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再次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齊夏五人都在一間教室裡，此時正在激烈的討論著什麼。
“沈今。”齊夏坐在椅子上，“不是說[道沒有意義]嗎？為什麼還要……”
“齊哥。”沈今躺在兩張合併的椅子上，“把[道]比作錢，錢就是控制人的手段之一。”
陳俊南毫無分寸地坐在沈今的腹部上，差點讓沈今的[腰間盤]更加突出。
“可……別人都知道[道是沒有意義的]，怎麼控制人？”齊夏不解。
沈今震撼了一下，他開頭太快把[王炸]丟了出去，讓齊夏誤以為是[對三]……
“齊哥。”沈今推開了陳俊南，“你以為[道是沒有意義的]，是什麼爛大街的小道訊息嗎？”
“不是嗎？”
“……”
“二五仔，我也坐一下。”喬家勁見陳俊南起開了，也想坐一下。
沈今慌忙地起身，“拜託，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睡了幾百張椅子。這麼多椅子，非往我身上坐？”
“嘿嘿~”喬家勁尷尬地笑了笑，“這不是沒嘗試過嘛。”
齊夏拉回了話題，“2900顆[道]誓必會引來極道，怎麼守住？”
“齊哥，絕大部分的參與者和[人]級生肖都不知道[道沒有意義]。可以選擇跟生肖合作。”
“生肖合作？”
“齊哥。”沈今思索了一會，“即便有了[生生不息]，你有多大把握，打贏[天級]生肖和[神獸]？”
“[天]級，目前還沒見過，不好判斷。”齊夏停頓了一會，“按照青龍和玄武的[冰山一角]，機率不超過百分之十……”
“那如果加上[貓]、[極道]、[天堂口]、[人級生肖]、[地級生肖]呢？”
“你是說。”齊夏摸了摸下巴，“把所有人統一戰線？可為什麼有[極道]？”
“拜託，[參與者]歲月靜好，全靠[極道]老表負重前行。”
“什……”
齊夏不解，[極道]是好的？怎麼可能？在[參與者]的口碑中，都快爛掉了。
等等。
[極道]雖然濫殺無辜，但被殺之人都是會被迴圈的，喬家勁就是最好的例子。
[極道]這麼做的意義在哪？體驗殺人的快感？還是喜歡觀看別人的悽慘？
或者，透過殺人可以讓某項能力提升？
收放自如的迴響？
齊夏豁然開朗，瀟瀟那個瘋婆子，輕而易舉地就能使用出[嫁禍]。林檎也是能隨心隨意地用出[激發]。
原來如此。
“沈今。”齊夏還是有點接受不了，“[極道]中，瀟瀟那種型別的人，很多嗎？”
“拜託，齊哥，就瀟瀟一個極端。而且，童姨也是[極道]。”
童姨？齊夏回憶著，那個慈眉善目有點神神叨叨的女人也是[極道]？
自從見了“小豬崽”，齊夏發現自已的包容度不是一般的大……
[極道]似乎也還行？
“沈今。”齊夏繼續問道:“既然如此，[人]級生肖會覬覦[道]，[地]級生肖又知道真相，這2900顆[道]跟誰合作？”
“齊哥。”沈今笑了笑，“有一隻[人]級生肖不會覬覦[道]。”
“[人]級？”
“齊哥，記得那隻人猴嗎？”
齊夏回憶著，那隻戴著腐爛狒狒面具的人猴。明明在勝利的時候，比誰都高興，他會不覬覦[道]？
“他？”
齊夏疑惑，何況人猴還是個年輕人，能禁受這麼大的誘惑嗎？
“齊哥，放心吧。終焉之地，再也找不出一隻生肖對[道]有如此的厭惡感。而他剛剛好是一名魔術師，有極好的藏匿[道]的手段。”
“沈今。”齊夏頓了頓說道:“一個人的喜悅是裝不出來的。”
“齊哥。”沈今思索了一會，“人猴不是因為贏得[道]而喜悅，而是因為他可以繼續安全地[播種]了。”
“那即便把2900顆[道]交給人猴保管，怎麼達到控制人的目的。”
沈今忽然笑出了聲，明明是齊夏自已想出的辦法，現在卻要從沈今口中得知。
白羊，實際上，你和齊夏都很強。
跨越時代聯手的你們倆，才是終焉之地真正的[絕代雙驕]。
“齊哥。”沈今一字一頓地說道:“[極樂錢莊]。”
齊夏皺眉，這名字似乎在哪聽過？
“齊哥。”沈今接著說道:“2900顆[道]達到了驚人的80％控股權，即便沒有[因果]，你應該也能想到了吧。”
齊夏思索了一會。
“沈今。”齊夏摸了摸下巴，“只單純地利用彩券的中獎率，再在獎池中設立幾百顆[道]的獎項？再將中獎機率調至與獎池機率調至1:2900？”
“齊哥。”沈今回應道:“哪怕機率是萬分之一，也總有幸運兒一張就中大獎，這樣就不好辦了。”
陳俊南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喬家勁已經懵了。
韓一墨則是兩眼放光地看著[救世主]思考的樣子。
“沈今。”齊夏總感覺在哪裡玩過這個遊戲，“你是說，以2900顆[道]的成本固定不變？然後用贏得[參與者]的[道]，人為的控制獎池，吸引口碑？”
沈今笑了笑，微鞠一躬，“向齊董事長問好。”
“沈秘書，原來如此。”
“難怪……”齊夏接著說道:“這樣永遠地防止了他們收整合功3600顆[道]，且會讓那些[參與者]上癮，他們不會再去參加危險的[地]級遊戲。”
“齊哥。”沈今又繼續躺在了兩張椅子上，“還差最後一步。”
“最後一步？”
“齊哥。”沈今停頓了一會，“如果這遊戲是讓[人猴]來進行，你猜最後會怎麼樣？”
會怎麼樣？齊夏很快就想明白了。
“會死，[人猴]不足以鎮壓人性的貪婪。”
“齊哥。”沈今頓了頓說道:“把[人猴]比作金庫，現在就差[發行]的人了。”
齊夏思索著，魔術師藏匿錢財，那麼就缺一個聰明的打手。
“誰？”齊夏問道。
“[地羊]也是黑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