都如蘇顏所說,與他離開去接蘇顏時的狀況一模一樣,甚至連一絲塵埃都沒有被小白攪動。在養狗的家中,我們可能都經歷過小狗們把家裡搞得一團糟的情景。雖然小白不是以拆家出名的哈士奇,但作為護山犬的後代,它的咬合力和破壞力絕對不容小覷。穆臨風想起了小白剛到家的那段日子,只要他白天去上班,留下小白獨自在家,晚上回來就會發現沙發被小白咬出了幾個大洞。而現在小白已經長大了,也變得懂事了許多。但穆臨風也知道,如果長時間不讓它出門發洩精力,家裡的安寧就難以保證了。穆臨風皺了皺眉,對蘇顏說:\"我們得趕緊帶小白出去溜溜,然後直接去我爸媽那吧。\"蘇顏點了點頭,拿起鑰匙,三人一同出了門。下了樓,小白歡快地跑進草叢,靠近一棵樹抬腿就尿。尿完之後,它甩著尾巴,看起來非常滿意。但穆臨風卻突然呆住了,因為他看到小白甩尾巴時不經意地碰到了那棵樹,樹皮竟然被掃得脫落了下來,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跡,就像被鋼鞭抽打過一樣。\"小白,你這尾巴難道是鐵打的嗎?\" 穆臨風驚訝地看著小白,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小白似乎很享受穆臨風的驚訝,得意地叫了兩聲,彷彿在炫耀自已的特殊能力。由於還要趕著去父母那邊,穆臨風沒有再多想,帶著小白上了車。一路上交通順暢,很快就到了學校。穆臨風從小就住在這裡,門衛已經認識他了,打了個招呼就放他們進去了。穆臨風的父母住在教師宿舍,那是一棟建於80年代的紅磚三層小樓。雖然看起來有些老舊,但打掃得乾淨整潔,住著十分舒適。而且在學校裡,上課方便,鄰居們也都是同事,這樣的環境其實比外面的商品房要好得多。\"爸!媽!\" 穆臨風在門外敲門喊道。“咔嚓”一聲,老舊的木門緩緩開啟,露出一位戴著黑色眼鏡,白髮蒼蒼的老人。他的身形微胖,透出濃濃的書卷氣,這正是穆臨風的父親,穆向陽教授。他微微皺眉,看著門口的兒子,疑惑地問道:“臨風,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今天不是還要上班嗎?”穆臨風微微一笑,沒有直接回答父親的問題,而是轉向屋內,詢問道:“爸,媽呢?”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對母親的思念。穆向陽笑著搖了搖頭,假裝生氣地說道:“你這小子,每次回來就知道問你媽。她正在書房裡寫材料呢,你最好不要去打擾她。她可是警告過我,如果我敢打擾她寫材料,晚飯都不給我做。”穆臨風聞言,頓時笑了起來。他小時候最害怕的就是父親的巴掌,但現在看到父親這樣,反而覺得有些溫馨。他笑著說道:“爸,沒事,我給你做晚飯。”穆向陽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他笑著說道:“那好啊,我可是有好長時間沒吃到你做的紅燒肉了。你媽總是說我血脂高、血壓高,不讓我吃這些。”穆臨風聞言,微微一笑。他知道父親其實並不是真的在乎那些健康問題,而是享受和兒子在一起的時光。他笑著說道:“爸,那我陪你下盤棋吧。”穆向陽聞言,頓時來了興趣。他笑著說道:“好啊,不過你這臭棋簍子,可不要讓著我。”穆臨風笑著點頭,然後搬出棋盤,和父親坐在沙發上開始下棋。雖然他的棋藝遠高於父親,但他故意讓著父親,讓他贏得幾局。他知道父親其實並不是真的在乎輸贏,而是享受這種和兒子在一起的時光。在穆向陽心中,他並不在乎兒子是不是像其他孩子那樣出國或者在大城市發展。他更看重的是兒子的陪伴和關心。這也是他在和老同事聊天時,總是驕傲地提起兒子的原因。對他們這些老年人來說,名利已經不再是追求的目標,他們更渴望的是家人的陪伴和溫暖。“哈哈,穆將軍,你的棋藝真是退步不少啊!”穆向陽得意地揮舞著手中的棋子,嘲諷的笑聲在空曠的客廳中迴盪。“你每次都說什麼我寫東西的時候太吵,哼,我看你這棋技才是真的臭!”書房的門突然開啟,一陣書頁翻動的聲音隨之響起。穆臨風的母親,一位名叫張書語的古生物學家,從書房中走了出來。