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暮寒一路上都在想剛剛恢復的記憶,或許他真的是我的知已...?

“你是想起來什麼了嗎?”白霽狐疑的看著他,這個人從剛剛上車前就很不對勁,是想起了什麼嗎?

“是想起來一些事。”謝暮寒淡定的說著眼睛卻死死盯著白霽的表情,他的表情沒有表現出一點慌張反而隱隱的有些開心?

白霽故作驚訝的問道:“哦?是什麼事情?”

“是一些小時候的事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小時候的事嗎?白霽還沒有聽說過他小時候的事情呢,倒也不是沒有打聽過,關於他小時候的事情知道的就只有他是孤兒被他師父帶上山的,其餘的誰也不清楚。

白霽不禁有些好奇他小時候的經歷,“你小時候發生過什麼事嗎?”

原來他並不知道嗎?不知道那個小男孩是我,還是說他只是一個擁有同一個姓氏、同一種瞳色的人嗎?

“你不知道嗎?”

白霽聽見他這麼問淺淺一笑,“我當然知道,知道你是一個孤兒,知道你是被你師父帶上山的。”

他說的這些我並沒有印象,但這些應該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那你可以先告訴我你小時候的事嗎?”

只要他說出他小時候的事情就可以知道他是不是那個男孩了,謝暮寒這樣想著,可白霽卻沉默了一會。

“我失憶了,如果提到了你的傷心事...抱歉”謝暮寒一臉誠懇的說著。

白霽看著他這樣忽然笑了起來,“我小時候幹了一些蠢事害了自已最親近的人,不過我會替他們報仇的。”

“我的事告訴你了。”白霽正想詢問他關於小時候的事時,馬車卻緩緩停下。

“兩位,到城門了最近他們在抓通緝犯所以我們需要下車檢查。”車伕拉開門示意他們下車。

即使他很好奇也得等下次了,白霽只好下了車接受排查。

城門站著一名官兵正舉著他們倆的畫像盯著出城的人一個一個仔細看。

輪到白霽時,那名官兵的眼睛明顯亮了,“那個、那個紅眼睛的你過來!”

白霽知道他在說自已,但依舊淡定的站在原地,直到那官兵拿著畫像帶著官兵把他圍了起來。

“你是在說我嗎?”

“你這眼睛和這畫像上的人長的一模一樣,有重大嫌疑。”他說著示意士兵把他帶回去。

站在一旁看戲的謝暮寒見他要被抓了為他解釋道:“這畫像的人和這位公子除了眼睛相似外其他地方可一點都不像。”

“上邊人說了,只要有一點相似的都要帶走。”

白霽給謝暮寒使了個眼神,他還以為白霽想要跑,結果這人反手就把拿畫像的官兵打暈在地。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說著那些士兵身後緩緩升起一些人影將他們牢牢抱住,無論他們怎麼掙扎都掙脫不開。

原來是這個意思,謝暮寒有些出乎意料的看著他,白霽見他一動不動的拉起他就往城門外奔去。

跑到一處較為隱蔽的地方停了下來,那些官兵只是普通人一時半會追不上來。

“不跑,站在那看著我做什麼?”

謝暮寒掙脫出他的手,“在想你那個眼神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當然是讓你跑啊,不然還能讓你幫我解決那些官兵?

“現在我們已經出城了,我們還得穿過常年寒冷的地界,說不定還能找到一些關於解藥的線索。”

殿內帝王正煩躁的批閱著奏摺,忽然有人慌張的走了進來,“找到了兩個嫌疑犯。”

他臉上的煩躁在聽見這個訊息的的瞬間變成了驚喜,但抬頭看見稟報的人慌慌張張的那一點驚喜消失的無影無蹤。

“所以抓到了嗎?”他一字一句的問道,只見那人撲通一聲跪下,“陛下恕罪!我們本來可以抓到的,但是這人不知使了什麼妖法弟兄們是動也動不了啊!”

“罷了,去找個人通知沈掌門,就說人找到了,讓他們去追。”他擺了擺手道。

“是!”

沈玉正喝著茶擺弄著從謝暮寒屋裡拿到的他鎖在盒子裡的一個錢袋。

“主子,池晏派人來稟報說找到那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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