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坐落於穿雲峰頂端的白雲寨的確高聳雲端。我,丁衛東,和樸秀站在山下,仰望那座險峻的山寨。四面環山,一掛石梯直通雲端,寨門只露一線天,彷彿就是天空之門,令人望而生畏。

樸秀說穿雲峰中一片窪地,窪地裡有一座神廟,過去是修道之士煉丹成仙的地方,後來是韓軍培訓高階特務的地方,四周圍牆上佈滿電網,碉堡,還有四隻日本狼狗晝日巡視。再狡猾的山貓也無法涉入。白雲寨處還有一個直升機坪,危急時能確保重要人物逃命。

我試著邁出一步,卻發現雙腿發軟,幾乎無法站立,胃子裡發出一陣陣噁心,嘔吐早已吐不出什麼消化物了,而是帶血絲的黃水。腦震盪的後遺症讓我和丁衛東步履蹣跚,這樣的身體狀況,如何能夠攻下這座險峻的白雲寨呢?

樸秀看出了我們的擔憂,她突然走了過來,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讓我試試,看能否勸降金高山。”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深沉的決絕,彷彿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她向我們透露了與金高山的關係,雖然並未夫妻之名,但一直保持著夫妻之實。孩子鬆鬆就是他們相愛的結晶。聽到這裡,我和丁衛東都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希望。

丁衛東迅速開啟電臺,呼叫出金高山。樸秀接過話筒,為了表示坦誠,她決定用漢語和他對話。

樸秀聲音溫柔而堅定:“平川,我是樸秀,是喬納森等美軍燒的我家的房子,殺害了我們的父母,就連我們共同的孩子,也差點被他們烤來吃了。後來志願軍救了他們的孩子鬆鬆,現在我們已經向志願軍投誠了,希望你也認清形勢,回到正義的一方來吧。”

金高山在電臺那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他的聲音傳了過來:“樸秀,你中了志願軍政治宣傳的毒了。喬納森不可能殺害了你的父母,更不可能傷害我們的孩子鬆鬆。”

樸秀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平靜:“老公啊,當我被俘路過樸家屯時,親眼看見自家房屋還有餘火,還剩下一口氣的父親親口告訴了我一切。”她的聲音中透露出無盡的悲傷和堅定。

“不可能!你忘記了當喬納森在得知你被俘虜了時怎麼安慰你的,他在電臺裡講的那些充滿仁慈、善良、理性的話你忘記了嗎?”

“你……你……真蠢啊。”樸秀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接過耳機,試圖用更加直接的方式勸降金高山:“金高山,投降吧。我們優先俘虜。”

我一開口,他就哈哈大笑:“原來是你啊,我們在大窯洞處得不錯啊。我還幫你在夢中搞到了一個團嘉獎呢,你要請我客,感謝我呢。”他的語氣中滿是嘲諷和輕蔑。

我毫不客氣地回應道:“金高山,別忘了,是你招來的敵機轟炸了我們炮團。你還有什麼話說?”

他毫不在意地笑道:“那都怪你做的那個夢,害得我白忙了一場。不過沒關係,我還有更多計劃等著你們呢。”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瘋狂的自信。

我知道時間緊迫,必須儘快想辦法解決這個危機。我試圖用更加感人的方式勸說他:“金高山,你想想樸秀吧,她是你深愛的女人啊。你怎麼能讓她去接受一個殺父之仇人的丈夫呢?”

