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李若水主動成為六皇子的接客工具
1.
“老太師，還請你先看一下我的誠意。”說著他便從身後拿出一個錦盒，恭敬的呈給了老太師。
老太師接過之後，先是有點狐疑，然後開啟，發現裡面是一塊玉佩還有一封信和一張紙條——玉佩他猜測是用來定親的信物，這封信應該是昨日他拿走的李若水和紀然冰往來的證據，這紙條？
他拿出紙條，開啟看了一半嚇得直接關上了錦盒，然後把盒子遞給了李博安，剛開始還跟斗雞似的李博安看到盒子裡的紙條，嚇得臉色大變，最後李博安只能惶恐得看著老太師，一言不發。
“世子爺，如果這就是你求親的誠意，想來你是低估我李某人了，我今日上朝就是為了辭官回鄉，沒人能威脅到我！”老太師說著花白的鬍鬚都在顫抖。
“老太師多慮了！我並不是威脅，是投誠。如果只有那封信件，您老攜兒女榮歸故里自是一番佳話，可加上這個紙條——”說完謝承殊又是彎腰一個鞠躬，然後不曾起來。
這番話直接給了老太師一記悶棒，他心裡比誰都清楚，根據當今天子的如今的猜忌來看，這個紙條如果交上去那就是株連九族的罪名！他的這個逆子啊！逆子啊！
李若谷沒看到盒子裡的東西，但是根據現場劍拔弩張的氣氛來看，估計是什麼抄家滅族的大罪，於是她趕緊發話：“祖父，孫女願意嫁給世子爺！”
“小谷啊！你不必如此.....”
“祖父，孫女是真心願意嫁給世子爺的。”李若谷心裡默默補充一句：為了任務。
“既然如此，那今日就算訂下婚約，待改日尋個好日子，我們再上門商量良辰吉日。”公主看到李若谷答應了，於是趕緊把話說死，生怕事遲生變，然後拿出準備好的婚書，一人兩份交給李家，又把庚貼互換好了，然後先一步離開了李府。
“恭送公主。”李家一大家子站在原地請安。
“世子爺，還有何事請教？”老太師心裡還是對謝承殊威逼利誘的行為感到不滿，於是開口就是逐客令。
“老太師，今日不必辭官。如今你我已成為一家人，這些東西，我自然當作沒見過。”說完又是鞠躬然後抬腳離開李家。
剛剛走到大廳口，老太師開口叫住了他：“世子爺留步！既然，此事已成定局，還請謝世子善待我家小谷。今日你如此大費周章的迎娶她，希望來日你會千方百計的丟下她。”說完之後，已經滿頭白髮的老太師向著謝承殊離開的方向望了很久很久......
“祖父......”李若谷看到老太師這樣，心裡突然有點難過。
“小谷，祖父和你父親對不起你，你看一下里面的東西吧。”老太師從李博安的手裡把盒子拿給了李若谷和江白微看。
“這....這是真的嗎，夫君是你寫的？”江白微臉色大變，她一直記得老太爺的叮囑，就連各位皇子皇孫送來的禮物都登記造冊送到宮中，唯恐皇帝疑心他們家摻和了奪權之事，她是真的沒有想到她的這個丈夫居然無知到這個地步.....
“小谷，你先下去。我和你的父親母親有話要說。”老太師應該是顧忌著她還年幼，但是她現在還記得剛剛問系統，擺脫嫁給紀然冰改嫁給世行子爺是否完成任務，系統說的一半.....她思考了很久，估計另外一半應該是幫助李家改變上一世的命運吧！
“祖父，我已經長大了！”李若谷想要改變李家的命運自然不能什麼都不知道，留下來，知道更多的細節，才能完成任務！
“是吧，公爹，還是讓小谷聽著吧，馬上她就要出嫁了，我想著在出嫁前，家裡的一應事務還是該由她來學習打理。”江白微開口道。
“既如此，你也便留下吧！”老太師點了點頭，然後順勢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對李博安說道，“你今日必須給我說清楚，到底是誰慫恿你結交六皇子？”
“父親，不如等下朝再審問兒子吧！”李博安被當著妻女的面捱罵，心裡多少還是有點不是滋味。
“鍾叔，立刻去幫我和博安告假一日。”老太師並不給李博安面子，而是直接幫告假，似乎是在告訴他，今日不說也得說。
“是....秦姨娘.....”李博安小聲的說道，然後又開口幫秦姨娘辯解道，“她是覺得六皇子文采斐然，是有福氣之人.....”
