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楓橋迷迷糊糊被按在凳子上後便沉沉睡了過去,等他醒來後已經是晚上了。

該死,昨晚喝多了,不知道又睡了哪個失足少婦了,腰痠背痛的。溪楓橋醒來的第一時間就是想一下昨晚發生了什麼事,但見自已竟然睡在板凳上,難怪腰痠背痛的,心裡把何樂天罵了千萬遍,也不知道把他抬到床上去。

溪楓橋伸伸懶腰,“啊”的一聲哈欠,好不歉意。

突然身後“砰”的一聲,聽聲音好像是凳子被踢倒的聲音,溪楓橋頓感不妙,立馬憑著本能往旁邊一躲。堪才躲過何樂天瞬間砸過來的椅子。

“喂喂喂,幹啥呢,拆家呢”溪楓橋躲的時候隨手抄起一把椅子擋在身前。隨時準備擋掉第二次的攻擊,他知道昨晚喝多了肯定闖禍了,以往自已闖禍了第二天都會被收拾一頓。

“拆家,我先把你拆了,再把這酒吧拆了”何樂天見這貨跟往常一樣健忘,氣不打一處來。自從他來酒吧後,溪楓橋就完全當了甩手掌櫃,不,街溜子,酒吧的所有事情都讓他來接手了,這貨就專心喝酒,還給你闖禍,屢教不改。

上次把人一人妻灌倒給睡了,被人告他迷姦,花了酒吧三個月的營業額才把事情搞定。事後被何樂天狠狠地捶了一頓才了結,自那之後倒沒看見他亂睡人,何樂天還以為他長記性了,誰知道轉眼就給忘了。

“打住,打住,昨晚睡在椅子上,沒睡人,你幹嘛”溪楓橋見何樂天再次襲來,趕緊給自已辯解道。

何樂天並不想回答他的話,因為他知道只有動手才能讓他老實。

“等等,你聽說我,你要收拾我,先告訴我犯了啥事行不,囚犯死前都還有辯解的機會呢”溪楓橋一邊跑一邊解釋道。

何樂天不答話,只是抓緊了腳步,把溪楓橋逼到牆角,捏緊右手就是一拳過去。

溪楓橋眼看跑不過,知道今天在劫難逃了,乾脆心一橫,眼睛一閉,也不閃躲,任憑何樂天處置。

“等下”

何樂天被突然的一聲叫住,只好停下手,本來他也沒打算真的下手,再怎麼說,溪楓橋才是老闆,他還只是個打工的,不,寄宿的,打工的都算不上,打老闆多少有點恩將仇報了。

來人是跟何樂天一起來日本的研究所的學生林曉玥和劉亞非。任務結束後,兩人不想回研究所便藉口留在日本觀察局勢,跟何樂天留在了日本。

“兩位姑奶奶,救命啊。”溪楓橋見是林曉玥和劉亞非回來了,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趕緊跑到兩人身旁尋求庇護。

林曉玥和劉亞非見溪楓橋這樣子,又看見何樂天正在氣頭上,知道昨晚溪楓橋肯定又惹事了。

“橋哥,叫你喝酒就喝酒,喝完去睡覺不要惹事,你不聽,每次都這樣,我們也保不住你啊”劉亞非吐槽道。

“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這麼大的火氣”林曉玥知道肯定是出大事了,不然何樂天不會發這麼大火的。

“你問他?”何樂天沒好氣地回道。

林曉玥聞言看向躲在劉亞菲身後的何樂天,見溪楓橋搖了搖頭表示不清楚,知道他肯定是喝高了,人事不知。

見狀,林曉玥只得看向正在氣頭上的何樂天,意思是他根本不記得了,讓何樂天說說。

何樂天這才將早上發生的事情以及怎麼處理的簡要說了。

“橋哥,你真牛逼”劉亞菲聽完豎起大拇指道。

林曉玥聽完也感覺頭皮發麻,本來酒吧最近生意就不太好,保護費又又又漲價了,確實有點難為何樂天這個當家的。

“不就是錢的事情嗎?我還以為又把哪個良家少婦睡了”溪楓橋聽到是這麼回事後,滿不在乎地道。

“橋哥,你酒醒了還是沒醒哦,哈哈哈”劉亞菲笑道,溪楓橋被揍得不冤,這時候都還在嘴硬,關鍵是喝酒跟沒喝酒說的一樣,看來這確實是他真實的想法,確實是不在乎錢。

林曉玥也沒想到,溪楓橋是這個態度,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給他開脫。

何樂天聽到溪楓橋還跟早上一樣嘴硬,火更大。“不就是錢的事情嗎?好,你有錢,老子不管了,反正酒吧不是老子的。”

“哎喲,我的天哥,你就是我們的天,我們的地,我們的天使啊,你可不能不管啊,大家的吃喝拉撒全靠你了,你不管了我們分分鐘餓死街頭,這兩位大美女也得下海去”溪楓橋見何樂天準備撒手不管,趕緊認慫道。

“滾”劉亞菲聽到溪楓橋居然說她們要去下海,罵道。

溪楓橋的話太肉麻了,讓何樂天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但他默不作聲,看溪楓橋的狗嘴還能吐出什麼象牙來。

見何樂天默不作聲。溪楓橋繼續道:“他們之前來收保護費都沒來過這麼多人,這次來這麼多,明顯就是來找茬的,就算我閉嘴,他們也會找其他藉口的,不然為什麼第一次按約定給的金額,他們說少了呢”

林曉玥聽完覺得有點道理,但不好直接表態,便看向何樂天,見他神色稍微緩和了一點,知道溪楓橋說的沒錯,便趁勢責備溪楓橋:“那你也不能胡言亂語啊,能節省一點是一點嘛,發你三個星期不準喝酒,等你節省的酒錢夠補了這個窟窿才能喝。”

林曉玥知道她搶先表態處罰後,何樂天便不好再說什麼了。

“罰點酒錢補窟窿就想過關了,門都沒有,要麼讓營業額翻三番,要麼你自已來管酒吧。”何樂天何嘗不知道林曉玥的小心思,但話都說到了,他也就坡下驢道。

溪楓橋見何樂天這麼說,知道沒得討價還價的餘地了。咬咬牙道:“好,不就是翻三番嗎?我來就是了”

“哈哈哈,橋哥,你要做回牛郎去賣身嗎”劉亞菲笑道。

“什麼賣身,我自有我的辦法”溪楓橋傲嬌地回道。

“橋哥有把握嗎?”林曉玥好心提醒道。因為她知道自從半年前美利堅進駐日本後,經濟便一路下滑,社會風氣也變得怨聲載道,酒吧營業額也跟著一直下降,翻番都不太可能,更何況還要翻三番。

雖然何樂天也好奇,但嘴硬道:“你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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