金高山的笑聲更加瘋狂:“女人?女人如衣服而已,衣服豈能只穿一件?如果救出喬納森,我就會得到晉升,成為上尉、少校、中校、上校,享受榮華富貴。那時愛我的女人不會組成一個加強連,也會有一個加強排!再說,你們軍炮團的軍中玫瑰不是在我的手裡嗎?有她這樣的絕色美女相伴,也不失為最佳選擇。哈哈哈……”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扭曲的狂妄和自私。

我的肺都氣炸了,但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看來他已經完全陷入了瘋狂的自我陶醉中。我轉向樸秀,她正不住地啜泣著。我和丁衛東對視一眼,都明白現在的情況已經無法再拖延下去了。

我再次拿起話筒,儘量讓自已的聲音聽起來更加誠懇:“金高山,請你考慮一下你的孩子鬆鬆吧。他是無辜的,他不應該為你的野心和自私付出代價。”

金高山的笑聲更加刺耳:“鬆鬆?生下那個孩子不是我的本意。我不是為了人類的繁衍而和女人作愛的,也不會為了人類的延續而放棄自已的大好前程。”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冷酷和無情。

我知道已經沒有再勸下去的必要了。我結束通話電話,轉向丁衛東和樸秀:“我們只能按照劉大米的第23條戰鬥經驗行事了。”

丁衛東點了點頭,他迅速架起槍守候在入口下的石梯旁。我和樸秀則迅速向11號洞趕去,接來全部俘虜和我方戰士、民兵。我們必須在有限的時間內完成這項艱鉅的任務。

當我們回到白雲寨時,天已經漸漸亮了起來。我和丁衛東在前門張羅交換戰俘事宜,而樸氏三姐妹則乘滑翔機飛向那座絕峰之頂的山窪。

在靠近山窪上空時,我在地上將汽車發動,把油門踩到底,令其發出“轟轟”的噪音,並齊按喇叭,以掩護樸氏三姐妹的空中行動。而樸氏三姐妹只派出樸香駕駛滑翔機關掉髮動機,憑藉空氣動力滑翔至白雲寨房頂上空,扔出烹香的毒豬肉,計劃讓那幾條狼狗失去通風報信的戰鬥力。

金高山親自下到石階雲梯下面,檢查我方一帶全部戰俘,並對喬納森說:“別害怕,非常榮幸再見到你,上帝會保佑我們平安無事。”並將一筐個罐頭放在了戰俘乘坐的汽車裡。

喬納森開心地笑了:“現在,我親愛的上尉,你就是我們最至高無上的上帝。”

丁衛東也以查實我方人員是否安全為由要求進入白雲寨。金高山一看丁衛東的面色、行動時的艱難笑了:“將死之人,還如此兢兢業業。請吧。”

當樸氏三姐妹的滑翔機再轉即將降落時,不料這四隻狼狗受過專門訓練,不吃生人的食物,“汪汪”地大叫起來。

樸蓮見狀立即一馬當先直接向白雲寨撞去,並擲下數枚煙幕彈。

一陣機槍空射,就打得樸蓮的滑翔機一頭栽倒在山崖上。

金高山大怒:“拔槍對準丁衛東,你們怎麼言而無信呢!”

丁衛東一腳踢在金高山手腕,槍被踢掉,兩人對打起來。

正在這時,樸秀和樸香的滑翔已經降落白雲寨,並戴著防毒面具與守備人員展開了激戰。煙幕彈是從11號洞裡精心挑選含有致盲因子型別的,樸氏姐妹很快就將守衛人員如數擊斃。

金高山一看局勢不妙,直接扔下丁衛東朝直升機奔去。

丁衛東抬頭一看,曲美霞在直升飛機艙內掙斷繩索,正拼命地用身體撞擊機艙玻璃。

丁衛東一躍而起,一個餓虎撲羊,抓住了金高山的腿,死命抱住不放,金高山從腰間抽出另一把手槍,回手兩槍打爛了丁衛東的兩腿膝蓋。金高山向直升機奔去,剛好開啟直升機的鐵門,樸秀一梭子彈就打斷了他雙腿。

我方全部被俘人員得救,樸蓮犧牲,金高山被生擒,丁衛東失去了雙腿。

曲美霞和樸秀、樸香等戰士帶著、傷員和戰利品從雲梯上下來,眼鏡兒所長第一個衝上去與曲美霞擁抱。就在此時,我看見喬納森從車廂裡朝他們扔出一顆金高山藏在罐頭內的手雷。我立即撲上去,把他們推倒在路邊的水溝裡。

只聽得“轟隆”一聲,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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