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CV喪屍病毒爆發的第四年,世界早已面目全非。

而在這個被病毒肆虐的時代,梁傳東和他的夥伴們也得到了一個難得的避難所——他們精心打造的安全屋。

三年前的他們,為了逃離城鎮喪屍的危險,不惜一切代價地建造了這個安全屋。

如今,它不僅僅是一個遮風擋雨的住所,更是他們心中的希望之地。從內部裝飾到每一個細節,都凝聚著他們的心血和汗水。

今年,他們終於從那個充滿恐懼的村落搬到了這裡,彷彿踏入了一個新的世外桃源。

然而,這個安全屋並非完美無缺,唯一的遺憾就是這裡沒有電力供應。

每當夜幕降臨,他們只能依靠從路旁路燈上拆下來的太陽燈來照明。這種燈在晴天時能夠持續發光,但一旦遇到連續的陰雨天,他們就只能依靠微弱的燭光亮來度過漫長的黑夜。

安全屋的周圍,是一片生機勃勃的菜地。

他們根據季節的變化,種植著各種蔬菜,為生活提供了必要的營養。不遠處,還有幾棵樹苗在微風中輕輕搖曳,那是他們親手種下的桃、杏、石榴、柿子、棗樹等果樹。

用不了幾年等到果實成熟時,這片小天地就會瀰漫著誘人的香氣。

幾個月前,梁傳東和他的夥伴們外出時,在城裡意外地遇到了其他倖存者。

這些人在末世的環境下,為了生存而不得不四處奔波。

他們的出現,讓梁傳東等人深感震驚,同時也更加珍惜自已所擁有的這片淨土。

他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許多人正在為了生存而苦苦掙扎,而他們能夠擁有一個安全、溫馨的家,已經是一種難得的幸運了。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如同金色的細絲,緩緩穿透窗簾的縫隙,輕輕灑落在梁傳東的宿舍內。

屋內,梁傳東正在床上睡覺。

梁傳東的床是宿舍特有的那種上下鋪設計,他選擇了高處作為自已的領地,睡在上鋪。

下鋪則整齊地擺放著一些必要的物資,像是他的小倉庫。

而他的牆邊,掛著他心愛的武器消防斧。他深信,這樣的佈局能讓他在睡夢中也會踏實,這樣才是最安全的港灣。

野俊和李肖對梁傳東的這種安排總是感到不解,他們覺得這是多餘的擔憂。

但梁傳東卻從不動搖,他有自已的堅持和理由。

此刻,梁傳東伸了個懶腰,將一夜的疲憊都驅散。

他瞥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七點十五分,新的一天開始了。他麻利地穿好衣服,從床上下來。

他走到水桶旁,用勺子舀起清涼的水,倒入臉盆中。

然後,他捧起水,輕輕地洗著臉,清爽的水珠順著臉頰滑落,帶走了睏意,也帶走了昨日的疲憊。

梁傳東輕輕推開房門,向隔壁的李肖房間走去。

“咚咚咚,喂,李肖,起床了啊!”

房門緩緩開啟,李肖他正忙著收拾自已的東西。

看到梁傳東,他微微一笑,問道:“傳東,你都收拾好了?”

梁傳東得意地笑了笑,回答道:“昨天晚上我就準備好了,一切就緒!你先忙著收拾,我去叫上野俊,我們得趕緊出發了。”

不一會兒,幾人都收拾妥當,興沖沖地來到樓下。

房子的西側,那個簡易的雨棚映入眼簾。它是由木質的骨架和透明的塑膠頂棚搭建而成,雖然簡陋,但卻充滿了家的溫馨。

雨棚裡,幾輛腳踏車靜靜地停放著,旁邊散落著堆放一些腳踏車的零件。牆上還掛著車備用的軲轆。

在這個末世裡,道路狀況複雜多變,腳踏車成為了最可靠的交通工具。

它們輕便、靈活,而且沒有噪音,非常適合在喪屍橫行的城市中穿梭。

李肖牽出他的腳踏車,仔細地檢查了一番,然後對我說道:“梁傳東,這次去城裡,喪屍的數量可能不少。我建議你多帶點吃的,以備不時之需。”

梁傳東,從揹包裡拿出一些乾糧和水壺,放心我把最後的食物都帶來了。

李肖果斷的說:“那好,我們出發!”

一行人騎著腳踏車離開了安全屋,眼前不遠處就是茂密的樹林。

幾年的時光裡,他們早已在樹林的泥濘小路上踏出了一條清晰的軌跡。

安全屋的外圍,樹林的邊緣一圈一米多高的堅固護欄靜靜地矗立著。

雖然這圍牆並不高大,但卻足以抵擋大部分喪屍的侵襲。那些喪屍想要翻越這一米多高的障礙,幾乎是不可能的任務。

樹林中,鳥兒的叫聲此起彼伏,偶爾還會吸引來附近遊蕩的喪屍。因此,他們在林中騎行時總是格外小心,速度放慢,生怕驚擾到那些不安分的喪屍。

就連他們停遠處的汽車和貨車,他們也都會遠遠地避開樹林,儘量減少不必要的麻煩。

一行人離開了樹林,在公路上穿行,直到中午時分。李肖看了看日頭,示意大家停下休息。

於是,幾人將腳踏車停在了路邊,找了一個相對隱秘的地方坐下休息。

梁傳東掏出一塊麵包,麵包什麼的保質期在梁傳東的眼裡現在只是一串數字。

將麵包撕開,拿到鼻子上聞一聞,心裡想味道沒變,接著掰開面包裡面也是一切正常,隨後才吃了下去。

李肖此時轉過頭用腳踢了一下樑傳東。

梁傳東下意識的摸向背後的消防斧,問:“什麼情況?”

