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萊沉默的聽完了胥珊告訴她所有的故事。

“你還與那些江湖人士有交流嗎?”在這個故事中莫萊最注意江湖人還有最後那些世家謀殺原後的訊息。

“抗州的門派都與我們有過交流,因為許皓那一手許家絕學常有人上門尋他切磋,為了不讓這些人總是去許家駐地,我建立了一個小門派也同許皓學了幾招,就在這個小門派打發了這群好鬥的江湖人士,這個小門派在江湖上有了幾分名氣”

聽著胥珊說完,莫萊點了點頭“好”然後繼續沉默低頭思索。

看著莫萊沉思的模樣,胥珊疑問升起,她不是什麼特別聰明的人但是她知道自已的兩位嫂嫂都是極其聰明的人,她猜二嫂是否需要到她江湖人的身份做事,不過她沒開口回答而是等著莫萊開口,胥珊對自已有幾斤幾兩十分有分寸,她很清楚自已胡亂詢問打斷莫萊的頭緒並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很好,那單皇后死亡的證據你是否還儲存著?”莫萊又問,不過卻是選了另一個問題。

胥珊聽著這個問題大驚,不過她還是很快反應了過來“存著,我一直存著,但是我與許皓已經在官場沒有任何立足之地,現在許氏一族只留存了三戶人家,我們已經沒了勢力,就是許氏的那些士兵也被其他將軍挖走了,現在手中留下的兵都不足一個連,這個證據在我手中已經毫無用處,在當下這個世家把持之下的王朝,沒有人會在乎一個破落戶出生的前朝皇后的死亡真相”胥珊說著剋制著淚意卻剋制不住因為悲苦打顫的話語。

看著胥珊這個模樣,莫萊遺憾的搖了搖頭,她知胥珊心中的悲苦,無法為母親伸冤的感受,她沒有體會過,但是她也清楚到那應該也是一種同她現在一樣滿腔憤慨卻無處揮發的感覺,她拍了拍胥珊僵硬的肩“路途漫漫,多加保重”

“嗯”胥珊試著收了收淚意低下頭剋制著。

“不過,你手中的證據總有一天會暴露在青天之下,你一定要堅持住一定守護好”莫萊告誡著胥珊,她目光如炬好似要洞穿蒼穹。

胥珊低著頭用雙手按壓了緊閉的雙眼,她抬頭道“皇嫂,你需要那幫江湖人做什麼呢?”

看著胥珊平定了心情,莫萊起了欣慰的笑容“只有用處,到時我會告訴你的,而我現在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

“何事?!”胥珊連忙問道。

“拿著你的鐵令牌還有你門派的徽章去閆樓,去那兒尋找鬼嗓樓主讓他幫助你將你門派的聲名傳遍整個大盛國”

胥珊得了莫萊的話,拔起腳就飛出了這偏僻的小閣,莫萊看著胥珊的身影如同燈下的鬼影,靈巧而又飄忽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當胥珊徹底消失之時,胥泗從拐角處緩步走了出來。

“剛才你怎麼不出來見見你妹妹?”莫萊沒想看向出現在她身後的胥泗。

“那麼多年未見,她早就對我陌生了,我突然出現她只會警惕,這對你不利”胥泗緩緩說出然後走到莫萊的身側。

“許皓從來都沒有在信中告訴你胥珊嫁給她了嗎?”莫萊繼續問。

“未曾告之過,我也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大個事許皓從來都不告訴我”胥泗說著眉頭皺起,他也在思考許皓的意思,為什麼要隱瞞他與胥珊的婚事?難道有什麼隱情不成?

