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綠的湖泊,一眼望不著邊,中間還分佈著不少的蘆葦蕩。
清風看著眼前的一切,想起了無名島上的胡衛二人,還有心心念唸的小鷹,出來了這許久,也不知他們過得如何,生活是不是少了許多樂趣。
胡衛二人:沒有的事,絕對沒有的事,你不在這搗亂我們活得更開心!
清風收回思緒,對著兩人說道:“待會請你們吃烤魚,我烤的魚可是一絕”。
胡蝶兒說道:“我們又沒有漁具,如何捕魚?”
清風嬉笑道:“這個你不用操心,我自有辦法,小虎,你去尋些柴火,快去快回,小蝴蝶你在這守著馬車”。
隨後清風將上衣給脫了,露出一身腱子肉,接著把鞋也脫了,正待把外褲也脫了,胡蝶兒大叫道:“你敢在我面前脫褲子?信不信我賞你幾箭”。
說完將袖裡箭給露了出來,還得意的在清風面前晃了晃。
“切,你當我是嚇大的?”說著便把褲頭給解開了。
褲頭剛一解開,清風的腳邊便插入了一支箭,離著腳掌一紙之隔。
清風急叫道:“嘿,你個瘋女人你來真的啊,算你狠”。
胡蝶兒得意的笑道:“那你以為呢?”
清風哪能吃這個虧,對著胡蝶兒快速把褲頭扯下,胡蝶兒迅速轉身:“牛大力…你個無恥的混蛋”。
“切,小樣,我還治不了你”。
清風重新系好了褲頭,像條魚一般躍入水裡。
“力哥,你這烤魚的味道絕了,咱乾脆到鎮上尋個小攤專門賣烤魚,準能賺錢”。
小虎一邊大快朵頤一邊說道。
胡蝶兒鄙視道:“馬屁精”。
看來她還在為之前清風解褲頭的事耿耿於懷。
清風也不管他倆的想法,自顧自道:“唉,還是島上的魚好吃啊”。
在湖邊休整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三人來到一小村落,村道里不見一人,氣氛透著一股壓抑。
三人乘著馬車在村道穿行。
小蝴蝶:“你倆有沒有聽見哭聲?”
清風和小虎搖了搖頭。
“再往前走些,我確定我聽見了哭聲”。
馬車走了一會,清風和小虎也聽見了哭聲。
哭聲是從一間破舊的房屋中傳出。
胡蝶兒躍下馬車,來到房門處傾聽,清風和小虎也隨後走來。
“我苦命的兒啊,我們也沒辦法啊,那夥該死的惡賊,天殺的鬼,這…你爹我真是沒用啊”。
“爹孃,我寧可死也不願去”。
“死也不是辦法啊,哎…”
胡蝶兒輕輕敲響了門:“裡邊有人嗎?過路人借碗水喝”。
不一會,門開了一道縫,門裡出現一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一副愁容道:“客人去別家吧,今日家中不便”。
小蝴蝶:“只是借碗水喝,也不礙事,喝完就走”。
男人略一思索,隨後將門完全開啟。
清風三人進到屋內,屋裡有三人,看樣子是一家三口。
中年男人:“客人稍坐,秀兒她娘,去給客人倒幾碗水”。
婦人似乎不情願,抱著女兒的頭不停撫摸,男人的話全當沒聽見。
男人見妻子不動也沒在意,只是輕嘆了一聲,隨後自已去倒了三碗水給清風三人。
胡蝶兒邊喝水邊說道:“敢問叔伯家中是否出事了,為何這般愁容滿面?”
婦人和懷中女兒聽後又大哭了起來。
男人看了一眼,只是不住的搖頭哀嘆。
不一會男人開口道:“客人喝完水就快些離開吧,路上也別打聽了,沒人會說的,你們也管不了,快走吧”。
小虎聽後急道:“你不說又怎知我們管不了?”
中年男人:“你這後生怎不知好歹,我是為了你們好,聽我的,喝完水就趕快離開吧”。
小虎還想說什麼,卻被清風攔下,清風對著小虎搖了搖頭,接著三人道聲謝後便離開了。
回到車上,清風對二人說道:“看來他們必有難言之隱,我們到村外等等看,我估計不久便會有事發生”。
時間轉瞬到了下午。
只見村口開始嘈雜起來,一群穿得花裡胡哨的人,正大搖大擺的走入村裡。
胡蝶兒待在車裡,清風二人在車外檢視,小虎正待上前詢問,清風將小虎攔下。
“我們先看看情況”。
一群人看著清風和小虎也沒在意,徑直朝之前討水喝的那戶人家走去。
不久之後便傳來了嬉笑聲,笑聲中還夾帶著哭喊之聲。
接著一群人又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細看之下,人群中還有一哭哭啼啼的女子,從衣著上看,正是之前那戶人家的女兒。
清風三人不再隱忍,來到路中央將這群人攔下。
胡蝶兒惡狠狠道:“將這位姑娘留下,我便放你們離開,要不你們便不用走了”。
聽著胡蝶兒的話人群樂開了花,一為首的花臂人笑道:“從哪又冒出個如花似玉的小妞,兄弟們今晚要享豔福了”。
一群人聽後大笑起來。
胡蝶兒惱怒的對著花臂人啾啾射出兩箭,只見兩隻箭射在花臂人的鞋尖處,將鞋子釘在了地上。
花臂人大驚失色,隨後大叫道:“給我把這三人拿下,別傷了這小妞,快上,快”。
一群人拿起武器衝向清風三人。
胡蝶兒將箭矢收回,拿出白虹劍迎著人群衝了過去。
清風和小虎隨後也衝進了人群。
什麼叫碾壓?看看地上這群哀嚎不斷的人便知。
胡蝶兒將那愣住的女子帶回了家,清風和小虎正對著花臂男一番招呼。
清風:“說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花臂男:“…………”
經過一番友好的交流,清風從花臂男處瞭解了事情的大致經過。
花臂男叫陳泰,這群人來自碧波湖裡的碧波寨,陳泰是這碧波寨的小頭目,寨裡有兩位寨主,大寨主是號稱“碧波鬼”的劉宇,二寨主是“白面書生”黃浩。
劉宇一身的水下功夫,好似水鬼一般,黃浩則是一肚子壞水的落魄書生。
碧波寨裡有著近兩百的嘍囉,壟斷了這碧波湖的所有漁業,附近村落之人要想捕魚還得交錢上供,如若不然,輕則打壞漁船,沒收漁具,重則便取人性命。
這還不是最可恨的,最讓村民接受不了的是,這兩位寨主還時常強搶民女,只要是被他們發現了,或是聽說了哪家有到了待嫁之齡的女子,他們便威逼利誘,如若不肯,便出手強搶,今日之事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