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童眼中充滿了疑惑,她直視著蘇眠,冷聲問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感受到緊張的氣氛,白清秋心中一沉,他聲音冰冷地說:“小童,你們先去醫院看望老謝,這裡的事我來處理。”

夏米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她輕輕拉了拉安童的衣袖,輕聲勸道:“小童,我們先去醫院吧。”

安童回頭看了蘇眠一眼,眼中滿是警惕和不解,然後她跟著夏米一同走出了店門。

看到安童她們走之後,白清秋的眼神瞬間變得陰沉,他冷冷地盯著蘇眠,語氣中充滿了威脅:“蘇眠,如果你學不會閉嘴的話,我不介意讓你嚐嚐苦頭。”

蘇眠的身軀在白清秋那冰冷的目光下顫抖,他眼中的威脅,絕非虛張聲勢。

“我……我明白了。”蘇眠的臉色蒼白如雪,心中充滿了後悔,後悔自已差點兒將謝慕白的秘密洩露出去。

白清秋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聲音冰冷刺骨,“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如果我聽到從小童嘴裡出現關於老謝的事情,我不建議讓你跌出雲端。”

話音剛落,他便轉身離去,留下蘇眠一人獨自顫抖。

“把這裡的東西全部砸了,無論花費多少,我不在乎。”他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裡迴盪,顯得尤為冷酷無情。

“是,白少。”

蘇緣被重重地摔在地上,她如夢初醒,心中湧上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懼。

剛才的衝動和憤怒早已煙消雲散,她才後知後怕。

如果她剛剛真的失控說出了那些話,白清秋的手段絕對會讓她在這個城市無處藏身,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當所有的保鏢從“MW”撤出,原本高貴而精緻的店面瞬間變得一片狼藉。

蘇眠看著眼前的混亂,心如刀絞。

她的心血、她的夢想,就這樣化為了一片廢墟。

眼淚不自覺地滑落,她伸出手,試圖撿起那些被撕碎的衣服碎片,彷彿在拼湊著自已破碎的心。

她後悔了,後悔昨晚去挑釁謝慕白。

她低估了白清秋和謝慕白之間的關係,也低估了白清秋的危險性。

醫院病房裡,安童安靜地剝著一隻橘子,思緒萬千。

她的腦海裡不斷迴響著蘇眠未能說出口的話語。

安童不禁苦笑,她突然意識到自已對謝慕白的瞭解其實少得可憐。

除了知道他是個孤兒和他的名字外,關於他的過去、他的家人、他的生活,她一無所知。

這種陌生的感覺讓她有些不安,彷彿他們之間始終隔著一層無法逾越的鴻溝。

就在這時,謝慕白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沉思,“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安童回過神來,將手中剝好的橘子遞向謝慕白,輕聲道:“沒什麼,就是突然想到一些事情。這個橘子很甜,你嚐嚐看。”

謝慕白接過橘子,微微一笑,“好,聽你的。”

他輕輕咬了一口,甘甜的汁液在口腔中瀰漫開來。

安童看著謝慕白滿足的表情,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

看到這樣的謝慕白,安童突然湧出一個想法,她想了解謝慕白,想完完全全的瞭解眼前這個男人。

謝慕白接過橘子,準備和安童再說幾句話的時候,發現安童又開始發呆了。

白清秋默默注視著安童的狀態,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深思。

他不經意地轉向謝慕白,發現他也正凝視著安童,彷彿在思考著什麼深邃的問題。

就在這時,紀明喬巧妙地抓住了謝慕白分心的一刻,迅速從他手中奪過了橘子。

他得意地笑著,晃了晃手中的橘子,得意地說:“這橘子是我的了。”

這一突如其來的舉動,像是給原本沉悶的病房投下了一縷陽光,瞬間打破了沉悶的氣氛。

謝慕白回過神來,看著紀明喬手中的橘子,忍不住想要奪回。

他上半身微微撐起,試圖從紀明喬的嘴裡奪回那瓣橘子。

“紀明喬,你給我吐出來!”

整個病房裡瀰漫著輕鬆愉快的氛圍,眾人的心情也因為這小小的插曲而變得輕鬆起來。

紀明喬突然捂住了嘴巴,身子後傾,退開了幾步之遙。

他的話語含糊,“誰讓你不吃的。”

白清秋輕輕地穩住謝慕白。

他嘴角微揚,“你就消停一會兒吧,腿還沒好呢,別再折騰了。”

安童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小插曲逗笑了,“哈哈哈......”