“福氣？這福氣我們有沒有命去享，你可明白？”老太師氣得鬍子都歪了！
李若谷還在思考如何破局，突然看自已父親一個直挺挺的下跪然後磕頭說道：“求父親去和將軍府退親！兒子，早已答應六皇子...如若不然.....我們家也是一樣的死到臨頭了！世子爺再厲害，也只是世子，可六皇子畢竟是皇子啊！”
“你說！是否還有其他的信件往來！”老太師氣得鬍子都快飛起來了，站起來指著兒子開始辱罵，“你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如何退親？？！！我問你如何退親？”
“不能退親....那讓小水嫁可以嗎？就說小谷早已有婚約，便讓小水嫁！不成....她只是庶女！不成啊！”李博安又開始哭天抹淚。
“如何不成？那六皇子是個母不詳的庶子配一個庶女，如何不行？”江白微看到自已懦弱的丈夫，心裡全是不滿，未曾想說出了這等大逆不道的話來。
“糊塗！庶子也是皇子！如何比得？跪下！”老太師都快被這一對笨蛋夫妻氣得要死了，最後說道，“就算六皇子願意娶，我們也不可讓她嫁！李家嫡女嫁手握兵權的世子，庶女嫁皇子？其心可誅！”
“父親....”李博安還想說什麼，被老太師一句話打斷，然後抬腳走了出去。
看著祖父離去的背影，又看著跪在地上，眼裡寫著不甘的父親，李若谷覺得心好累！帶不動！
2.
“夫君的意思是，老太爺不願意讓我們小水嫁給六皇子？”秦姨娘小聲的問道。昨晚因為惹怒了李博安，她以為這幾個月他再也不會踏進她的屋子，可不曾想，因為大姐的婚事，他和江白微有了嫌隙，這才讓她又有了可趁之機！
“父親怕惹怒皇上罷了，他一輩子都謹小慎微生怕行差踏錯.....”李博安一邊喝酒一邊吐槽，說著說著就醉倒在桌上。
秦姨娘看著醉死在桌子上的男人，用手輕輕推了推看他沒反應，立刻叫來了侍女把他送回了床上，然後立刻轉身去了李若水的院子....
可是她不曾看到那位侍女，眼角浮現的光.....
“我的女兒！你的機會來了！”秦姨娘到了李若水的院子就拉著她的手說道。
“什麼機會？我的貼身侍女都被李若谷那個賤人嫁出去了！我還有什麼機會！”
“你聽我說.....”秦姨娘把剛剛從李博安那裡聽來的事情原封不動的說了出來，聽完之後的李若水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姨娘的意思是....”
“只要你搶先成為六皇子的人，那李家誰還能不讓你嫁？”
“可...奔著為妾啊！”
“妾？那也是皇子的妾！是貴妾！是整個李家見了你都要下跪磕頭的妾！你甘心被李若谷壓一頭嗎？她如今可是踩著你的身體爬到了將軍府成為了公主的兒媳！我的兒！你甘心嗎？”秦姨娘接近癲狂的模樣徹底點燃了李若水心裡的慾望！是啊，她怎麼甘心啊，就因為她是庶女就只能比嫡女嫁得差嗎？憑什麼？
“我聽姨娘的話！我不甘心！哪怕是妾，我也要進六皇子的院子！”
秦姨娘看著李若水的模樣，心裡越發滾燙，眼看自已的父親秦管家被老太爺換了下來，自已女兒又被責罰，她心裡就跟油煎似的！可不曾想，上天還是眷顧她的，不是嗎？她大姑娘嫁世子，她的女兒就嫁皇子，處處都要踩她一頭！
兩母女半夜密謀了一晚，最後決定還是要說服李博安這個唯利是圖的小人才行，不然，這偌大的太師府她們根本出不去！
天漸亮的時候，秦姨娘小心的回到了自已的院子，剛進房間就聞到了一股奇怪的薰香，還來不及多想，就聽到李博安喚她幫忙換衣服要去上朝了。
她趕緊走了過去，趁著換衣服的空隙，嬌俏的開了口：“夫君，我昨日偷偷去問了小水，她說她願意助夫君一臂之力.....”