李肖往梁傳東和野俊這邊坐了坐小聲說到:“別那麼緊張,我有個事要問你。”

梁傳東“什麼事,你說。”

李肖“我發現,最近路上看不到聚堆的喪屍了,你們察覺到沒。”

梁傳東:“你這麼一說還真是唉”

野俊說:“這對我們來說是好事啊,路上沒了喪屍也少了一份隱患。”

李肖:“我不那麼覺得,你不好奇這些喪屍去哪裡了嗎?”

梁傳東輕鬆說到:“聚成更大一堆唄,這有啥好奇怪的。前幾天我還在另一條路上看到一大群,一兩百隻在路上朝著另一個方向走,也算是小規模屍潮。當時給我嚇的趴在地上都不敢呼吸。”

梁傳東:“我懷疑這些喪屍,對環境還是有基礎的感知的。CV病毒在演化?”

野俊說到:“在自然界中,存在著一些生物體,它們能夠根據環境資源的變化調整自已的行為。

科學研究表明,當這些生物體在某一地區長時間停留且食物資源變得稀缺時,它們會展現出遷移的本能,朝向食物更為豐富的區域移動。

這種遷移行為不僅是對生存環境的適應性反應,也是生物體在進化過程中形成的一種生存策略。某些生物體在食物稀缺時會遷移到食物豐富的地區,並在遇到同類時聚集。”

李肖撓了撓頭,疑惑地問:“喪屍吃什麼呢?他們靠吃人活著?這聽起來有點...不科學吧,死人怎麼吃人怎麼消化?”

梁傳東沉默不語,似乎在思考這個看似荒誕的問題。

野俊則是一臉冷酷,他緩緩開口:“喪屍們並不是為了食物而存在的。更準確地說,CV病毒只是在完成它的使命——清理。它們不需要進食,只是被病毒驅使著行動。”

李肖聽到這裡,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彷彿看到了那些喪屍冷酷無情的面孔,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

三人踏入城鎮的那一刻,街道的景象似乎與往日並無太大差別。

紅綠燈依舊在盡職盡責地變換著顏色,髮廊的彩燈在爍著誘人的光芒。

梁傳東站在路口,目光深邃地望向遠方。

他沉聲道:“前方那片區域,我們已經反覆搜尋了不下百次,甚至連喪屍的影子都見不到了。

記得病毒爆發時,城裡東邊是最為繁華的地帶,我們之前幾次都打算深入,但因為沒有把握一直沒有過去。這邊已經沒食物了。

這次,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再去探個究竟。”

李肖眉頭緊鎖,擔憂地說:“裡面喪屍肯定多,我們得小心。”

梁傳東微微一笑:“怕什麼?這次我們有三個人。

於是,三人踏上腳踏車,向東邊出發,午後的陽光輕輕灑落在三人的身上,像是披上了一層溫暖而耀眼的光環。

不經意間,一間酒屋映入眼簾。

酒屋的外觀古樸典雅,玻璃上貼滿了泛黃的報紙,給人一種神秘而誘人的感覺。

梁傳東和李肖頓時眼睛一亮,內心充滿了激動與期待。

他們悄悄地靠近門前,生怕驚擾了這裡寧靜的氛圍。

梁傳東在李肖背後小聲嘀咕道:“要是知道這邊有酒屋,我早就來了。我都半年沒沾過一滴酒了。”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渴望與興奮。

李肖鼓起勇氣,輕輕推開門縫,向裡面張望。

然而,裡面的景象卻讓他們大吃一驚。酒櫃上空無一物,落滿了厚厚的灰塵;地上散落著破碎的玻璃瓶,一片狼藉;桌子和板凳東倒西歪,彷彿在訴說著曾經的喧囂與混亂。

陽光透過發黃的報紙斑駁地照進屋內,空氣中瀰漫著灰塵的味道。這裡的寂靜與荒涼與外面的生機勃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人不禁感到一種莫名的壓抑與沉重。

梁傳東和李肖面面相覷,心中的期待與興奮瞬間消散無蹤。

他們蹲在門旁,望著這片廢墟般的景象,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失落與惋惜。

梁傳東的聲音帶著些許無奈與妥協:“來都來了,進去看看吧。”

他的話語裡透露出一種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即使面對未知與危險,也無法阻擋他前進的步伐。

野俊默默地守在門外,警覺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而梁傳東和另一個人則小心翼翼地開始了他們的搜尋。

他們儘量放輕腳步,減小翻找的動靜,畢竟這裡到處都是玻璃,稍有不慎就可能打破平靜,引發不必要的麻煩。

梁傳東一個貨架一個貨架地仔細尋找,目光在貨架上穿梭,希望能發現些什麼。

他低頭掃視一眼地面,卻也是什麼東西都沒有,滿地都是垃圾玻璃杯,還有花花綠綠的空酒瓶。

失望之情在他的心頭悄然滋生,但他並沒有放棄,繼續尋找著可能的線索。

當他轉身時,眼角餘光捕捉到了一個靠牆的木質酒櫃。

酒櫃的貨架上面已經空了,但下面的櫃門卻還緊閉著。這一發現讓他的心中湧起了一絲絲的安慰。

他快步走到櫃門前,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開啟櫃門。

然而,眼前的景象卻讓他驚愕不已。

櫃子裡並沒有酒,而是一個穿著綠色衣服和牛仔褲的女性乾屍。

她的雙手的骨頭上還纏繞著一圈資料線,腿上也被緊緊地纏著。她的頭髮已經乾枯發黃,整個屍體散發出一種詭異而恐怖的氣息。

看到這一幕,梁傳東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恐懼。

他直接被嚇得向後退了幾步,慌亂中踩到了一個瓶子,滑倒在地,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他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彷彿整個世界都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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