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陽光確實毒辣,胡櫟袖子都快捲到肩上去了,頭頂一片樹葉還是能稍微遮一下太陽。忽然感覺大腳趾頭有些涼颼颼的,胡櫟這才低頭看去,這雙破鞋又多出來一個洞。已經走了三天了,感覺這雙腿都不是自已的了。

“顧兄,到底還有多久才能到啊!我感覺要死了。”胡櫟雙手撐著膝蓋,一滴汗水明晃晃的落了下來,再這樣下去她覺得就要中暑了。

“前面轉個彎就到了。”顧清雲面無表情的說著。本來就兩日的路程,這會兒硬是多走了一日。還是習武之人,這身體素質也太差了些。

胡櫟轉頭看了看路上的行人逐漸的多了起來,看來他沒有騙她。

“好,那我再堅持堅持,走吧!”一鼓作氣,等會兒進了城就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

果然,轉個彎就看到了一座偌大的城,城門口進進出出的人很多,原來這就是古代最壯觀最有權威的一座城。胡櫟不禁興奮的加快了腳步,解藥啊!等著,我來了。

“他們在檢查什麼?”逐漸靠近,胡櫟發現城門口有幾個士兵把守著,百姓們排著隊等著進城。

“檢查文書呀!”

“文書?”胡櫟瞳孔放大,還有這一步?這東西她沒有啊!等會兒要怎麼進去?

看她表情,顧清雲猜到了些什麼:“放心,我們能進去的。”

說著,顧清雲就去排起了隊,胡櫟也跟了上去,不過心裡還是對他那句話有些懷疑。

前面一個個的人都進去了,下一個輪到了他們。

官差大哥先是上下打量了他們一番,怎麼看都像是個乞丐樣,顧清雲現在也是穿著他自已之前那身破衣服,雖然盔甲沒了,但這身衣服上到處都是洞。而胡櫟就更不用說了,黑黝黝的小臉,頭頂個凌亂的丸子頭,粗布麻衣雖然沒有洞但也是灰塵塵的。

這兩人站那兒和其他人對比,他倆就是想進城要飯的。

“你倆有文書嗎?”一官差大哥很拽的走了過來。

“我們……”胡櫟老實的正要回答沒有。

一旁的顧清雲推了推她肩,低頭在她耳邊小聲說著:“把那塊玉佩給他看一下。”

“在嘀咕什麼?快把文書拿出來我檢查,別耽誤了後面要進城的人。”官差很不耐煩的催促著。

胡櫟連忙摸出玉佩亮在他面前。

見到玉佩,官差大哥們都嚇得面容失色,整齊的朝他們行了禮,讓出了一條道來。

顧清雲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跟上。

胡櫟懵了一會兒,嘟囔著:“這塊玉這麼好使的嗎?看來那腹黑男身份不簡單啊!”胡櫟邁著小碎步跟上顧清雲的步伐,忽然想到了什麼:“顧兄你認得這塊玉佩?你是不是認識那腹黑男?既然認識的話,能否帶我去找他。”

“沒到你們約定的時間,他是不會出現的。”顧清雲走在前面,聽著她一口一個腹黑男的稱呼著他大哥,暗自偷笑了一下。

“你還真認識他?”完了,又不知道他和那腹黑男是敵是友,自已又在他面前罵了好幾次腹黑男:“不知顧兄和那個人……是怎樣的關係呀!”胡櫟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他是我大哥。”顧清雲平靜的轉頭迎上了她將要石化的臉。

她怎麼會沒想到呢?都是在亂葬崗碰見的,那種地方怎麼會出現帥哥,還剛好一前一後出現兩個,應該會想到這兩人有點關係才對。當時怎麼就沒多嘴問一句呢?現在在他面前一口一個腹黑男的罵著他大哥,就說意不意外……尷不尷尬。

“現已進城,如今離櫟兄和大哥約定的時間還有十日左右,要不我帶櫟兄先暫住我家。”顧清雲突如其來的邀請,倒是嚇到了胡櫟。

“那……那你大哥在家嗎?”雖然是有點小害怕,但如果能早點拿到解藥也是一件好事。

看她像是誤解了什麼,顧清雲解釋道:“我大哥與我不住在一起,我們都各自有自已的府邸。”

“那這樣的話,就不打擾顧兄了,在會……”胡櫟急忙轉身快速離開,心裡想著,拿到解藥後,得離這兩兄弟遠遠的。她在他面前說了好多他大哥的壞話,要是他一個不高興跟他大哥說了點什麼……簡直不敢想象。弟弟都是個將軍,那大哥武力值肯定更是厲害了。

此時腦海裡浮現出她被兩兄弟折磨的畫面,咦!汗毛都豎起來了。

“櫟兄?我還欠櫟兄一把劍呢!到時上哪兒找你去?”顧清雲滿臉疑惑,怎麼跑這麼快?

“就那個最大的酒樓……”說話聲漸行漸遠,一晃背影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顧清雲望著胡櫟消失的方向搖了搖頭,轉身看見城門口那官差和一旁的小弟偷偷摸摸說了什麼,官差抬眼看到了顧清雲這裡,見他正看著自已,官差立馬轉身閃躲。

顧清雲皺了皺眉頭,這不是大哥的人,看來他們是盯上櫟兄了。

與顧清雲分開後,胡櫟找了個地方換了身乾淨的衣服,還有腳上那雙破鞋也換了。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自已,這會兒看起來終於不像乞丐了。

一路上問了幾條街,現在終於找到了。

胡櫟抬頭望去:“竹心酒樓。”看著真大啊!既然有三層,門口還有迎賓。

看來應該就是這兒了,胡櫟大步上前。

門口的店小二見胡櫟迎面走來,熱情的招呼道:“客官你裡邊請, 裡邊請。”

一進來就震驚了,這裡面真的好大好寬敞。一樓零零散散的就擺了十多張桌子,中間樓梯分兩路上二樓,胡櫟看了去,二樓還擺了幾張桌子。這果然是軒轅城中最大的酒樓,沒有之一。

胡櫟觀察著只有幾桌吃飯的人,本來還有些疑惑是不是飯菜不好吃。轉眼一想這才想到,已經過了吃午飯的時間了。再仔細一看,那幾桌都是在喝酒。

胡櫟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

“客官是用餐還是住店呢?”店小二提著茶壺過來,先是給胡櫟倒上了一杯茶。看見胡櫟揹著包袱,猜到她估計是在找住的地方。

“先吃飯吧!把你家選單給我看一下。”

“好勒。”店小二從懷裡拿出選單遞給她。

胡櫟翻看著,這一個個的菜名名字取得這麼複雜,又不知道是什麼做的。胡櫟皺了皺眉頭,終於讓她看見一個眼熟的:“來個宮保雞丁,素菜炒個白菘,再來個豆腐羹,就這些。”

“好勒,客官需要來點酒飲不?”

“不用,來碗米飯就行。”

“好勒,客官稍等一下。”

這服務態度還是蠻好的。

這段時間為了趕路,胡櫟也真是累了。雖然這個酒樓的消費有點貴,但是環境還不錯,目前還算挺安全的樣子。胡櫟打算就在這落腳,等到月圓的那天,那腹黑男拿解藥來。

晚上終於能睡個好覺了,只不過有點奇怪,這酒樓裡跑堂的倒是有幾個,前面收錢的也有一個。但從他們口中聽出那掌櫃的不是老闆,這麼大個酒樓老闆不看著,就這麼放心的出去嗨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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