李博安聽了之後拉了拉衣裳，眼睛裡全是難以掩飾的光芒，興奮得說：“可是真的？”
“是真的！我們小水你也是知道的，和大姑娘自是不同，大姑娘端莊不肯下面，我們小水是把你這位父親當天當地的，做什麼都是願意的！”
“好！萬萬不可伸張，安排好時間地點，我自然會通知你！”李博安聽了之後，心裡大喜，穿好衣服就往外面走，走到路上突然想到：昨天晚上秦姨娘不是和自已顛鸞倒鳳一晚上嗎，怎麼還有時間去找李若水？管他的呢，還是先去找六皇子吧！
“小清，這個薰香我不喜歡，趕緊換掉！”看到李博安剛走，秦姨娘就不裝溫柔了。
“是，姨娘！”話還沒說完，秦姨娘直接一個耳光打了過去，雙眼都快瞪了出來。
“是，夫人！”小清趕緊跪下，不敢多說一個字。
“下次再犯，你就揹著包袱滾出去吧！”秦姨娘放下恨話就去睡覺了，沒看到跪在地上的侍女眼睛裡全是滔天的恨意，嘴巴還小聲的嘀咕道：既然這麼不想做姨娘，那我就來代替你成為姨娘......
這個侍女在李若谷提醒江白微之後就被江白微收買了，並且給她許諾只要能懷上李博安的孩子並且分走秦姨娘的寵愛，就給她姨娘的位置...本來小清只想做到十八歲出府找個老實人成親，可是不曾想秦姨娘並不打算放她走，而且還日日折磨她，前幾天秦姨娘被罰禁足，就拿她撒氣，差點毀掉她的容貌，那天晚上她就跪在夫人面前投誠了....
並不是為了榮華富貴，只是為了活下去！
為了活下去，她並不介意自已成夫人手裡的一把刀，至少她知道夫人是個你不犯我，我不犯你的主子。
3.
“六皇子，小女已準備好，看六皇子何時有空？”李博安出門之後直奔王府，並不是他心急，而是六皇子已催多日，他實在無法推脫。
“可我聽說你家大姑娘已經定親我的表哥了，那來的是哪位姑娘呢？”六皇子坐在椅子寫著字，連頭都不曾抬一下。
“下官惶恐，來的是下官的小女，名若水。”李博安知道六皇子這個語氣是生氣的前兆，只能卑躬屈膝的示好。
“跪下幹什麼？你的這份心，我只是明白。今日午時，客來酒樓，三樓，天字間。”說完六皇子放下筆就離開。
“謝六皇子恩賜！”李博安出了六皇子府就往宮裡趕去，昨日沒上朝，今日務必不能遲到。進宮之前還讓僕人帶話給了秦姨娘，讓她做好準備。
“主子，這戶部尚書拿一個庶女來敷衍您，您.....”
