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沒見到肖凱明瞭。”吳悅道。“可能死了吧。”凌蕭順手開了瓶酒,給自已倒了一杯,又示意吳悅要不要。吳悅擺手拒絕,吸了口果汁:“你嘴還是這麼毒,我家寶寶最近不知道抽的哪門子風,非說飲酒傷身,真是的。”吳悅邊說還邊撩了一下頭髮,一副小女人樣兒。嚇得凌蕭險些把酒瓶子扔出去。

“哈哈哈哈不逗你了,”吳悅喪心病狂的笑著,“說正事兒,我聽說姓黃的那王八犢子把你給坑了?”“啊對,”凌蕭灌了一口酒,繼續道:“蒜苗子長大了,就真把自已當根蔥了。”吳悅滿臉好奇:“最後怎麼解決噠?”凌蕭:“我把他老婆孩子綁了,他就非常爽快的補償我了。”吳悅啪啪啪的鼓掌:“幹得漂亮。我最近聽人說,你在查顏隆輝他大女兒的資料,怎麼,對她感興趣?”凌蕭瞅了她一眼。吳悅:“別這麼看我嘛,放眼整個玄武市,大到誰家公司倒閉,小到誰家三兒上位,就沒有我不知道的。”凌蕭:“她確實是我喜歡的那款。”吳悅躍躍欲試:“那不妥了,正好我給你科普一下。”凌蕭:“請說。”

吳悅清了清嗓子:“首先,顏隆輝的原配夫人已經去世了,現在的這個,說白了就是個三兒。據說當時是趁著老顏喝醉了偷偷溜進去那啥的,本想著母憑子貴,誰成想是個閨女,聽說三兒還趁著自已大著肚子來顏家鬧了一通呢,但老顏和顏夫人根本懶得鳥她,弄的那叫一個丟人,當時一度成為那些個太太的飯後閒談,誰聽了不罵一句賤人,畢竟顏老頭和顏夫人那可是恩愛著呢,直到顏夫人去世後,才進了顏家的大門。還是託顏老太太的福,老人家鬧一鬧,再以死相逼,事兒不就成了嘛,”吳悅拍了一下手,繼續嘚啵,“但就算是上位了又能怎樣,老顏根本不鳥她,這麼多年了還分房睡呢,哎對了,帶回來的那姑娘現在上初中呢,和他媽一樣能作,真是應了那句老話,有其母必有其女,她們母女倆巔峰時期可是五天一大鬧,三天一小鬧,奈何沒人捧場,久而久之也就消停了。這些個爛事兒你光查是查不出來的。”吳悅停下喝了口水:“還有最重要的一點:萬一見著面了別傻不拉幾的上去就喊顏夫人,要叫張女士,這還是老顏定的規矩呢。”吳悅冷笑一聲:“三兒終究是三兒,永遠是上不得檯面的東西。”

凌蕭活動了一下肩膀,發出真摯的疑問:“我有點好奇。”吳悅:“說。”凌蕭:“為什麼你對她家的事兒這麼清楚?”吳悅氣急敗壞道:“能不清楚嗎,要是沒有顏家,我吳家就是玄武市首富了!”

“叮鈴鈴~”鬧鐘聲響起,柔軟的被窩中伸出了一隻雪白細膩又纖長的手,成功將其關閉。緊接著顏汐又在熱乎乎的被窩裡僱擁了一陣,試圖與睏意作鬥爭,最後,顏汐完敗。

“閨女,起床了閨女。”門外的顏父慈祥的喊著,儘管傭人表示非常願意代勞,都被愛女心切的顏父義正嚴辭的拒絕了。姑娘大了,他怕推門而入會被顏汐丟出去,奈何顏汐的睡眠質量太好,死倔的顏父硬是在門外叫了足足五分鐘,把家裡的狗都給吵醒了。顏汐睡眼朦朧的從大床上艱難起身,還在疑惑鬧鐘怎麼沒有響,聽見顏父的喊聲趕忙下床開門,門外赫然是顏父的那張大臉。顏父欣慰的說:“我寶貝女兒終於醒了。”儘管聲音有些沙啞。顏汐疑惑的問:“爹你嗓子怎麼了?”顏父雲淡風輕的說了句:“可能是早上吃鹹了。”顏汐:“都說了讓你飲食清淡一點,這麼大歲數了也不怕得三高。”顏父樂呵呵的道:“是是是,寶貝姑娘教訓的是。”

相比於這屋的其樂融融,另一個房間就差的遠了。顏馨兒氣憤道:“顏汐那個賤人她憑什麼!”“馨兒乖,你爸爸老了,他腦子不好,分不清遠近,等他死了,媽媽就給你找一個對你好的爸爸,到時候顏家的錢都是咱們的,我們就再也不用看別人的臉色了!”

永遠不要被慾望矇蔽了雙眼。

“姑娘啊。”顏父在一旁的椅子上說。顏汐一聽就知道他準沒憋什麼好屁,淡定的嚥下了最後一口粥:“說。”顏父支支吾吾的說道:“就是……下午有一個小舞會,你能不能陪爸爸去一下啊。”顏汐擦嘴的動作一頓,緊接著猛的想起了什麼:“老顏,老實交代,是不是又想給我介紹物件!”

想她顏汐,芳齡二八一枝花,身高一米七五,有車有房有存款,竟然淪落到了讓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操心自已後半輩子的地步了,想來也是悽慘。

身世悽慘的顏汐捂著心口,接過顏父遞過來的卡,踉踉蹌蹌的去商場挑她的禮服了。

畢竟飯可以不吃,錢總不能不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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