“別想那麼多,我不認為你的妹夫會想害你,你現在與胥珊都是命運共同體,他犯不著背刺你,等你們通訊的小隼回來後,你發信問問便是了”莫萊轉過身一邊說一邊走離開了這個長廊。

胥泗也在後面跟著她“莫娘,珊兒似乎也沒說他們是什麼時候成婚的”

“嗯,這的確也是個問題”莫萊贊同了他的疑問,胥珊似乎有意在隱瞞這個訊息。

第二日,莫萊早起被鍾寄真宣走,她沒再糾結胥珊與許皓的婚事是那日,潛意識裡她覺得這算不上什麼重要的事情,而現在她更需要打起萬分的精神去對付懷了孕的鐘寄真。

莫萊剛進入鍾寄真的寢宮就見鍾寄真懶洋洋的側靠在貴妃椅上,鍾寄真瞧她來了用眼睛秋了她一眼示意她靠過來。

莫萊對她福了福身走了過去。

“莫姑姑,最近還好嗎?”鍾寄真懶懶的撐起了身子。

“謝陛下掛念,最近一直在省陛下賜給小的書籍”莫萊也不說好還是壞,說了個好聽的敷衍了鍾寄真。

“嗯,不錯”鍾寄真也喜歡這個敷衍,她點了點頭表示愉悅繼續道“最近已經入了秋,這糧草也要交上了,你可還記得?”

莫萊知道鍾寄真為什麼現在提這個,自從去年實施了她頒佈的土改令,現在全天下的良田大半都握在了她的手裡,但是這些良田最後還是被她送給了世家去栽種,不過她美其名曰借,鍾寄真的確不是真的想一直被世家握在手中,她那次土改讓不少世家與了她離心,不過後來她將良田送還世家又讓世家看不懂她,但是始終在這件事後她與世家之間還是隔了條名為猜忌的河,而現在鍾寄真提這個除了顧慮世家與她的聯盟是否還在,更多還是想看看她下令借田制度同時還要收納該良田十分八的糧草能不能成功,她要看看自已是否真的能從這幫豺狼的口中奪食。

“陛下是擔心糧草收繳不齊嗎?”莫萊在鍾寄真耳邊低低說著小話。

“知我果然是莫姑姑啊,有的時候我還真有些怕姑姑太瞭解我了”鍾寄真說著將目光落到身側莫萊的臉上,她臉上掛著笑眼中卻全是冰冷的氣息。

莫萊看著鍾寄真這般模樣若是她剛到鍾寄真身邊時候她一定會露出惶恐的模樣,而現在她在鍾寄真身邊已經呆了一年多,早就不是可以故作怪樣露出恐慌的模樣,她只要平著心說“陛下,現在世人皆知我是陛下手上那隻最好使最得意的狗,若我連陛下的意思都聽不出來我還算什麼最好用的狗?這不是打陛下您的臉嗎?”莫萊緩緩的露出笑意看著鍾寄真。

鍾寄真聽著她的話愣了一會,沒多久回過了神來放聲大笑“好!好!好!”她連喊了三聲好。

莫萊沒有動作只是維持方前的笑容退過一側繼續注視著鍾寄真的臉。

鍾寄真的笑在房內環繞了一會,她收住了笑容猛地看向莫萊,她的目光灼灼“莫姑姑,你既然已經知道了我的意思,那你也該知道對於這個糧草,你該怎麼去做”

“陛下,此乃稅收大計,要辦該事也得是那掌握朝堂收納支出的戶部,而不是我這個小小身居深宮伺候人的奴婢”莫萊沒有立馬答應鐘寄真的安排,她知道她開口立馬答應只會引起鍾寄真的猜疑,對於面前這位心思深沉的女人她不會掉以輕心。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這事的確不該由你去做”

“陛下是在擔心戶部辦事不力?”

“莫姑姑你應該知道這戶部從前朝到現在都被誰把持著”

那當然是翟氏了,莫萊在心中回答著鍾寄真。

“陛下,此事或許翟妃小郎君可以幫到您”

“那個男的?”鍾寄真說著,腦海中浮現起了那幾日一直在她身側的男子,她倒是沒怎麼關注到他,這人在她心中不過是個生孩子的工具罷了,他還能幫到自已全力對抗當地士族收完那比從前還要高百倍的糧草稅?

“陛下,是的,那位從前也是翟氏費力培養的子嗣”

“是嗎?那你說說他這個費力培養的子嗣能為我做到何種地步”

“陛下,翟氏一直在猜測你肚子孩子的血統,你何不就此事敲打敲打他讓翟氏為了保他,不得不第一個完成陛下頒佈的借田回還制度之族,他翟氏既然是那世家領頭羊而現在陛下就讓他們做那出頭的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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