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天色還未完全暗淡,如同一幅即將褪色的畫卷,淡淡的餘暉灑在他們身上。

在這個特殊的世界裡,他們晚飯的時間幾乎都是在四五點左右,因為夜晚的降臨意味著未知的危險和不確定。

李肖和李洋站在籬笆旁,兩人的目光都顯得格外警惕。

他們手中的武器在夕陽下微微閃著寒光,像是隨時準備抵禦來犯的敵人。

李肖眉頭緊鎖,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語的神情。

“李洋,我們這次去遇到襲擊我覺得不止四個人。”李肖的聲音低沉,他的目光注視著遠方,彷彿在尋找著什麼。

他回想起當時的情景,那個光頭的眼神中透露出的猶豫和恐懼,讓他感到不安。

李洋點了點頭,他的眉頭也緊鎖著。“他們絕對還有其他人。”

李肖沉聲說道,“我猜測他們四個是偷溜溜出來了遇到了你們。”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肯定,彷彿已經看穿了事情的真相。

“我們去那城市搜了很多遍,難怪一直見不到幾隻喪屍。”李肖繼續說道,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無奈和疑惑。他們為了尋找食物和安全的棲息地,已經在這個末世中四處奔波了許久。

“你回來的時候發現有人跟蹤嗎?”

李洋突然問道,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種警惕。

“放心,這倒沒有。”李肖回答道。他知道自已的警覺性很高,不會讓任何危險靠近自已。

“上次聽梁傳東還是野俊提起過,他在城鎮上看過人。”李洋繼續說道,“但是他不確定認為是看花眼了。”

“看來我們也不安全了。”

李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沉重和擔憂。他們雖然在這個湖邊建立了安全屋,但是外面的世界依然充滿了危險和不確定。

李洋談了嘆氣:“李肖,看來你的想法是對的。我們在湖邊建立安全屋,這兩年沒缺實物,沒缺穿的,我有的時候會覺得自已只是提前步入了退休的生活。

更幸運的是這裡的喪屍幾乎看不見。前面的一片樹林環繞的遮擋,他們也不容易發現。”

李肖在一棵大樹下找到了一塊粗糙的木樁,他輕輕地坐下,身體似乎帶著一天的疲憊和沉重。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彷彿要將這森林的清新空氣都吸入肺中,然後緩緩撥出。

“休息會兒吧...”他自言自語道,隨後,他像是想到了什麼,順手將手中的弩輕輕放到了腿邊,那弩彷彿是他的夥伴,時刻準備著為他提供保護。

李洋也隨之坐了下來,他靠著樹幹,目光深邃,彷彿在思考著什麼。

李肖彎下腰,將頭靠近李洋,輕聲問道:“李洋,你覺得我們要不要再去看看?我總覺得那些人發現屍體後一定會起戒備,我們得先下手為強,不然可能會陷入被動。”

李洋微微頷首,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卻又帶著幾分猶豫。

他沉思了片刻,然後緩緩開口:“李肖,我明白你的擔憂。但我們必須權衡利弊。現在,我們在這邊很安全,食物充足,有菜有水果有肉,完全能滿足我們的基本需求。

而且這裡地形隱秘,他們很難找到我們。”

李肖點了點頭,但眉頭依然緊鎖。他沉聲道:

“我清楚你的意思,但我們必須有遠見。即使現在他們找不到我們,但難保他們不會一直搜尋,直到找到我們為止。

而且,如果我們能主動出擊,消除這個隱患,那我們就能更加安心地在這裡生活。”

李洋聽後,陷入了沉思。

他知道李肖說得有道理,但他也明白,每一個決定都伴隨著風險和未知。

李肖沉聲說道:

“我們必須消除,隱患。”

第二天早上,陽光灑在李曉忙碌劈柴的身影上,而梁傳東則只能安靜地趴在床上,眺望著窗外的世界。

他的背上,那被刀割傷的痕跡,此刻已被一圈潔白的紗布溫柔地包裹著,也預示著不久後的痊癒。

突然,房門輕輕被推開,野俊的身影悄然進入。

他輕聲詢問:“梁傳東,傷勢如何了?還感覺疼痛嗎?”

梁傳東微微一笑,語氣堅定:“不痛了,再休息兩日,我便能重新站起來。昨晚李肖還提及,他打算去我們前兩天那個超市,檢視一下具體情況。”

野俊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嗯,我知道。你先好好養傷,不必太過擔憂。我這兩天正在收拾行囊,可能這次我們要離開一段時間。”

梁傳東眉頭微皺,不解地問:“為什麼?”

野俊解釋道:“我們的行蹤太過頻繁,恐怕已經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們決定先在外面待上一段時間,等風頭過了再回來。這樣對我們大家都更為安全。”

他頓了頓,又說:“你放心,我和玲月會一起收拾好東西的。你就安心養傷,等著我們回來便是。”

說完,野俊起身,輕輕地帶上了房門。隨著房門的關閉,房間裡再次恢復了寧靜。

幾天後——

清晨的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大地上,給這座被遺忘的城市帶來了一絲絲生機。

李肖、梁傳東和野俊三人重新騎上了腳踏車,這次他們的後座上不再是空空如也,而是被各種生存必需品塞得滿滿當當。

李肖仔細檢查了腳踏車的剎車和鏈條,確保一切都在最佳狀態。

他還特意將那把左輪手槍插進了腰間的槍套,手槍的銀色槍身在陽光下微微閃爍著冷光,彷彿隨時準備應對任何突發的危險。

三人騎著腳踏車,沒有選擇繁忙的大路,而是刻意繞進了城市邊緣的偏僻小道。

小道兩旁是荒蕪的空地,偶爾有幾座破敗的建築孤零零地佇立在那裡,彷彿在訴說著過去的輝煌。

小道附近有一個廢棄的垃圾站,鐵皮房裡堆滿了各種各樣的垃圾,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腐臭味。垃圾站的圍牆上,鐵絲網纏繞著,一隻喪屍的半截身子就掛在那裡,搖搖欲墜。

這隻喪屍的面板已經乾枯得如同樹皮一般,呈現出黑褐色。它的手臂無力地垂下,手指彎曲成奇怪的形狀,彷彿還在試圖抓住什麼。

而它的半隻胸膛早已暴露在空氣中,空洞洞的,內臟早已不見蹤影,只剩下乾癟的肌肉和骨骼。

三人騎著腳踏車緩緩經過這片區域,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臭味和死亡的氣息。

那隻掛在鐵絲網上的喪屍彷彿也感受到了他們的到來,它空洞的眼眶中閃爍著幽綠的光芒,嘴巴一張一合,發出“嗷嗷”的嘶吼聲,彷彿在向他們示威。

然而,李肖、梁傳東他們三人並沒有被這隻喪屍嚇倒。

他們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場景,心中只有對生存的渴望和對未來的期盼。他們繼續前行,朝著城區的方向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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