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現在看著這個恐龍人的窩囊樣粟斯心底就來氣。

少時美好的記憶太過短暫,初中畢業後就在底層社會摸爬滾打。

受盡了冷眼和磋磨,再加上日復一日的辛苦勞作。

曾經會被母親老師誇獎的美好的品德早已消耗殆盡。

如今,以最大的惡意揣測別人成為她的一大愛好。

粟斯又上下打量了一下那身肌肉,眼底流露出一絲純粹的惡。

當一般保潔還屈才了,去掃廁所才適合他。

那手掌又大又寬,用來清理小便斗肯定高效。

商榮神色不明地注視著。

不知道的因為剛才哭過,還是想起了以前糟糕經歷的原因。

女孩的語氣裡都帶著哽咽,不知道是受過什麼樣的委屈。

彷彿真的遇上了什麼天大的善人了一樣,一雙溼潤潤的眸子飽含謝意地盯著他,

嗓音更是柔軟到不可思議。

本來他心裡都有些觸動,思考著是不是自已將才看錯了。

卻又清楚地抓住了那抹稍縱即逝的惡意。

這讓他不得不重新考慮她話裡的真假了。

雖然他之前是在國外上的學,也沒接觸過營銷這門學科。

但也知道以能不能賣出東西來評判一個學生的成績是不對的。

每個人都有自已不同的擅長點,可能有的對市場的把握能力強些,有的天生就具有很強的創新思維,或許還有的能操控大眾心理。

但不意味著這些人在還沒畢業就掌握著高超的話術。

如此單從能不能賣出東西來評價,只能看出她是否擁有的語言能力可以針對不同人說出最合其心意的話。

其他方面是完全沒有進行一個考慮。

高校期末測評肯定注重的是一個綜合方面,據他所知國內目前還屬於一個專注於書本內容考核的階段。

這也不排除在他留學的幾年,教育發生了極大的改革,更加註重學生的實踐能力。

商榮的目光又落回女孩巴掌大的臉上。

忽地像是想通了,輕笑了一下。

漏洞百出。

怎麼會有人動手呢。

圓潤下垂的眼尾總是透著股可憐的意味,左眼下方還有一顆小痣,帶著些魅惑的風情。

儘管看不到臉下的其它的部位。

可那成人用的口罩明顯是不合適的,都比臉大上了一圈還不止,足以知道口罩下的面容是多麼小巧。

白晃晃的面板在大廳的燈光的打照下散發著瑩亮的光輝。

那重重布料雖遮掩了一定的美麗,卻顯出了幾分半遮面的韻味。

讓人更加好奇面紗背後的風景。

像是一顆被泥沙深埋的小珍珠,正在等待著主人的挖掘。

就算是那群玩慣了大尺度的好友們看見了,也會產生憐香惜玉的念頭。

不受控制地買一棟漂亮的花房,將其與名貴的珠寶玉石一起珍藏在自已的領地。

平時玩慣的酒吧賽車再也提不起興趣,每天恨不得時時刻刻黏在她身邊,吸吮著那身雪膩的皮肉,

直到上面沾染遍了自已的氣味。

也許就這樣還不夠,腦子上頭了的小年輕恐怕都不會讓她輕易下地,整天要抱著伺候洗臉洗腳。

就算做狠了,被嬌滴滴的甩個巴掌也心甘情願。

腦海裡神經元因為迅速發散的聯想開始活躍起來,多巴胺在一瞬間大量的分泌。

快感不斷衝擊著他的身體,引發了每一個毛孔興奮的擴張呼吸。

商榮猛地閉上了眼睛,他用盡了自已全身的力氣才剋制住了胯骨的震顫,牙關被他咬得死緊,指甲掐進了手心他也感受不到任何痛楚。

理智告訴他,這是在外面,不能表現出異樣給商家蒙羞。

但心裡又有另一道聲音在說你現在都被趕出來了,還管他們幹什麼。

粟斯看他遲遲不回應,剛要繼續說話,就被這麼突如其來的舉動搞得一愣。

她看著那緊緊閉上的眼睛有些莫名其妙。

這是,困了?

她說話有這麼催眠嗎。

粟斯伸出手推了這人一下,“喂...”

話還沒說出口,那闔上的雙眼又猛然睜開。

那眼底濃稠綠意本來是象徵著生命的顏色,在此刻卻顯得幽深可怖。

粟斯心裡已經發出土撥鼠般的咆叫了。

她怎麼這麼倒黴啊。

這人不會也和金洙一樣精神不正常吧,畢竟他也在那個“上流”圈子裡待過。

裡面的人不僅規矩一大堆還渾身都是病,就算是個正常人進去混久了也要出現點心理問題。

但戲都開場了也只能繼續演下去。

她儘量保持著鎮定,用空的那隻手攥緊體恤的一角,露出一副緊張的姿態,同時緩緩地垂下了頭躲避這人的視線。

“好心先生,這個筆是我們學校合作的工廠生產的,真的很好用。”

口罩裡的聲音有些悶悶的,有些聽不清,像是不好意思似的。

商榮憑藉著他高大的個子,將粟斯手上的小動作看的一清二楚。

那纖長白嫩的手指不停地在衣角抓握,領口都被她扯的有些下移,露出了更多柔嫩肌膚。

好在商榮的頭腦還在正常運轉,知道在看下去是不禮貌的行為。

不自然地移開了目光,順應著她的套路開口:“多少錢。”

嗯?

粟斯驚訝地抬起了頭。

都不追問一下具體的資訊嗎,後面準備的校名和老師名都還沒用上呢。

果然是個傻子,自已剛才居然還被他給唬到了。

口罩下的嘴角微微上揚,心裡感覺這單已經成了七八成了。

雖然騙傻子的錢讓她產生了一點愧疚感,但也只是一點點而已。

粟斯又自信起來了。

抬起得瑟的小腦袋,卻也沒做的太明顯,嘴巴里還是用弱弱的嗓音說道“5、50元一盒。”

刺激的快感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這會商榮已經完全清醒過來,粟斯的話在他的腦子裡轉了一圈。

心底也是瞬間瞭然,原來打著的是一個坑錢的主意。

他其實並不覺得35塊的筆很貴,他在國外用的都是各種牌子貨。

輕則幾千,重則上萬。

但對於普通人來講,一盒筆50價格委實有點高了。

只不過有一點讓他奇怪,來這家商場逛的人身價大多都不菲,他不信這個小騙子不知道。

可為什麼偏偏就選中了他呢。

更何況今天他穿的又是一身破破爛爛,論打扮他應該是屬於貧困潦倒的序列裡了。

除非,她認識自已這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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