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外一片混亂,倒了幾個士兵。

但還是都站了起來。

昏暗的燈光下。

走出帳篷的和梧桐看見了趴在地上的雷達。

只見它大口的喘著氣,沒有任何的動作和生機。

剛才,它把炸彈瞬間甩到了一片空地。

不然它和其他人都得全部被炸成碎片。

這時,車畑和陳烈紛紛端著槍趕來。

他們第一時間衝進了帳篷裡,看到他們的老大沒事。才來到外面看雷達的情況。

這時,和梧桐已經半跪在了雷達身前。

此時,雷達大口的喘著氣,眼神迷離而又脆弱。

想必剛才它爬起來,已經用盡了它最後的力量。

剛才雷達毫不猶豫的動作深深印在了她的腦海裡。

“把它抬進帳篷裡面,快!!”

和梧桐聲音撕裂般的喊著。

陳烈一臉懵逼的看著她。

車畑聽聞,也不再多說什麼,趕緊派人把雷達搬進了帳篷裡。

和梧桐跟著人走進了。

“都出去,不準任何人進來!”

和梧桐面露兇狠之色對著車畑他們。

“你怎麼說話的?”

陳烈本身就是個脾氣暴躁的人,現在被一個女人指使,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而車畑看著那冷漠的女人。

還是上前把陳烈推了出去。

和梧桐見所有人走光,帳篷也拉下了圍簾。

於是毫不猶豫的撿起旁邊的匕首。

直接在自已的手臂上劃破血管。

鬆開匕首又捏起了雷達的嘴。

一滴滴血紅鮮血,慢慢滴落在它的嘴裡。

大狼狗彷彿察覺到了一股清甜的糖水。

居然在張著嘴在慢慢的往嘴裡吞。

和梧桐不知道放了多少血,她只知道一直放一直放。

只要她的血吃得足夠,任何病都能好。

良久她感覺自已頭有些昏厥。

和梧桐才停了下來。

她現在還不能死。

就算它救了自已的命也不行。

和梧桐拿起旁邊的紗布,狠狠的給自已的手臂上包紮了一圈。

但是頭越來越重,不覺間就已經暈了過去。

而床上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睜開了深邃的黑眸。

他把這一切盡收眼底。

……

第二天清晨。

和梧桐醒來,發現自已躺在了另一個帳篷裡。

手上的繃帶也已經重新換過了。

現在依舊感覺頭腦昏昏。

想必昨晚肯定放了不少的血。

當初哈桑因為亂吃東西中了毒。

全身紫黑色,而且都開始化膿。

和梧桐就每天給他喂血。

神奇的是,幾天後居然慢慢開始癒合。

一個星期以後就變得生龍活虎。

所以她知道自已的血非同一般。

她又想知道自已的血到底是什麼原理?

因為在戌利亞也沒什麼條件,所以就一直耽擱了。

回到M國也沒有機會,且她不敢去不明的機構檢驗。

在網上,她查到自已血類似糖皮質激素的作用。

糖皮質激素的作用就是迴光返照。

而她的血是把這個迴光返照變為現實。

可能比這激素更加的強大吧。

——

而另一個帳篷裡。

屠池雲已經醒了過來,半坐在床上。

而他面前正站著車畑和陳烈。

地下正趴著一個精神抖擻的大狼狗。

雖然現在它還站不起來,但是已經沒有了哀嚎。

剛才屠池雲已經讓獸醫來察看一番,都說雷達的消化器官在逐漸開始癒合,過不了一個星期就能活蹦亂跳了。

車畑和陳烈看這一幕驚呆了。

“你不是說雷達快不行了嗎?怎麼還把它送到這裡來了?”

屠池雲語氣低沉的問著。

“屠哥,是那女人硬要把它帶來的,本來在來的路上,雷達就快要掛了,但是半路上……”

車畑說到這裡突然停住了。

把目光看向了旁邊的陳烈。

“說。”

屠池雲不容置喙地喊著。

面前的兩個人都是自已的心腹,也沒有什麼不可以說的。

“就是那女人不知道餵了雷達什麼東西,第二天就像今天這樣變得生龍活虎。”

車畑說到這裡,臉上更是流露出疑惑之色。

此話一出,屠池雲那冷硬的臉龐頓時微微皺眉。

良久。

“都有誰知道?”

車畑一聽屠哥這麼森冷嚴肅的問著,就暗覺不好。

“送我來的兩個獸醫以及七八個保鏢。”

車畑小心翼翼的說著。

“讓他們全部給我閉嘴。”

屠池雲冷厲而兇狠的說著。

“啊?”

“怎麼個閉嘴法?”

“你覺得呢?”

屠池雲那深邃的眼眸全是冷酷絕冷之色。

車畑頓時明白了。

於是便大步的走出了帳篷,去做屠池雲吩咐的事情。

“哥,這麼做會不會太過了?”

