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漸入秋,至上次打電話給溫故已經過了一個禮拜,那天溫故說可能晚上會回不來,到最後過了一個禮拜都沒回來,但好在他每晚都會給她打電話。

爾知新也沒什麼好擔心溫故的,畢竟從小到大溫故在她的心裡是個很厲害的人,這也是自已願意依賴他的原因。

因為對方真的能讓她心安。

工作有工作的忙碌,上學也有上學的壓力,爾知新是社恐,她在學校除了辛忻這一個同學好友就沒有別人了。

但今天卻有個班裡的小姑娘約自已去參加對方的生日宴,她不太想去,但又不好拒絕就答應了。

想到溫故不在家,自已又不想一個人待著,去玩會兒也好。

女同學的生日宴在KTV舉辦的,爾知新帶著禮物到那裡的時候宴會已經進行到一半了,包房裡大概有幾十號人,大多數都是同班同學。

還有一些是爾知新不認識的,大概是壽星的好友,大家都在玩遊戲和唱歌,沒有注意到她。

她走進來,到壽星的面前停下,把禮物遞了過去,因為包廂有點吵,她微微彎下腰湊到女生的耳朵說:“生日快樂。”

女生笑著接過禮物,隨手丟一旁,爾知新順著她的動作看了過去,心裡湧起一個念頭,但很快就被打斷了。

因為有人把她推到了那堆玩遊戲喝酒的人群裡,緊接著自已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

“來了就玩玩嘛,平時可是約都約不到呢。”

爾知新緊張地搓著手指,扭過頭往上看著推自已過來的女生,有些拘謹:“我不會喝酒。”

她長這麼大也沒喝過,而且溫故總在她的身邊護著她,就沒機會接觸這些東西。

“沒事兒,喝著喝著就會了。”有個男生說。

見爾知新遲遲不喝,女生嫌她磨嘰就端起酒杯灌她,微微側過臉避開,又被人扣住了臉頰兩邊固定住。

酒精闖入她的味蕾,進入了口腔,直流胃部,她覺得苦,而且大概是喝的急的原因被嗆了下,再次避開,咳嗽了幾聲。

那杯酒她已經喝了一大半了,眾人都拍手見好,爾知新只覺得腦袋昏乎乎的,她站了起來,身子晃來晃去重心不穩差點就摔了,好在女生扶住了她,並詢問她沒事兒吧,她搖了搖頭,動了動肩膀想甩開自已肩膀上的那隻手。

“我去個洗手間。”

說著,她搖搖晃晃地離開,一心想逃離那個現場,那裡的人嚴格來說她都不熟,不瞭解她(他)的人品如何,也怕會出事,她全然沒有察覺到身後的那個女生露著詭異的笑容。

然後女生朝那個慫恿爾知新喝酒的男生使了個眼神,那男生會意站了起來走出去跟上。

“讓你裝,等著看好戲。”

————

男生是在大廳找到的爾知新,因為頭昏的原因導致的她無法正常走路,每走一步重心都會往前傾,她總是下意識地伸手去扶周圍的東西。

也不管扶到了什麼,總之能穩住她身形就行。

結果卻抓到了不知是誰辦聚會倒的紅酒,高腳杯一層一層的疊上去,每一杯都從上面摔了下來,全部都往爾知新的身上倒。

染紅了爾知新的潔白上衣,就像是傷口流出來的血一樣鮮紅。

聽到聲音還在歡樂的跳舞的人群都往她這邊看了過去,那個追出來的男生腳步頓了頓,似乎在猶豫要不要上前,但最終還是走了過去。

他到了爾知新跟前,剛要伸手去扶,一股蠻力把他推出了幾步外,他穩住身形才扭頭看那個方向。

推他的人是個和他年齡差不大的男生,穿著黑色大衣,梳著個大背頭,還戴著一副金絲眼鏡,這種裝扮顯得他有幾分成熟,眉宇間透著一絲緊張,完美的下顎線緊繃著,明顯這個人在生氣,男生也感覺得到。

這人便是爾知新許久不見的溫故。

這一個月他都在做任務,結束一個又接一個,每天不分白天黑夜的幹活,昨天最後一個任務圓滿完成了,同事們想給他慶祝慶祝,原本想著好久不見爾知新了。想著早點回去,卻因為這群人說主角不在他們辦這個慶功宴也不好玩,想著反正都這麼久了,也不差這幾個小時,沒想到在這見到了爾知新。

“知知。”溫故聲音都在顫抖,那雙手在半空中手足無措,他不知道爾知新身上有沒有受傷的地方,怕碰到傷口,也不知道傷口在哪不好下手,指尖都有些微微的發顫:“傷哪了?我帶你去醫院。”

“疼。”溫故手還沒伸過去,爾知新嘴裡就斷斷續續的喊疼,嚇得他想揍人。

“哪…哪疼?”

爾知新抬起指尖指了指自已的胸口:“這疼,好疼,好疼。”

“我帶你去醫院。”

那個男生怕自已完不成任務,焦急的上前阻攔:“你是誰?要帶我朋友去哪?”

“滾。”溫故臉色沉沉的,眼神銳利,又有些隱忍,聲音冰冰涼涼的,像是從地獄傳來一般。

“阿故,你冷靜點。”怕出事兒,嚴霜只好出聲提醒:“先把知新送醫院吧。”

那個男生被吼得害怕地縮了縮脖子,後退了幾步,眼睜睜的看著溫故把爾知新抱走。

————

醫生查不出爾知新哪裡疼,胸口也做了胸透,沒有問題,身上也一點傷都沒有,但是對方就是一直在喊疼。

醫生只能建議帶她去看心理醫生,可能是心理有些問題。

越聽溫故臉色越黑,他垂在大腿兩側的雙手緊緊握成拳,手背上的經脈微微鼓起,像是隱忍著打人的衝動。

他的小姑娘心理才沒有問題。

也不可能會有問題,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有問題,而且他一直在她身邊注意著,一切都很正常,不可能會有問題,一群庸醫,查不出問題就推卸責任。

他把爾知新帶回了家,去衣櫃裡找了套睡衣,回來時爾知新已經把上衣脫掉了,她嫌棄那件衣服有味道,溫故無奈的走過去手裡舉著睡衣就要套進去。

“阿故。”爾知新突然睜開了眼,雙眼明亮,還一副迷茫的表情,讓溫故以為她醒了。

一臉尷尬地說:“你自已脫的衣服。”

“嗯。”爾知新愣了下,似乎以為是在做夢,她湊到溫故的面前,雙手固定著對方慢慢地移動腦袋靠過去,兩片唇瓣逐漸湊近,直到合對上,爾知新閉上眼舌尖探出舔了舔對方的嘴角,笑著說:“衣服……我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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