夜深了,安童和夏米返回了學校。

紀明喬也回家了。

只剩下白清秋,他留下照顧謝慕白。

白清秋瞥了一眼自從安童離去後就變得失魂落魄的謝慕白,他緩緩地向後靠去,倚在椅背上。

他的雙腿隨意交疊,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摘下了鼻樑上的眼鏡。

“人都已經回到學校了,你還在糾結什麼?”他淡淡地問。

謝慕白煩躁地抓了抓頭髮,眉頭緊鎖,“剛剛小童的情緒很不對勁。”

白清秋揉了揉痠痛的鼻樑,再次將眼鏡戴上,眼中閃過一絲深思。

“因為今天蘇眠差點把你的事情告訴小童,如果不是我的人及時阻止,你陪酒的秘密恐怕就要暴露了。”他輕描淡寫地解釋。

聽聞此言,謝慕白的眼神頓時陰沉下來,他緊鎖著眉頭,語氣中透露出深深的不解和憤怒:“她究竟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過去這麼多年了,她為什麼還要回來糾纏我。”

白清秋見狀,連忙伸手輕輕拍了拍謝慕白的肩膀,試圖安撫他的情緒。

“慕白,你冷靜點。我已經警告過她了,短時間內她不會再來打擾你。至於紅姐那邊,你也不用太過擔心,我已經幫她解決了問題。作為交換,她答應我不會讓蘇眠再來糾纏你。”

謝慕白緊繃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一些,他抬頭看向白清秋,眼中閃過一絲感激:“謝謝你,老白。”

白清秋笑了笑,擺擺手說道:“我們之間還用說這些嗎?朋友之間互相幫助是應該的。只是,蘇眠這個人狡猾得很,你還是要多加小心。”

白清秋腦海中靈光一閃,他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緊盯著謝慕白道:“老謝,我跟你說個事,今天小童來找我,她一進門就給蘇眠一巴掌,嚇我一跳,我本來以為她會破口大罵蘇眠一頓,沒想到她居然直接動手了。”

謝慕白眉頭微皺,語氣中透露出擔憂:“你怎麼不攔她?萬一蘇眠發起瘋來,傷到她怎麼辦?”

白清秋擺擺手,臉上露出輕鬆的笑容:“你放心,我當時就安排了保鏢在場,他們立刻攔住了蘇眠,沒讓小童受到任何傷害。我知道你對小童寶貝的不得了。”

白清秋的一句戲言,讓謝慕白的眼神開始躲閃。他略顯尷尬地笑了笑,試圖掩飾內心的慌亂。

看到這一幕,白清秋更是樂不可支:“老謝,你這也害羞了吧?不至於吧?”

“行了,時間不早了。”忙碌了一整天的白清秋感到有些疲憊,於是他伸了個懶腰,準備休息。

“話說回來,你要是以後還受傷,就直接來我家的醫院吧。這樣我還能多掙點績點。”白清秋半開玩笑地說道。

謝慕白聽後,佯裝生氣地拿起枕頭朝白清秋扔去:“去你的,你就不能盼我點好啊?”

白清秋輕鬆地接住枕頭,笑著回應:“開玩笑的,開玩笑的。你好好休息,我也要去睡覺了。”

說完,他轉身走向另一張空床,準備躺下休息。

而謝慕白看著他的背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

還好他身邊有這些好兄弟在,讓他有活下去的動力。

深夜,萬籟俱寂,只有月色和星光灑落在大地上,鋪就一片銀白。

夜色如墨,吞噬了一切喧囂,讓整個世界都陷入了深深的沉寂之中。

謝慕白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他的心中充滿了憂慮,如果安童知道了他的全部真相,她還會願意接近他嗎?

他深知,自已的職業並不光彩,遊走於風月場所,為了片刻的歡愉甚至不惜放下尊嚴。

這樣的他,如果安童知道,是否還會對他心存期待?

他害怕,安童會厭惡他這樣的男人,畢竟,誰願意接納一個滿身汙點的男人呢?

這樣的自已,他自已都看不起。

在這樣的矛盾中,謝慕白陷入了深深的苦惱,他的內心充滿了掙扎。

窗外的風搖曳著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黑夜如墨,一輪明月毫無遮擋地灑下清輝,照亮了病房的每一個角落。

謝慕白目光凝望著那輪高懸的明月,心中默唸:“只要心無期待,就不會有失望的痛苦。”

在這個無眠的夜晚,謝慕白並非唯一的失眠者。

安童躺在床上,雙眼空洞地盯著天花板,思緒萬千。

回到寢室之後,她忍不住給安路衍打了電話,用旁敲側擊的方式探詢謝慕白的工作情況。

然而,安路衍彷彿洞悉了她的心思,每次都能巧妙地轉移話題,讓她始終無法得知有關謝慕白的任何資訊。

安童煩躁地翻了個身,如墨般的長髮在枕頭上鋪散開來,她緊緊地抱著懷中的玩偶,試圖尋找一絲安慰。

“到底是什麼工作,竟然讓你對我隱瞞?”

她的心裡充滿了委屈和困惑,最終將整張臉都埋進了玩偶裡,試圖逃避這令人不快的現實。

“我們不是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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