她的眉頭緊鎖,顯然是被穆向陽的大聲喧譁打斷了思路。“老陳啊,你和老穆下棋我是不反對的,但你們能不能聲音小點?我兒子還在裡面工作呢,你們這樣會影響他的。”張書語一邊說著,一邊向客廳走來。穆向陽的老朋友老陳撓了撓頭,尷尬地笑了笑。他知道張書語的性格,也知道她的嚴格要求,所以對於她的抱怨只能無奈接受。“媽,我回來了!”就在這時,穆臨風的聲音從書房裡傳來。他一邊說著,一邊從書房裡走了出來。“咦,兒子,你回來了?怎麼沒提前告訴我?”張書語看到穆臨風,臉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但隨即她又想到了什麼,皺眉問道:“你不是應該在上班嗎?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穆臨風看了蘇顏一眼,蘇顏趕緊解釋道:“媽,我今天調休了,所以就和臨風一起回來了。”“哦,原來如此。”張書語點了點頭,然後又嚴肅地對穆臨風說道:“工作上的事情不能馬虎啊,不能因為私事就耽誤了。”穆臨風趕緊點頭稱是。他知道母親的嚴謹和認真是從小培養的,所以他從小就被要求要勤奮學習、努力工作。而穆向陽則是個性格豁達的人,對兒子的教育方式也是放養式的,讓兒子自由選擇自已的道路。儘管兩種教育方式有所不同,但穆臨風深知無論是父親的放養還是母親的嚴謹都是出於對自已的愛和關心。所以他一直都很感激父母的教育和付出,並努力成為一個優秀的人。穆臨風在家中的天敵,便是那位學貫中西的教授——張書語。他對張教授的敬畏,就像小白狗對主人的忠誠一樣深沉且不言而喻。“哎呀,這不是小白嘛!快來讓我瞧瞧你這小傢伙!”張書語的眼睛一亮,看到小白,就像是看到了一塊久別重逢的瑰寶。小白歡快地跑過去,張書語便會慈愛地撫摸著它的頭,眼中滿是寵溺。儘管張書語的研究專注於遙遠的古生物,但她對動物的喜愛卻如同她的專業知識一樣深厚。每當小白到訪,張書語總是親自下廚,燉上一鍋香氣四溢的大骨頭湯,那是小白的專屬美食。“小白,跟奶奶一起去沙發上坐坐吧!”張書語說著,緩緩走向那張她鍾愛的老式沙發。小白搖搖尾巴,也跟著她一起蜷縮在沙發上,享受的趴在張書語的腿上。一家人圍坐在沙發上,談話聲此起彼伏,像是一首溫馨的家庭交響曲。張書語一邊和家人閒聊,一邊溫柔地撫摸著小白。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張書語的臉色逐漸變得凝重起來,她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小白身上。“媽,您怎麼了?”穆臨風察覺到母親的異樣,關切地問道。“哦,沒什麼,沒什麼。”張書語回過神來,輕輕地搖了搖頭,“只是想起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晚飯就交給顏兒了,她的手藝比我好得多。我現在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先去書房一下。”張書語的話音剛落,她便起身走向書房,那扇木門緩緩關上,將她與世隔絕。“你媽就是這樣,自從被‘九州古生物研究協會’邀請參與那項保密研究後,她就變得神神秘秘的。”穆向陽無奈地搖了搖頭,“連我這個和她生活了幾十年的丈夫都不肯透露半點風聲。”穆臨風微微皺眉,他深知母親的專注和熱情。在古生物這個領域裡,她是個真正的探索者,她的每一次發現都可能會改寫人類的認知。而這次的研究,無疑是她職業生涯中的又一次重大挑戰。就這樣,在小白的陪伴和家人的支援下,張書語投入到了她的研究中。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光芒,那是對知識的渴望,對未知的挑戰。而她的世界,也因為這個研究變得更加豐富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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