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白子羽讓嶽靈珊背誦一遍獨孤九劍的口訣後,點了點頭。

“不錯,心法口訣你已經盡數記熟,以後每天晚上都要心中默唸一次…接下來我開始教你招式。”

“鏘!”

白子羽拔劍出鞘,先是耍了一個劍花,緊接著開始一招一式的演練,嶽靈珊第一次見到了獨孤九劍的威力,雙眼放光。

“這是最簡單破劍式,注意記。”

嶽靈珊目不轉睛的看著,十幾遍之後,她表示記住了,白子羽開始一招一式的講解,貼身教學,對打練習。

嶽靈珊的好感度在快速增加中,兩天時間,白子羽握著她的手,她也能很自然的揮舞手中之劍。

三天後,嶽靈珊已經盡數記下全部的劍招,兩人開始趕路,這一次,頗有種郎情妾意的感覺。

一路上,走走停停,每次停下,嶽靈珊都會練習幾遍獨孤九劍的劍招,白子羽時不時指點幾句,偶爾當當陪練,給嶽靈珊喂招。

……

“到衡山城了,你可以去找五嶽劍派的師叔師伯來教訓我了…”

白子羽開起了玩笑,嶽靈珊頗有些惱羞成怒,道,“子羽哥哥,你又打趣我,不理你了。”

“哈哈哈…開個玩笑,我們先找個地方飽餐一頓。”

兩人牽著馬,並排走在熱鬧的街道上,一眼望去,基本上都是持刀挎劍得江湖中人,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是為了湊劉正風金盆洗手大會的熱鬧。

“子羽哥哥,看,這家酒樓怎麼樣?”

“可以,就這家酒樓了。”

白子羽看著回雁樓三個大字,直接答應下來,沒準可以碰到令狐沖和淫賊田伯光,雖然機率很小,但還是有可能的。

真的碰到的話,又可以賺一波氣運值。

“兩位客官裡面請,馬兒交給酒樓的夥計就好。”

“這是賞你的,務必將我們的馬照顧好,否則拿你是問。”

白子羽拿出一錠銀子,強大的內力在上面留下了明顯的指印,小二接過銀兩,小心賠笑,“您放心,我一定用上好的馬料…”

“吳三,過來帶兩位貴客上樓。”

“來了…兩位貴客請跟我來。”

兩人跟著夥計上樓,小二才鬆了口氣,看了一眼銀子上的指印,小心翼翼的牽著白子羽和嶽靈珊的馬前往馬廄。

“兩位客官,你們要吃什麼呀?”

“招牌菜全部上一遍,再來一壺茶水,要快,本姑娘都餓了很久了…”

“是是是!”

沒多久,一盤盤熱氣騰騰的菜餚擺滿了大半張桌子,最後一個菜上齊之時,前面上的兩個菜已經見底,其他菜餚也在快速減少。

“嗯…嗯嗯…”嶽靈珊被噎到,白子羽剛斟滿的茶水被她一把端到手中,“咕咚咕咚咕咚…”

“呼…活過來了。”

“慢點吃,又沒人跟你搶。”

嶽靈珊小臉羞紅,吃相開始文雅起來,不大的肚子如同無底洞般掃蕩著桌上的食物。

“讓開!讓開!都給本大爺讓開。”

樓下突然響起了不和諧的聲音,一個樣貌不算醜,但眼中滿是淫邪之色的中年人用一把單刀開路,另一隻手拉著一名樣貌姣好的尼姑,很快就到了二樓。

有的熱血青年攔在他面前,僅三兩招就敗下陣來,其他人見狀,紛紛避讓。

“這可真是想什麼來什麼,真碰到田伯光這個採花賊了,是先閹了再殺,還是先殺了在閹?”

