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好好努力一點點
韓陸明收好替換的袋子，無精打采的騎上三輪車，開出小區。
找了一家燒雞店，買了兩隻犒勞下自已，站在店門口大快朵頤。
看的過路人直流口水，零散的顧客慢慢排起長隊……
韓陸明心情通暢，剩下一隻留給徒弟，繼續趕路。
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徒弟還沒到家，韓陸明看著空蕩蕩的房間。
“既然沒人在，那我試試熬個稀飯吧，上回徒弟是怎麼弄的？有了。”
找到電飯煲的說明書，按照上面寫的文字，學著徒弟的樣子，來點這個，加點那個，還有這個，大概是這麼多吧。怎麼不開始？哦，還要按一下，真棒。
……
黃小笑買了些饅頭和炒菜，想著師父都餓壞了吧，房門還沒進就喊道：“我回來了，我買……嗯？”
看著師父正在用手把燒雞撕成小塊，擺在盤子裡，邊上還有半隻裝在袋子裡。
“師父，你買的？今天你親自下手啊，嘿嘿。”黃小笑趕忙過去把拎著的菜也擺在餐桌上。
韓陸明舔舔手上的油，見到徒弟要去開啟剩下的半隻，立馬攔著，小聲說：“這半隻是我的夜宵……”
瞅瞅師父的樣子，黃小笑樂不可支：“知道了，師父，怪我手快了，我去拿筷子，咱們吃飯。”
“徒弟，我熬了稀飯，你弄一下吧。”韓陸明觀察盤子裡撕好的燒雞，先吃哪塊呢。
“師父還熬了稀飯？雖然中午不適合喝稀飯，但也是師父頭次做，讓我看看……”黃小笑開啟電飯煲的一瞬間，白霧升騰。
沒有金光，只有一鍋有些焦糊的……大米飯！
這就是負負得正，稀飯變成米飯，還行吧，和自已的稀飯熬成粥不相上下。
黃小笑把中間好的米飯給師父盛好，八寸的碗裝成小山，把邊上米飯鍋巴盛給自已，鍋裡還剩不少。
韓陸明等徒弟坐好，準備開吃。
指著他碗裡有些不一樣的米飯，好奇的問道：“徒弟，為什麼不是稀飯？為什麼你的和我的不一樣？這都是我做的？”
“師父，是你做的，水太少了，蒸出來變成米飯，比我第一做強多了。我這是鍋巴，就是米飯和鍋接觸的地方太乾就成這樣了，來吧，吃飯。”
“讓我嚐嚐。”韓陸明不由分說的用筷子夾起徒弟碗裡一塊鍋巴，嘎嘣嘎嘣的嚼了起來，有點硬。
黃小笑也吃了一塊，嘎嘣嘎嘣。
又伸著筷子夾了雞腿給師父：“以前在老家，地鍋蒸出來的米飯都帶鍋巴，那時候都是我和我爸搶著吃，讓爺爺只能吃軟的。想想都已經十年了吧。”
韓陸明覺得徒弟既然喜歡吃那就好：“那下回我還做給你吃。”
“哈哈，好啊，師父。”
黃小笑講著小時候的趣事，逗的師父哈哈大笑，差點嗆著。
打掃完餐廳，碼好碗筷。
黃小笑回到二樓臥室，檢查第一個魂竅，已經充滿魂力，準備繼續開闢魂竅。
韓陸明在邊上幫著護法，神念隔絕徒弟。
雖然現在還不是星辰之力和魂力的鼎盛時期，黃小笑根據之前開闢和凝結魂竅的經驗，覺得自身的魂力還是足夠開闢一個，趁下午試驗下自已的推測。
運轉功法，天魂和命魂吸收的只是加快了一點，依舊緩慢。
催動魂體內的魂力，一絲一縷的彙集在命魂附近的下一個魂竅，做好準備。
黃小笑牙關緊閉，低吼：“破！”
牙齒打顫，猶如鋼釘穿骨的疼痛再次襲來，沒有猶豫，直接加大魂力破開魂體，只覺得破開的位置忽冷忽熱，心跳加速，軀體狀如篩糠。
臉色忽地煞白，彷彿被寒冷的冰霜侵襲，失去了往日的紅潤。
細密的汗珠不斷冒出，形成一顆顆飽滿的水滴搖搖欲墜，水滴越聚越多，開始沿著面板緩緩流下，聚成一道道細流，匯成一條條小溪……
疼痛加劇，煞白的臉色被紅色浸染，血色加重，深邃的血紅蔓延全身，彷彿體內正在燃燒一般，身體宛如烈火中的木炭。
冷熱交替，過了許久。
新的魂竅破開成功，全力運轉天魂、命魂、地魂，凝結魂竅。
治療、穩固並駕齊驅。
身體顏色逐漸恢復正常，整個人也安靜下來。
黃小笑睜開眼睛，面前開心的師父露出笑容
“徒弟，你是最棒的！”
“師父，我的猜測是對的。”
師徒二人不約而同，又呵呵笑起。
基本穩固第二個魂竅，黃小笑和師父交流經驗，探討需要改進的地方。
雖然大部分是徒弟一個人在說，但韓陸明很享受這種感覺，有些當師父的成就感。
太陽退去，繁星顯露。
星辰之力正盛，黃小笑嘗試開闢第三個魂竅。
這次除了身體不受控的顫抖聲，再沒有別的聲響。
逐漸習慣這種疼痛，喜悅慢慢蓋過痛苦。
韓陸明看著徒弟一次次嘗試開闢魂竅，現在已經熟練，下回應該就不需要幫他護法。
回到房間，拿出床下的草藥，今天就好好努力一點點吧。
……
如果生活是一杯苦咖啡，週一就是那一勺苦味的咖啡粉，塞到嘴裡，直苦，一點不水。
只是黃小笑除外。
準時的從床上跳下來，穿戴好負重鉛袋，身體基本習慣負重的存在。
早上去往學校路上。
他可以跑起來了，師父又開始騎車跟在身後，滴滴的催促著。
課上，黃小笑繼續複習剩餘的學科，課間拿著複習重點去請教老師。
自從上次路老師在教師辦公室，大吹特吹自已教出一個電路學天才——黃小笑，隨即各科老師開始留意起這個學生。
他們也很奇怪，想要看看這學生何德何能成為路老師教出來的天才。
然後除了英語、思想法治和計算機程式設計老師外，都不約而同的認為路老師誤人子弟，明明是他們教出來的、自已學科的天才。電路就是弟弟，那都是捎帶著就能學會。
英語李晴陽老師和黃小笑也算熟絡，不發表意見；思想法治費老師瓜子一拍，黃小笑那是他關門弟子，其他老師都是外門長老，比什麼比；程式設計老師比較客觀，一個死記硬背的學生沒有靈性，成不了程式猿。
黃小笑只想要免費的勞動力，才不管他們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