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鬼界荒草坡,顧名思義這是一個妖鬼橫行的鬼怪世界,陰盛陽衰,濁重雜氣盛行。
荒草坡上的一處村寨,數百人口,男耕女織,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倒也安穩平靜。
這不,寨主夫人生了一個女娃子,口銜碧玉,天生異象,不類凡種,正是李興海降生了。
父母極為欣喜,給她起名玉歡,玉歡打孃胎起就帶著李興海的慾念,但身在襁褓中,口不能言,手不能行,混混沌沌,記憶還在,但如隔霧瘴。
她起初完全不能接受自已成了女人的事實,口中咿咿呀呀不止,手腳胡亂撲騰不休。
但時日一長,她逐漸體會到做女人家的種種好處,變得甘之如飴。
她此世生得十分美麗,說是仙子臨凡都毫不誇張。
皮如白脂,身似扶柳,眉目如畫,唇比桃紅,一顰一笑,惹人牽腸掛肚。
全寨上下自然對她多有寵愛,年歲小時,到處嬉笑玩鬧,倒也風平浪靜。
誰知初潮過後,玉歡的銀亂本性慢慢覺醒,先是和寨內的俊俏少年,私相授受,暗地苟合,嚐到了甜頭。
她以物相爭,以武相競,引得寨內青年為她巧取豪奪,打生打死,鬧得雞飛狗跳的。
她對此渾不在意,反而頗為享受這種感覺,甚至征服越是優秀越是強大的男性,她越高興,越有成就感。
看到那些男人,為了佔有她,與之纏綿,打得你死我亡,她就感到一陣舒爽,甚至比做那等羞事還要爽快三分。
有因必有果,玉歡雖貴為寨主之女,但牽連過廣,再加上,使得那些寨民長老之子,為之茶飯不思,非死即傷。
寨內眾人對寨主迅速產生種種非議,寨主之女是魔女降世的傳聞也不脛而走。
一邊是親生骨肉,一邊是全寨子民,寨主一時之間也多有猶豫,難以決斷。
玉歡很快就玩膩了本寨的年輕男子,看到他們輕而易舉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搖尾乞憐的跪舔模樣,她不由地感到厭煩。
她開始打起其他村寨的主意,以之驚天美色,略施手段之下,從出門打獵的寨民,到寨中的頭目,再到寨主,無不為之傾倒,魂不守舍。
玉歡利用其他村寨人對她美色的垂涎,攪動風雨,搞出許多亂子來,為此,她的寨主父親曾在寨內對她公開訓斥,態度嚴厲,不留情面。
她不以為然,還認為父親當眾落了她的面子,冷酷無情,厚此薄彼,暗暗記恨上了。
她的親生母親私下裡苦口婆心,想方設法地勸了多次,玉歡都敷衍應付,聽不進去,依然一意孤行。
於是,為大局著想,寨主只能不顧妻子的哀求,大義滅親,將玉歡逐出寨子。
玉歡出了寨子,才知生存的艱辛,為吃喝住宿奔波,遭妖魔鬼怪侵襲,沒遇上厲害傢伙,雖不致命,多有狼狽。
這片坡地十分廣大,沒什麼特別的物事,顯得平平無奇,最為人稱道的是到處長著半米高的荒草,綿延不絕,火燒不盡。
“該死的荒草,該死的荒草坡!什麼時候才能走到頭啊。”玉歡席地而坐,張嘴罵道。
她頭髮粘纏了許多草屑,冷白的肌膚也被一路走來的塵土染黑,不復天仙風采。
她一路向東北前行,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她在床幃之上,從別的寨主口中套出一件隱秘之事。
就是東北方向有修行門派存在,若是憑藉美貌入派,習得妙法,定能一雪前恥,征服著許多村寨。
到時讓他們按時上貢精壯男子和俊俏少年供她享樂。
玉歡一邊想著未來的美事,一邊向東北前進,彼時,陰雲密佈,小雨淅淅,天地之間到處都沉浸在一種沉悶灰暗的氛圍中。
玉歡踩著泥濘的小道,向著不知名處走去,密集的荒草加上薄薄的雨幕遮擋了視線,看不清前路。
忽地,一股怪異的強勁妖風直直地吹來,將玉歡掀翻在地,玉歡儘管驚慌失措,不知所以,還是露出絕美的側臉。
一道怪異的黑影伴隨著“嗷”的一聲向她撲來,夾住她的腰肢,駕著妖風,向遠處飛去。
這是一片黑森林,長著一種叫黑黯木的陰植,地面上是黑色的土質,沒有其他靈植生存。
玉歡被一把甩到地上,一個老者欺身上前,他在玉歡的瞳孔中慢慢放大,臉看起來特別駭人,一半是樹皮般蒼老的麵皮,一半長著腫大的光滑肉瘤。
“沒想到,偶然出去打秋風,竟讓老夫遇到這等美人,還陰元未失,實在是上好的鼎爐啊!”那老者咧開大嘴,臉上半邊的肉瘤越發膨大。
老者脫著扒著,撕扯著,玉歡身上的所有衣物,沒一件完整的,全都散落一旁,她白玉般的軀體落到漆黑的土地,不住地扭動。
玉歡流下驚恐的淚水,花顏失色。
就在老者壓到那潔白的肉體上,打算更進一步時,她脖頸上繫著的碧玉,突然光明大放。
“不好,有財,你父母有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