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紹偉和王兆凱感覺好像中邪了,自從白天在學校單車棚門口被冷風吹了一下,後來只要走到沒有太陽的地方,就感覺涼嗖嗖的。

特別是上廁所的時候,總感覺有人在暗處盯著自已,渾身一陣發刺,毛骨悚然。

晚上上自習時,明明是夏天了,兩人還穿著羽絨服,這讓全班同學投來異樣的目光。

但兩人依然感覺冷得打顫,臉色蒼白,坐在位置上時不時發抖。

此時,他們已經自顧不暇,都沒心思嘲諷蕭常三人了。

宋鵬飛看著兩人這古怪的樣子,心中也有點發悚,低聲對蕭常說:“大腸,你那什麼招鬼符怎麼這麼厲害,一下午就把兩人搞成這樣了,不會出啥事吧?”

蕭常說:“應該不至於出啥事,最多晚上碰上點鬼魅,被嚇到了吧~”

招鬼符是一種低階靈符,能聚陰氣,使得孤魂小鬼靠近。

他們兩人感覺冷,就是陰氣重的原因,感覺被人偷窺、毛骨悚然,就是有孤魂野鬼在附近的原因。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玄奧的事情,平常人走夜路,總會遇上孤魂野鬼,只是人眼看不到,身體會因為磁場變化而汗毛豎起,渾身發顫。

但人身上通常陽氣足,孤魂野鬼即使近身,也上不了身,甚至會被陽氣所傷,也就遠遠避開了。

所以招鬼符的效果就是,讓陰氣聚集,從而使得孤魂野鬼喜歡靠近,僅此而已。

聽蕭常這麼一說,宋鵬飛神色輕鬆下來,大搖大擺地走到王兆凱旁邊,大聲說:“孫賊,這麼業的天,你們穿個羽絨服,是不是飛機打多了,腎虛過度?家裡不是很有錢嗎,都捨不得花錢補補?”

“你,嘶~”王兆凱打了個激靈,憤怒的說:“你他M滾開,老子現在不想理你!”

宋鵬飛大笑:“哈哈,你瞧你,臉這麼蒼白,又狗急跳牆的樣子,我肯定猜對了!大家看吶,這就是嬌縱過度的報應!”

“滾蛋!嘶……”李紹偉一開口,也打了個寒顫,雙目噴火的說:“趕緊給老子滾,否則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丁文怡沒來上課,李紹偉覺得也沒必要在教室裡做樣子。自已難受的要死,這不長眼的蟲子還在旁邊嘰嘰歪歪,簡直氣得想殺人。

“這會兒不反思自已,還擱這狂呢?”宋鵬飛撇了撇嘴,說:“我本來還想說,我認識一個老中醫,專治各種腎虛體虛,哪怕是腎衰竭,他一張符紙就能搞定,如果你們求求我,沒準我就會幫你們要兩張,既然你們不識好歹,那就請繼續!”

“滾尼瑪的老中醫!”李紹偉拿一本書甩向宋鵬飛,宋鵬飛靈活地閃身躲過。

“李大傻,王二傻,你們早上不是嘲笑我遭報應嗎,現在怎麼樣?嘿嘿,天道有輪迴,蒼天饒過誰,人在做,天在看,自作孽,不可活!哈哈哈……”

宋鵬飛大笑著,如鬥勝的公雞,昂首挺胸,大搖大擺回到座位上。

李紹偉和王兆凱顧不上理他,坐在一起小聲嘀咕起來。

“李少,咱們該不會真的……真是遭報應了吧?”

“滾你M的報應,你他M吃S了吧?有沒有腦子!” 李紹偉快氣瘋了。

“可是李少,我剛才去醫院查了,醫生說啥毛病也沒有,你說這怎麼回事?我感覺挺邪門的!”

“你去檢查過了?”李紹偉詫異的問。

王兆凱說:“是啊,回家後我感覺渾身不自在,就去檢查了,啥也沒查出來,就加了衣服來學校~”

李紹偉臉色難看的說:“他M的,這事邪門,不行,得趕緊回去搞清楚究竟怎麼回事。”

“那課不上了?”

“都特麼這樣了,還上你M的課,煞B啊你!”

“哦~對對,趕緊搞清楚問題~”

兩人書都沒有收拾,匆匆跑出教室。

兩人剛走,教室裡就議論起來。

“他們這是怎麼了,真是玩多了腎虛?”

“這麼年輕,怎麼可能腎虛,肯定中邪了~”

“他們該不會也要異能覺醒了吧?”

“我擦,好像有這種可能!”

“那他倆估計完蛋了,也要被神秘人帶走~”

“誒~你這麼一說,我突然想到,他們該不會是已經成了異能者,害怕神秘人才嚇成這樣吧?”

“臥槽,這有可能啊!”

……

聽著大家的討論,宋鵬飛笑得前仰後合,還他M異能覺醒?別被孤魂野鬼嚇死就萬幸了!

宋鵬飛低聲對蕭常說:“大腸,能不能給我弄幾張招鬼符玩玩?”

“你用不了的,這種符要特殊方法才能啟用!”蕭常並非瞎說,除了被動觸發的靈符,主動使用的靈符,都需要用注入能量啟動靈符。

宋鵬飛無語的說:“那電視上不都是貼上去、或者撕碎、或者點火一燒,或者大喊一聲,就能用的嗎?”

蕭常失笑的說:“那都是扯淡的,上電視都是作秀而已,有真本事的都低調,都巴不得身居鬧市無人問,誰會上電視去當戲子。”

宋鵬飛有些失望的說:“反正不管怎麼說,我都玩不了了唄?”

蕭常想起李氏集團請異能者對付王宏升的事,拿出幾張護身符給他,說:“沒準李紹偉還會找人對付你,你把這些貼身帶好,一旦有人對你動手,就往人多的地方跑,然後給我打電話!”

宋鵬飛趕緊收起來,小心翼翼地放在衣服的內口袋裡。

見識過招鬼符的厲害,宋鵬飛也不敢輕視蕭常給的符紙了。

蕭常又說:“等我找到合適的材料,再給你你做護身法器和被動型的攻擊法器,有了這些碰到異能者也不怕!”

宋鵬飛握住蕭常的手,滿臉熾熱的看著他,激動的說:“那我可就日日夜夜盼著你的法器了大腸!”

“你這啥眼神?快放手,大家都以為咱倆搞基呢!”

“我不介意的,要不你收了我?”

蕭常:……

晚上放學,蕭常載著陳梓瑩回郊區的老房子,準備把貉帶過去。

腳踏車剛到小區門口,路邊突然衝出一個蓬頭亂垢、衣衫襤褸的小乞丐,跪在了地上擋住了去路。

昏暗的燈光沒有削弱蕭常的視力,他定睛一看,正是前段時間從鄭家村送他回來的孩子,那個性格內向、不愛說話的小孩鄭曉宏。

陳梓瑩不知道鄭曉宏,但見他如此落魄,心生憐憫,說:“哥,這小孩好可憐,我們幫幫他吧!”

“梓瑩,我認識他!”蕭常停下腳踏車,急忙把鄭曉宏攙扶起來,問道:“我記得你叫鄭曉宏吧?”

“嗯!”鄭曉宏用力點點頭,緊緊抿著嘴,眼睛裡淚水在打轉。

看到他這副樣子,蕭常急忙問:“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死了……嗚嗚……村裡的人……全死了,嗚嗚……”

鄭曉宏哭出聲來,不停啜泣著,眼淚連成線,在他髒兮兮的臉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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