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效果,簡直比真金還硬!”隊裡的人讚不絕口。

“由比濱小姐的餅乾,絕了!”上杉龍馬更是得意洋洋。

一場荒唐的鬧劇,卻意外地讓眾人樂在其中,由比濱結衣的名號也在無意間傳得更加響亮。

“你這傢伙,這是要讓我背黑鍋啊!”白銀御行嘴上雖這麼說著,心裡卻並不怎麼在意。等由比濱結衣一出門,他就開始和由比濱太太嘀咕起合同的事。

由比濱太太一聽說這高中生是來談買賣的,眼瞪得跟銅鈴似的,等聽說要買女兒的餅乾配方,又笑得跟朵花兒似的。

可一聽這配方是用來造老鼠藥的,臉色立馬變成了京劇裡的花臉,不過,一聽到上杉龍馬的報價,立刻又笑得合不攏嘴。

就這樣,在由比濱結衣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白銀御行和由比濱太太把這筆“美好”的交易給敲定了。

上杉龍馬賺了個盆滿缽滿,白銀御行也撈了一筆委託費,由比濱太太美滋滋地數著使用費,而由比濱結衣還在那頭樂呵呵地烤餅乾呢。

這可真是個“皆大歡喜”的局面啊!

四宮輝夜適時地揮揮手,把快要飄遠的思緒拉了回來,“咱們還是言歸正傳吧。”

說著,她把一份學生檔案往桌上一放,照片上的男生,黑髮遮住了一隻眼,看起來有點邋遢,但那隻露出的眼睛,卻透著一股不屈的勁兒。

“這位就是我們要解決的問題——石上優。”

“聽說過這名字嗎?就是那個石上優,國中時莫名其妙把荻野光給揍了,結果背了個停學的大黑鍋。”

“可這事兒吧,貌似沒那麼簡單。”

“哈,不是吧?該不會是有什麼驚天大逆轉吧?”

上杉龍馬這人,最不愛湊熱鬧,可遇到這種八卦滿天飛的事兒,他也忍不住要來個“客觀中立,吃瓜看戲”,心裡暗自嘀咕:兩邊都是人才啊。

“不是有句古話嘛,無實證,不瞎說。”

“要真是小事一樁,那就拉倒。但如果石上優吃了冤枉……”

四宮輝夜眼神一變,那叫一個意味深長。

“得,懂了,看來得去東京灣底探探海景去。”

“所以,咱們得加把勁,把證據找出來。”

白銀御行的目光也跟著銳利起來。

“那幾個關鍵人物轉學了,咱們得分頭行動。我和四宮負責校內,上杉你和藤原書記包校外,怎麼樣?”

“我沒問題。”

上杉龍馬心裡清楚,作為學校的“反派擔當”,一舉一動可都在人家眼皮子底下。

“我也沒問題!”藤原書記興奮地應道。

“哎,那幾個轉去哪個學校了?”

上杉龍馬這一問,白銀御行的眼神頓時更詭異了。

“哈哈,記得當年我給你海草舞伴奏的糗樣嗎?”上杉龍馬打趣地對白銀御行說。

“嗯,就是比濱同學那所總武高。”

“白銀御行,你這是在坑我啊!”

“走吧走吧,玩笑歸玩笑,該出發了。”白銀御行壞笑著催促。

“這算不算你欠我的?”兩人常常這樣互相捉弄,然後等著看對方如何反擊。

上杉龍馬卻沒料到這次的反擊如此突然。藤原千花在一旁笑得花枝亂顫。

“上杉,你不會是擔心遇到那個被你傷了心的女生吧?”

“唉,隨它去吧。”上杉龍馬擺擺手,心裡卻哼起了不著調的小曲。

一路上,兩人說說笑笑,上杉龍馬也漸漸放下了心中的顧慮。

“教學樓這邊走。”有他帶路,兩人迅速找到了地方。

“你們是來找岡門偏左和步川一夫的吧?”平冢老師接話。

“是的,老師。哦,對了,我家阿帕基先生......”

“這個嘛...改天再聊。”平冢老師語氣堅決,臉上卻泛起一抹紅暈。

“那我們先過去了。”

“謝謝老師!”兩人異口同聲的說。

侍奉部門口,熱熱鬧鬧的像個菜市場。

“老師,咱們這是要去哪兒呀?”上杉龍馬小心翼翼地探問道。

“喏,這兩位是戲劇部的精英,咱們去他們的地盤兒參觀參觀。”老師一臉得意。

一進門,雪之下雪乃就衝著上杉龍馬開了火:“嘿,上杉同學,你乾的那事兒可真不地道!”