白子羽正好坐在靠樓梯的一張桌子,從二樓往下看,一眼就看到了發生的事情…拿單刀的中年,身邊還跟著一個尼姑,立馬就確定了來人的身份——田伯光和儀琳。

就在田伯光和儀琳走上樓梯之時,白子羽朝門口掃了一眼,看到一個樣貌英俊,吊兒郎當的青年快速走進回雁樓,目光始終盯著田伯光。

走到二樓的田伯光環顧一圈,看到了嶽靈珊的模樣,哈哈大笑:“哈哈哈…小美人,賞臉一起喝杯酒吧!”

“滾,別打擾我吃東西。”

“哈哈…小美人性子真夠烈的,本大爺喜歡。”

田伯光拉著儀琳的手,走到白子羽面前,臉上笑眯眯,眼神威脅,開口道:“小子,移個位置,去其他地方坐。”

就在田伯光把矛頭對準白子羽時,令狐沖走到了二樓,看到了嶽靈珊,心中開始慌亂,“田伯光,休要欺負我小師妹。”

“大師兄。”

“小師妹快走,你身邊那人是採花大盜田伯光。”

“哈哈哈…真是巧啊!前有儀琳小師父,後有華山嶽姑娘,我田伯光真是豔福不淺啊!”

白子羽剛想出手,嶽靈珊搶先一步。

“鏗鏘!”

嶽靈珊拔劍出鞘,劍鋒眨眼就到田伯光面門,田伯光以快刀聞名,擋住了嶽靈珊的劍。

學了獨孤九劍的嶽靈珊已經不可同日而語,雖只是初窺門徑,但也比如今的令狐沖強上一線,立馬變招,講究料敵機先、後發先至的獨孤九劍速度也不慢多少,每次出劍,都刺到了田伯光最難受的地方。

“小師妹,我來助你。”

令狐沖趁機加入戰鬥,田伯光壓力倍增,只好放開儀琳,全力出手。

全力出手的田伯光展現了他掌門級的實力,令狐沖身上多了幾道傷口,被田伯光一腳踹倒,嶽靈珊大怒,劍勢更加凌厲幾分,但也完全處在下風,歸根結底,練習獨孤九劍的時間太短,內力也不夠。

“鏘!”

白子羽出手,一劍斬斷了田伯光持刀的手臂,緊接著透過掌上的勁力將他的單刀握在手中,輕輕一揮,他胯下的二兩肉脫離了他的身體。

“啊!”

一個呼吸過後,田伯光感受到了劇烈的疼痛,慘叫出聲。

“你究竟是什麼人,廢了我的手臂不算,你還閹了我,我要你死。”

“咻!咻!咻!”

白子羽轉瞬之間封住了田伯光的穴道,田伯光一動不能動,斷臂和下體的血也被止住,緊接著道:“萬里獨行田伯光,以前沒碰到你,不然你焉能活到今日。”

“你這些年不知禍害了多少女子,毀了多少家庭,今日閹了你,也算給被你強迫的女子一個交代。”

“靈珊,她交給你了。”

令狐沖爬起身,開始為田伯光打抱不平:“田伯光固然該死,也應該堂堂正正的被殺死,閣下下此毒手,閹了他,未免太過了吧?”

“哈哈哈…令狐沖,沒想到到頭來是你為我說話,你這個兄弟,我田伯光認了…”

“啪!”

嶽靈珊一巴掌甩在令狐沖臉上,“大師兄,你太讓我失望了,居然為淫賊打抱不平,你可別忘了,他剛才還在覬覦我的身體。”

“難道在你的眼中,我還比不過一個淫賊嗎?”

“小師妹,不是這樣的,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我…”

嶽靈珊見他半天憋不出一句話,氣不打一處來,“哼!大師兄,你真讓我失望。”

嶽靈珊失望的搖了搖頭,一劍劃過田伯光的咽喉,儀琳在一邊念著阿彌陀佛。

“子羽哥哥,我們走。”

“小師妹…小師妹!”令狐沖痛心,不斷的喊著小師妹,旁邊躺著田伯光的屍體,還有六神無主的儀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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