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願剛跑到門口,就感覺有人抓住了她的揹包。

她驚恐地回頭,發現是那個瘦弱的女子。女子眼神空洞,臉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

“姑娘,你就讓我們進去吧......”女子的聲音幽怨悽慘彷彿從幽冥地府傳來。

師願嚇得拼命掙扎,卻怎麼也掙脫不了女子的束縛。

看著眼前這個弱不禁風的女人,師願只覺得她的手有千斤之重。無論自已如何掙扎,都無法擺脫對方的束縛。

正在她感到絕望的時候,突然間,一道耀眼的火光從揹包後面竄了出來。火勢迅猛無比,瞬間就燒到了那個女子的手臂上。

伴隨著一聲淒厲的尖叫,女子終於鬆開了手。師願定睛一看,只見那女子原本白皙如玉的手臂,此刻已經被燒成了一個漆黑醜陋的大洞。洞口邊緣還殘留著被燒焦的紙張殘渣——原來,這個女子竟然是一個紙人!

師願驚恐地睜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的一切。心中的恐懼如潮水般湧上心頭,本能地想要轉身逃跑,遠離這個可怕的地方,但當她轉過身時,卻驚異地發現之前與她交談的那個女人正擋住了她的去路。

那人的眼神空洞無神,宛如兩團漆黑的墨水。他猛地張開嘴巴,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尖銳叫聲。那聲音彷彿能穿透耳膜,師願急忙用雙手緊緊捂住耳朵,試圖抵禦這恐怖的聲響。

揹包後的重明再也忍不了了,它奮力地撲騰著自已的翅膀,對著那紙人發出一陣尖銳刺耳的鳴叫!這聲音彷彿能夠穿透雲霄,讓周圍的空氣都為之顫抖起來。

隨著重明的叫聲響起,一股強大的氣息從它身上噴湧而出,如同一股洶湧澎湃的洪流一般向那紙人席捲而去。

捲到紙人的身上後居然變化成一團熾熱的火焰以將紙人燒灼殆盡。

師願只來得及看清一縷青煙,就被風吹散了。

原來這鳥這麼厲害?那她一巴掌給它拍暈了?

師願回頭,重明正努力振翅高飛,奈何師願包上的繩索扣著它的腳。

雖驚魂未定,但她不由開始懷疑眼前這個鳥真的是剛剛那個能噴火的傢伙?

一旁呆鳥怒刷存在感,興奮地喊它:“嘰嘰嘰重明你醒了?”

師願不顧它們敘舊,左手一隻重明右手握著呆鳥返回師宅。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入陣了。”重明慢悠悠開口。

師願最煩裝13的人,偏偏重明是隻愛裝的鳥。

“一口氣說完,不然我拔光它的毛。”師願舉起那隻呆鳥,朝它威脅道。

重明不做反應,被綁架的呆鳥一把鼻涕的淚眼汪汪盯著師願。

師願無奈放下手中的呆鳥,轉頭看向重明,“然後呢?”

“此陣法是何人佈置我也不知,不過外面景象不曾有變化,我們應該還在陣中。”

師願皺眉:“所以剛才的都是假的?”

重明點頭又搖頭:“不,那邪祟之物的確衝你而來,你若在陣中受到傷害,卻是真的。”

師願想到剛才紙人手臂上的黑洞,脊背一陣發涼。

她幾乎暴躁地揉著自已腦袋:“啊啊啊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得罪誰了要這樣搞我,你們又是誰啊?!”

呆鳥悄悄湊近她,伸出翅膀拍了拍她的胳膊好像在安慰人似的。

重明依舊一副拽樣,他可沒忘了這女人把她拍暈了還跟綁牲口一樣綁在她包上。

他寬宏大量不計前嫌救了她,可不代表還要一五一十什麼都告訴她。

師願獨自崩潰,手機現在訊號滿格就是撥不出去。她也不敢跑出去了,剛剛碰到紙人,誰知道走遠了還能碰到什麼啊!

青石外面的景象的確不正常,似乎除了師宅外面全是被一層灰濛濛的霧氣所籠罩。

出也出不去,也聯絡不上外面。師願乾脆躺平,呈“大”字狀倒床上開始呼呼大睡。和前一刻被嚇到鬼嚎的人彷彿不是同一個。

呆鳥目瞪口呆:“嘰嘰嘰重明她怎麼比你還淡定?”

重明梳理著身上凌亂的鳥毛:“我們走吧。”

呆鳥轉頭:“我們走了她怎麼辦啊嘰嘰?”

“你不餓嗎?”

“嘰嘰那是有點。”呆鳥摸了摸乾癟的肚子。

“那你在這裡盯著她,我去覓食。”

呆鳥順從地蹲到桌子上開始打盹兒,重明嘆了口氣,扭頭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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