上杉龍馬心裡直打鼓,由比濱同學那事兒,怎麼這麼快就傳開了?

“你這麼折騰人家小姑娘的心,還甜言蜜語地哄人,合適嗎?”雪乃火力全開。

上杉龍馬乾笑兩聲,這回可得好好編個故事。

“藤原,你先忙你的去。”他趕緊支開旁邊看好戲的藤原。

“好嘞!”藤原一臉壞笑地走開。

時間倒回一天前,東京足下區某角落。

“隊長,山岡組那幫傢伙今晚的行動取消了。”

“那咱們就去他們老巢,給他們個驚喜。”金髮紫眼的男人嘴角上揚,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嘿,聽說過沒?潘納科達福葛,這傢伙曾是布加拉提隊伍裡的一員,愣是沒跟著大夥兒一塊兒背叛迪亞波羅,結果就離隊了。”

“是啊,上杉龍馬那丫頭一揮手,把他弄到這世界,布加拉提他們倒也大度,理解原涼了他。可他自已,就是過不去心裡那道坎。”

福葛自嘲地笑了笑,“我算哪門子聰明人啊,到頭來不還是個大傻瓜?”

學校不要他,家族踢開他,社會白眼他。本想著布加拉提那能是個避風港,可自已就是邁不出那一步。

“得了,跟我幹吧。”黑髮男人一拍他肩膀,兩年前這麼邀請他。

“你啊,成天‘罪人’‘罪人’地自個兒嘀咕。”男人說,“覺得自已對不起家族,對不起社會,對不起布加拉提,對吧?”

“得了吧,你那點破事兒跟背叛沾不上邊。不過你非得這麼想,我就給你個機會——贖罪。”

“知道布加拉提為啥背叛迪亞波羅不?”男人一笑,“那就給我賣命,給布加拉提的事業賣命,怎麼樣?”

“我打算搞個特別小隊,就叫‘清剿隊’,不歸布加拉提管,直接向我彙報,跟‘親衛隊’那些傢伙一樣。”

“這隊伍乾的事兒嘛,簡單來說——”

“就是把咱地盤上的‘毒藥販賣’和‘人口拐賣’那些破事兒一掃而光!”

“你,想不想當這個清剿隊的老大?”

他沒說話,也沒握手,

而是直接單膝跪地,淚流滿面地吻了那隻伸出的手。

現在嘛,

他早就贏得了大夥兒的信任,

剛才那“夜襲敵營”的命令一下,一個個眼都不眨一下。

今晚,就讓我們把山岡組這個大麻煩給連根拔起!

夜色籠罩,那被水泥高牆圈起的住宅區就像一隻沉睡的巨獸。佔地超過五千平米,四個角上瞭望塔林立,遠光燈掃來掃去,裡頭據說有七十多號精英把守。

這就是那個臭名昭著的山岡組總部,

這會兒,本來都應該睡得跟豬似的山岡組成員們,卻被緊急召集起來。

庫房管理員急匆匆地領著他們,在那油氣熏天的倉庫裡,搬出一箱箱鐵傢伙。

箱子一開,裡頭全是鋥亮鋥亮的槍械,長短都有,準備大幹一場。

槍支一把把遞到隊員手中,清一色的步槍,閃著冷光。護目鏡、防彈衣、頭盔,還有那一盒盒的子彈和彈夾,把人武裝得只剩下眼睛露在外頭。

雖說沒手榴彈火箭筒那麼誇張,但也足夠唬人了。

這不,五十號人馬,一個個被派到大門、瞭望塔那些戰略要點,頭兒還特意叮囑:“今兒晚上,誰敢靠近總部,甭管是誰,直接送他上西天!”

豪華辦公室裡,山岡龍一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團團轉。突然,“砰”的一聲,門被大力推開。一個女人風風火火闖進來,正是他的妻子,山岡舞子。

她婚前叫荻野舞子,那可是有身份的人,她哥在東京縣那是一號人物。自從她嫁給了山岡龍一,這組織勢力是蒸蒸日上,財源滾滾。

他們可不是靠本地那點小買賣發財的,在足下區這個治安“優秀”的地方,做起獨藥生意,那可是把整個東京,連帶關東地區都給賺了個盆滿缽滿。

這政商聯盟,硬是讓他們的事業紅紅火火,資金充足,權力也跟著水漲船高,好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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