“我聽說我那個表哥在他家威逼利誘，鬧得老太師差點氣死，這才出此下策讓庶女前來，不過.....”六皇子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臉上全是不耐煩。
“不過？”侍奉在左右的僕人敏銳的捕捉到了這兩個字的變化。
“看一下如何，如果是個機靈的，納一房妾室有何不可？”說完他起身就往外走。
僕從身上突然打了一個寒顫，別人不知道，可他知道這個祖宗折磨女人的手段.....機靈？可不是什麼好的詞語啊！
午時未到就看到一架馬車停在客來酒樓門前，車上下來一個穿著斗篷的女子，看身形應該是妙齡女子。
沒錯，正是李若水。
早上，李博安的僕從回來通報說讓姨娘準備好，她就被拉起來洗漱、妝扮......從內到外都被煥然一新，出門之時，姨娘在馬車上還給她說了很多體已話，讓她要順從，不可讓六皇子沒了興致。
剛開始她還很緊張，結果下了馬車，她反而平靜了下來，只希望時間趕快到！她迫不及待成為王妃了！
“小姐，幾位啊？”店小二熱情的招呼了她。
“天字號。”李若水壓著嗓子說了房間號。
“好.....好叻。”店小二剛開始還有點難以置信，看了很多次發現確實這位小姐是自已走過來的！天字號房間的客人幾天就會帶女子過來，但是每次都是女子哭著喊著在鬧，最後不是下藥就是打昏，他這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已主動走過來的！越來越看不懂現在的人了！
李若水並沒有看到店小二的眼神，而是詢問了方向，就快速進去了。她以為自已算來得早的，結果推門一進去發現六皇子已經坐在裡面了。
她嚇得趕緊跪下，然後小聲的喊了一句：“殿下恕罪，小女來遲。”
“你沒遲，是我來早了！”六皇子爽朗的笑了幾聲，然後把她扶了起來，輕輕得解開了她的斗篷，本來低著頭的李若水有點害怕，一抬頭看到六皇子帥氣的臉龐一下子就笑了出來——六皇子的帥氣是和謝承殊那種在死人堆裡爬過的硬漢氣質不同，他是那種像一朵美麗的食人花，你明知道他有毒，但是你卻心甘情願被他吞噬......
“看來李二小姐.....”六皇子看到李若水躲避的動作突然心生不悅，可她卻突然開口說道，“六皇子，還是我來吧！”
說著，她就無視房間裡還有這麼多的侍衛和僕從，直接把自已脫了個光，六皇子本來沒多少興致的臉龐，看到這少女的胴體，一下子就興奮了起來，給她攔腰抱了起來，丟在了飯桌上，李若水就像一朵嬌柔的菟絲花，直接順勢攀附在他的身上......
沒多久，隨著外面一聲一聲的熱鬧的商販叫賣聲，裡面的熱浪也終於結束了。初次領略人事的李若水就像從水裡撈出來的蓮花一般，清新又嬌嫩。
李若水看著六皇子起身的動作，她根本顧不上自已身上未著寸縷，趕緊跳下來跪著幫他整理鞋襪。
“看不出，這李博安教養女兒還是有些手段嘛！”六皇子捏著她的臉，調戲了幾句。
“六皇子說笑了.....”李若水本想再多說幾句，結果卻聽到了令她難以置信的話。
“趁著現在有溫度，把旁邊等著的刑部侍郎叫來，感受一下李家——書香世家的嬌嬌女。”說完之後，站在旁邊的侍衛開啟了一旁的屏風，坐著好幾位身居高位的大人，讓李若水不堪受辱的居然是——他們就在旁邊聽著？
她可以把自已的自尊放在腳下，沒名沒分的討好六皇子，但是他怎麼能....怎麼能？
“怎麼了？不願意？不願意就滾啊！”六皇子看到李若水一副要死的表情就無語，抬腳就給她踹了過去，絲毫沒有剛剛的憐香惜玉。
李若水被踹倒之後突然清醒了，今天她已經進來了，無論如何都不能再回頭了......如果要她成為他手中拉攏人心的一名陪酒客，她也願意.....
“六皇子說的是哪裡的話，奴家從今天開始就是你的人了，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說完之後她就跪在六皇子面前，雙手抱住他的鞋，一副任君處置的樣子。
“好！那就請刑部侍郎好好享受吧。”說完他便扶起了她，然後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色迷眯的走了過來，抱住她的腰直接把她推倒在地上就開始了......
李若水一直以為只需要伺候一位，結果沒想過，後面她連起身的機會都沒有.....一個接著一個......一位接著一位........就在這冰冷的地板......而那些男人甚至連衣服都不曾解開。
終於，結束了。
可是，她沒想到，這只是開始，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