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來到崴裡,這片港口彷彿沒有受到戰爭的影響,依舊有許多行商的船隻停留,集裝箱依舊盛滿了碼頭。

李吒和易大師戴著斗笠,悄悄進了崴裡城。

上次瑟提一拳打垮的客棧也修好了,不過牆壁上新舊磚塊清晰可見。

李吒和易大師辦理了入住,他們需要在崴裡打探最新的前線戰報。

兩人將行李放好後,來到一間酒館.

酒館前的木牌歪歪斜斜的掛在門簷上,木牌上許多用釘子敲進去的魚骨,組成了遺忘夜三個字。

木門上噴著一隻很像烏賊的海怪噴漆。

推開門後,李吒差點被燻到,濃郁的煙味、酒味,還有香水的味道,濃聚後更為刺鼻。

找了個位置和易大師坐下,一位端著盤子穿著牛仔式樣衣服的酒保走了過來。

“客人們,想點些什麼?”酒保靈活地轉動手裡的筆,抽出胸前口袋的本子,撕下了一張紙條,準備做記錄。

李吒也就喝過瑟提請他喝的啤酒,還不知道叫什麼,只能呆呆地看著易大師。

易大師則是用蹩腳的比爾吉瓦特語說道:“兩杯朗姆。”

酒保聽懂了這句帶著口音的話,笑道:“客人還是懂品的。”

片刻後,兩杯朗姆酒就被端了上來。

李吒才剛剛舉起酒杯,刺鼻的酒味傳來,味道極其古怪。

“不會吧?釀酒技術還停留在什麼時代?”李吒心裡吐槽著,捏著鼻子喝了一口。

酒保說道:“這便是我們比爾吉瓦特的特產,鬼見愁,一杯下去,一晚不用想事。”

隨著酒保離開,李吒和易大師也聽著附近的人的大聲交談。

“普朗克那傢伙打劫了一艘軍艦回來,這是我沒想到的。”一個鬍子拉碴的酒鬼仰頭將酒喝完,還倒置空杯子,幾滴酒液滴了下來。

與他同行的人說道:“誰說不是呢,那好像是諾克薩斯的軍艦,給那些芭茹人嚇了一跳。”

“他本想著洗劫蛇刀廟來給芭茹神廟立個投名狀,沒想到這下搬了石頭砸了腳,芭茹人可沒想過去招惹諾克薩斯,直接將普朗克那個白痴罵得狗血淋頭。”

“哈哈哈,芭茹神廟那個首席祭祀更是直接與他斷絕了交往,再來一杯,酒保!”

李吒也聽說了芝雲的蛇刀廟一役,他還以為那些海盜是艾歐尼亞人僱傭的呢,沒想到是來趁火打劫的。

“你們聽說了嗎,普雷西典已經集結了大軍,準備和諾克薩斯干一架了。”

“幹就幹唄,反正打不到崴裡,崴裡可是那位大人的地盤,要是敢動這,那位大人的刀可不講情面。”

雖然好奇這位崴裡的管理者,李吒還是沒有去問,老老實實聽著。

“艾歐尼亞人還真組成了軍隊來抗爭?那些普雷西典的僧侶們沒有反對他們?”

“前些日子長存之殿的那位卡爾瑪仙逝了!那些僧侶現在正焦頭爛額地尋找下一任卡爾瑪,普雷西典的事他們根本沒時間管!”

“卡爾瑪去世了?偏偏還是戰爭的節骨眼上?”一位酒鬼的同夥瞪大了眼睛,這可是艾歐尼亞精神領導者,他的去世對艾歐尼亞來說可謂是重重的打擊。

“聽說是因為戰爭死了太多人了,這位卡爾瑪為了使惡靈驅散,不會在這片大地上衍生出惡魔,用盡了他的精神力量。”給他們上酒的酒保插話,嘆息道。

卡爾瑪是艾歐尼亞代代相傳的精神領袖,他們會繼承了每一世的記憶,是這片土地的精神燈塔。

“怪不得,崴裡附近好像最近出現了惡魔的痕跡,但是是最低階的那種,管理者大人也親手將他們消滅了。”

“讚美那位大人!”眾人舉杯共飲。

李吒也將酒推倒一旁,這酒太難喝了,怪不得瑟提說那個客棧的啤酒是好東西。

悄悄地對易大師問道:“我們直接去普雷西典嗎?”

易大師喝光了杯中的酒,輕聲說道:“不,我們先去前線,先殺一批諾克薩斯人,納沃利的軍隊需要一顆定心丸。”

李吒點了點頭,他相信易大師的實力。

兩人接著聽了會,但都是些無關緊要的瑣事,也沒打算再喝酒,兩人回了客棧。

第二天接著換了個酒館,這次李吒只點了啤酒,但這種黑啤酒李吒也喝不慣,好在他們又得知了新的訊息。

目前諾克薩斯隨著對艾軍隊南面的推進,西面的杜廓爾將軍也開始了拔軍,越過了納沃利的高山,來到了一馬平川的中部平原。

納沃利的戰火即將再度燃燒。

在這幾個月的時間,從斐洛爾島到納沃利的補給線也建立完畢,無數補給從斐洛爾建立的諾克斯托拉從國內傳送而來。

不過帝國的兵力已經不足以再添兵給對艾戰爭了,西部蠢蠢欲動的德瑪西亞,南部恕瑞瑪也需要兵力震懾那些牆頭草。

北面倒是無需妨礙,弗雷爾卓德自已的家事還沒理清,象徵性地派了一個戰團防守。

而諾克薩斯本土更是繁盛,各個種族的人們在這裡貿易,有本土的諾克西血統,有偷渡過來的瓦斯塔亞人,還有來自比爾吉瓦特的海盜們。

港口上人頭攢動。商人、小販和碼頭工人熙熙攘攘,船員們上上下下,形成了不間斷的人流。

珍禽異獸在鐵籠裡發出哀慟的嚎叫,它們的命運是成為鬥獸場裡的娛樂品,或者成為豪門深院裡的珍奇收藏。

從各地運來的食物從貿易船上成批卸下,分發流轉,餵養著這個貧瘠土地的無數居民。

而這所有一切,以及向四面蔓延而去的城市,都籠罩在不朽堡壘的陰影下。

這座不朽堡壘是一位王者歸來的冥魂所建立,那是一段充斥著屠殺和毀滅的歷史。

現任帝國君主勃朗·達克威爾正坐在他的王座上。

站在他身前的是一個女人,渾身披著黑袍,即使面對諾克薩斯皇帝,她依然傲然直立。

達克威爾細細斟酌著眼前這位死而復生的蒼白女士的說法。

長生實在太過誘人,即便是斯維因告誡過他,這位蒼白女士率領的結社有顛覆諾克薩斯的禍心。

他還是動搖了,這也是為什麼這位蒼白女士還能站著跟他說話。

他相信他的智謀與武力,這個所謂的黑色玫瑰,不足以動搖他的統治。

“恕瑞瑪嗎?”達克威爾喃喃著。

“傳令給杜·可卡奧,去恕瑞瑪,他對那熟悉,讓他把東西帶回來。”達克威爾釋出了旨令。

而這位蒼白女士的另一個請求,他無法允許。

“古蘭斯已經戰敗了,我不可能再讓他統兵,不管你們黑色玫瑰打的什麼主意,戰爭就是戰爭。”

看著眼前女人緩緩化為黑影消失。

達克威爾顯得老邁的眼神突然凝聚,對著王座後面的一副鏽跡斑斑的鐵鎧說道:

“再給我二十年,我一定要打下整個瓦羅蘭,烏祖爾,你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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