陳烈有些不忍心的說著。

“我的人不能出現任何意外。”

屠池雲語氣森冷而兇戾地說著。

他手上已經有了無數的鮮血,也不差這幾個人的。

對別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已的殘忍。

這是他26年來學到的第一個道理。

——

和梧桐帳篷裡。

她透過對士兵的詢問,知道雷達還活著,便放了心。

又聽說屠池雲醒了過來。

沒有生氣,也沒有很開心。

這個M國第一軍閥也不怎麼樣嘛。

大本營都被人偷襲了。

和梧桐在心裡諷刺著。

過會兒她吃完士兵們送來的早餐。

覺得自已頭不再昏暈,便起身,準備去逛逛。

走出帳篷。

耀眼的白光刺痛著她的眼睛。

她慢慢才緩過來。

這才發現,原來這裡居然有好多帳篷。

而且還建起了無數的塔樓。

昨天晚上來的時候,她們還明經過了重重的關卡。

守衛可謂是非常森嚴。

看來昨天的空襲確實有點厲害。

看屠池雲他們的這陣仗,在空中的防護肯定不少。

想必昨天放下那個炸彈以後,那架飛機也回不去了。

和梧桐就在帳篷間慢慢的走著。

站崗計程車兵也沒有攔著她的想法。

和梧桐隨意的逛著。

不覺間就走出好遠。

忽然,看見不遠處居然有一群衣著破敗的難民。

有小孩有女人,也有受傷的男人。

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帶著傷痕。

“他們是幹什麼的?”和梧桐對著旁邊計程車兵問著。

士兵打量了一下女人,見她衣著不凡,便知道是一個大人物,於是客氣地說:“他們是在逃難逃到這裡來的難民。”

“你們還收留難民?”

和梧桐不可思議的說著。

“對,將軍一直都這樣做。每到一個地方,打完仗以後都會出現很多難民,只要他們投靠自已,將軍都全部收納在自已的麾下。”

士兵很自豪的說著。

和梧桐在心裡冷笑一聲。

怎麼要不要給他送一個錦旗?

這些不都是他害的嗎?

現在收留他們難道還要嘉獎一番?

但是彷彿開啟了士兵的話匣子。

小士兵不厭其煩的繼續開口說:“身體健康的男人如果願意的話,就會收到自已的麾下當士兵,女人們的話,可以讓他們到炊事班工作,小孩們也可以跟著自已的父母留在軍營裡,也算是得到了一份工作吧。”

“畢竟在這個經濟不發達,到處是戰亂的地方,我們軍營可謂算是一個安全的地方,是一塊淨土了。”

何梧桐也不反駁他。

壞人就是壞人,怎麼可能做了一件好事,就彌補了他所有的壞事。

目光再次落下的那些難民。

從他們的身上彷彿看到了當初的自已。

三年前她也穿的這麼落魄,是師父從深淵裡救走了她,還把她帶到了瑪麗亞一家那裡。

不然她不知道自已現在會怎麼樣。

現在已經是午飯時間,士兵們正在給那些難民們打粥。

和梧桐看著排著長隊的難民們,發現在那裡給他們舀粥計程車兵態度十分的不好。

“軍爺,你多打一點給我吧,我還有一個受傷的丈夫和孩子要喂。”

一個瘸腿的女人懇求的說著。

可是,打粥計程車兵立即露出了鄙夷之色。

“滾,這麼多人等著呢,哪有多的糧食給你!”

隨後伸腳直接把女人踢倒在地。

剛打的一勺米粥就被打翻在地。

“好大的官威呀你。”

突然,一個森冷的女人聲音響起。

士兵望向了旁邊突然站出來的一個女人。

只見她雙手插兜,颯爽的身姿站在那裡。

“哪裡跑來的女人?”

雖然他見到這個女人衣著不凡。

但是想著有可能是哪個國家掉落的大小姐,便不再懼怕。

來到他們這裡,是虎必須窩著,是龍也得盤著。

在這個混亂的國家,就算是大小姐,也和他們這些難民一樣,沒有身份,沒有地位,等著他們的施捨。

收留他們已經是大放善心了。

怎麼可能給他們好臉色看?

“滾開。”

士兵惱怒地拿起大鐵勺準備把驅趕著和梧桐。

誰知和梧桐伸手直接抓過士兵的鐵勺。

一腳直接踢到他的腹上。

將士兵就被踢倒在地。

猛然,其他端著槍計程車兵見著這個異樣,紛紛抬槍對著她。

“擾亂者拖出去斃了!”

不知道誰這麼說了一句。

只見一個端著槍計程車兵,用槍抵著和梧桐的後腰,要把她拉出去。

和梧桐看著黑壓壓的槍,也不再亂動。

要是一不小心走火,就倒黴了。

突然,抵在腰上的槍消失了。

接著用槍對著他計程車兵被人一腳踢飛了出去。

“老子的人也是你能用槍對著的?”

熟悉而低沉的暴怒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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