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郭輝和吳蔚文見面,是吳蔚文得知郭輝要出國的訊息,專程來給他送行。

“下個星期,你就要出國了,手續都辦妥了嗎?”坐在郭輝對面的男人問道。

這名男子給人的第一印象是充滿活力和自信,他高挑而勻稱的身材展現出了健康的體魄,顯然很注重健身和保持良好的體態。略微卷曲的黑色頭髮整齊地梳理著,配上一副精緻的眼鏡,增添了他的學者氣質。

他的穿著考究而不失時尚感。合體的襯衫搭配牛仔褲,既休閒又展現出對時尚品味的把控。

他的儀表端莊得體,微笑時,眼角會有一抹溫暖的弧度,給人一種親近和信任的感覺,他的眼睛深邃而明亮。

“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只剩把我手頭上的專案整理一下,交給我同事。”郭輝答道。

“時間過得真快,我們認識十多年了,你做事情還是這麼認真,一點都沒變。”吳蔚文感慨道。

“你也是,看起來一點都沒變。”郭輝讚歎。

“想起我們從前一起的那些經歷,真是感慨萬千。你還記得我們倆那時候通宵做試驗嗎?當時儀器只有一臺,每個人都要用。我們只好趁別人睡覺的時候開展試驗。你還幫我守過機器。”吳蔚文聲音哽咽,回想起了曾經的美好時光。

“現在想想,那些經歷真是讓人難忘。”

“你現在找物件了嗎?”酒足飯飽過後,吳蔚文問了這麼一個問題,還用了一個男女指代不明的詞:物件。物件既可以指男,也可以指女。

“暫時沒有……”為了轉移尷尬,郭輝拿出手機,這才注意到一個小時前,有一通未接來電,是巖溫打來的。

今天早上,他發訊息給巖溫,告訴他自已要出國了。但是巖溫當時沒有回覆,後來郭輝就把此事忘得一乾二淨,沒想到巖溫中午居然給自已打來電話。

郭輝最近是真的很忙,既要辦理各種出國的手續,也要把手頭的事情和同事交接好,還要和美國的教授聯絡,準備自已在國外的課題。

“怎麼?曖昧物件找你?”

吳蔚文喝得滿臉通紅,望著郭輝賊笑。郭輝看著文質彬彬,喝酒卻不上臉,面色如常,完全看不出喝了酒的樣子。

郭輝搖頭:“不是,前男友,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嗎?幾個月前分手了。”

“這樣啊……”吳蔚文無趣地哼了一聲,說道:“你打算出家當和尚嗎?”

郭輝苦笑:“最近真的沒時間,個人問題,只能等以後再說。”

吳蔚文似乎不滿意他的答案,身體微微前傾,小聲說道:“一會兒,可以去你家嗎?”

郭輝心頭一跳,他知道吳蔚文的意思,去了他家不止做客這麼簡單。有過肉體關係的兩個人,再次在封閉曖昧的空間相遇,想想都知道會發生什麼。

“你不是結婚了嗎?還玩這麼花?”郭輝問,他是真的有點吃驚。

“我們的婚姻關係名存實亡,可能要離婚了吧……”吳蔚文表情僵硬,吐出這麼一句話。

“啊?這是為什麼?”

“我對她沒有任何興趣,在那方面完全不行。”

“那你為什麼還要和她結婚?這不是害了人家?”

吳蔚文煩躁地說:“那我有什麼辦法?我老媽非要逼著我結婚,說我不結婚她寧可死。”

“那現在呢?”

“對方不肯生孩子,可能很快就要離婚了。”吳蔚文重複道。

沒想到事情居然發展到這個地步,當初郭輝是真心誠意地祝福他,希望他能找到一個很好的歸宿,成立一個溫馨美滿的家庭。

現實總是和理想有巨大的差距。

“對不起,我出去接個電話。”吳蔚文的手機響了,他匆匆撇下郭輝,拿著手機向門外走去。郭輝見他步伐顯得急促而沉重,眉頭緊鎖,嘴角微抿,表情凝重而嚴肅,透露出內心的煩躁和憤懣。

可能是他的老婆打來的電話,郭輝猜測道。

郭輝坐在位子上,掏出手機,找到巖溫的名字,按下了通話鍵。

他至今還記得,兩年前,第一次見到巖溫的情景。

那是在刀成良家的聚會上。

郭輝出現的時候,刀成良神神秘秘把他拉到一邊,說道:“等會介紹個朋友給你認識,景洪的臺柱子,最近才過來。”

“景洪的人到這裡來做什麼?”郭輝很驚訝。

“景洪歌舞團不是解散了嗎?他經人介紹來的。”

沒過一會,門開了,進來一個青年。刀成良拉著他,親熱地向眾人介紹道:“這是我們歌舞團新來的,叫巖溫。之前可是在景洪歌舞團工作過的。”

周圍一片讚歎和叫好聲。

巖溫看起來有些不適應這種交友的場合,只簡短說了一句:“大家好,以後請多多關照。”

郭輝抬眼望去,這位青年長相精緻,彷彿是從童話故事中走出來的人物。他的五官線條清晰而柔和,微微揚起的眉毛間流露著一種俏皮的氣質。一雙大大的眼睛像是藏著無窮的秘密,長長的睫毛輕輕拂過眼眶,在下方投下了小小的陰影。

他的面板白皙細膩,彷彿雕琢出來的玉石般光滑。修長的鼻樑挺拔有型,微微上翹的唇角透露著溫和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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