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鈴半是哽咽的說道:

“麻煩清水君,無論是對待梔子姐還是玫瑰姐,都要輕一點攻擊,不要傷害她們了。

拜託了。”

九十度彎腰鞠躬。

清水鷹安慰了下風鈴,順便又從她身上賺了5個系統點。

用不用力欺負她們,這完全取決於她們的態度和行動了,清水鷹雖然絕大多數時候都是主動狠狠出擊的那一方。

不過,山岸梔子的出現,也讓他明白了這些天自已聞到的莫名其妙的梔子花香,不是自已的幻覺,而是自已確實被人跟蹤了。

至於跟蹤原因,現在還不得而知。先把松本彩花,自已那位A--,脾氣不好的女上司救出來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清水鷹轉身看著一臉虛脫樣子的山岸風鈴,問道:“告訴我,玫瑰和美菊躲在哪裡?”

......

另一邊,玫瑰和美菊兩個抓獲松本彩花,匆匆逃回了兩人所在的別墅。

哼哧哼哧~

兩個人喘著粗氣,“砰”的一聲關上了門,把綁來的松本彩花隨手往地上一扔。

美菊換上她獨家版橘黃色菊花小拖鞋,累的像條傻狗一般攤到了沙發上,一臉不解的問道:

“玫瑰姐,咱們為啥非要綁著這個100多斤的死豬回來啊,我很是想不明白啊!”

玫瑰走到立式鏡子前,脫下了她那過膝大紅靴子和緊身瑜伽褲,換上了寬鬆的紅玫瑰睡衣。

從冰箱裡拿出來一罐可口可樂扔給美菊,反問道:

“你覺得咱們三個人合力能打得過那傢伙嗎?”

美菊本來是提問的那個人,反倒是被玫瑰這麼一問,有點丈二的美妞兒——摸不著頭腦了。

[大姐為什麼這麼問呢?是對自已不自信嗎?]

[如果自已一個人的話,那肯定打不過,而且已經被打了這麼多鞭子了。]

[加上大姐的話,那應該可以吧。三人同心,其利斷金啊!]

[但大姐這麼問,肯定有她的道理。]

風鈴撫摸著身體上的疤痕,含糊其辭的說道:

“或許,大概,也許,差不多,馬馬虎虎可以吧。”

“不,我們打不過她,哪怕我們三個人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玫瑰斬釘截鐵的說道,眼神裡滿是堅毅和肯定。

“為什麼?”風鈴近乎叫出來,她不敢相信到目前為止她們三個還沒碰到過能夠打敗她們的人,更何況對方估計只是個覺醒了力量系異能的人。

“啊,痛痛痛,大姐,你輕一點。”

玫瑰拉開美菊橘黃色的瑜伽服,用自已纖纖玉手給她全身上下的疤痕處擦拭紅花油。

像是一個長輩責備孩子的口吻,一邊擦拭,一邊說道:

“怎麼,知道疼啦。看你被那小子給打的,我都心疼死了。”

“切,那當時也沒見你動手啊,就眼睜睜的看著我捱揍。還是風鈴上手幫我擋住的呢,說道底,還是風鈴和咱姐妹親哦。”美菊挑了挑眉毛,揶揄調笑著。

“你還敢頂嘴,看我龍爪手。”玫瑰可不跟美菊開玩笑,說施展龍爪手,就施展龍爪手。

“你...大姐,你好壞哦。”

玫瑰眉頭緊鎖,好像是有很多心事是的,忽然間長嘆一口氣,“哎~”

“玫瑰姐,你這是為啥呢?”

“只因,

那個男人沒有用盡全力。如果我貿然出手,三人合力的話,無論是力量還是強度,都會大幅度的提升。

但這也勢必導致他使用更多的氣力,這樣咱們三個就都會被打的很慘。”

美菊當然沒看到玫瑰之前可是拼盡全力在和清水鷹戰鬥。甚至也是從上中下三路發射玫瑰花瓣。

要知道玫瑰可是她們三人中能力最強的。雖然她們是個四胞胎,從年齡上分不出來老大老二,但她們是從實力上來看分的。

也就是玫瑰能力最強,梔子能力次之,美菊能力再次之,最後才是風鈴。

美菊仔細回想了下戰鬥的場景,自已和風鈴的攻擊,清水鷹似乎都輕鬆的擋下了,而且遊刃有餘的樣子。

恰似閒庭信步一般。

無論是從呼吸的均勻程度,還是身體的應對輕鬆程度,再到表情管理,都毫無破綻。

美菊現在回想起來,才覺得清水鷹是多麼的恐怖,再看看自已柔嫩白皙的面板,捱了這麼多鞭子,似乎也是值得的。

這清水鷹也太恐怖了吧!

這一課,不虧!

而且,玫瑰姐都這麼說了,那一定也是如此了。

“玫瑰姐,你太聰明瞭啊,

風鈴肯定打不過他,估計現在被他抓起來,嚴刑逼供呢。

這抓一個他的娘們兒,以後就可以和他交換人質了。

厲害了,我的玫瑰姐。”

美菊激動的直拍玫瑰的大白腿,piapia作響,這才明白了玫瑰的良苦用心。真的是做一步,想十步啊。

玫瑰一把抓住她的手,怒嗔道:“拍你自已大腿去,我也沒想過要交換人質,只是想到咱們三姐妹同生共死,這次拋棄了風鈴有些於心不忍。

抓他個娘們兒,就是洩洩憤。

以後無論是戰鬥,還是結婚,還是死亡都要在一起,哪怕是嫁男人,也要嫁給同一個人,或者是同樣是四......三胞胎的男人。”

玫瑰的發言,讓美菊有些錯愕,畢竟她深深的知道風鈴是愛著清水鷹的,就是那種盤根錯節,海枯石爛的愛著。

這要是都嫁給同一個人,也就是清水鷹,以後都不知道叫他啥了,是叫老公,還是叫妹夫,甚至叫姐夫?

pia~

玫瑰一巴掌打在了美菊胳膊上,催促她趕快穿好衣服。

“快點穿好衣服,你看外面風吹進來,都是空穴來風了,真的是奇恥大辱!

我們山岸家族何時蒙受過這種氣。”

“好好好,玫瑰姐,我麻溜兒的穿。看樣子你還有其他的事情吩咐。”

在玫瑰的催促下,美菊不情不願的穿好了她那一身橘黃色的緊身瑜伽服,聽候玫瑰的差遣。

玫瑰坐正了身姿,一臉肅穆的說道:“我知道這個事情對咱們而言,都太過於沉重,但又不得不說。

你不要感到震驚,當初我也是經歷過這種感受。

聽到這個訊息後,真的是喜極而泣,差點亞麻帶住了。”

看玫瑰不像是開玩笑,剛才一臉笑嘻嘻的美菊,也嚴肅了起來,支稜起來耳朵,靜候玫瑰的驚天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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