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新月眼神一凜,抬手便是一巴掌扇向唐逸。

唐逸躲閃不及,臉上立刻浮現出一個鮮紅的掌印。

“你敢打我?”唐逸捂著臉,惱羞成怒。

“打的就是你這種無恥之徒!”沈新月毫不畏懼。

唐逸示意手下動手,一群家丁紛紛湧上前來。

然而,這些家丁哪裡是沈新月的對手,只見她身手敏捷,幾下便將他們打倒在地。

“臭娘們,給我等著!”唐逸撂下狠話,準備帶著手下狼狽離去。

“我讓你走了嗎?”

沈新月說話間便出現在唐逸身前,一腳將他踹飛了出去。

唐逸倒飛而出,砸在地上噴出一口血。

“你……你不要過來,我爹可是長史,他不會放過你的。”

看著正在朝他走來的沈新月,他顧不得傷勢顫聲說道。

“長史兒子就可以光天化日強搶民女嗎?”

“滾,下次再讓我遇到你,本姑娘直接閹了你。”

聞言,唐逸也不敢再放狠話,帶著家丁灰溜溜地離去。

“新月,你剛才太沖動了。”李婉清有些擔憂。

“這種人就是欠收拾。”

沈新月憤憤不平。

“我們趕緊回去吧,免得他再找人麻煩。”

李婉清拉著沈新月匆匆離開。

等二女回到府中沒過一會兒就有人敲門。

來的是一群衙役。

領頭的衙役看到屋內的沈新月。

\"這位姑娘,我們是來請你跟我們走一趟的。\"

\"有何貴幹?\"

沈新月不動聲色地問。

\"唐公子已經向官府報案,指控你行兇打人。\"衙役語氣冷硬。

沈新月冷笑一聲,\"他這是惡人先告狀。\"

\"我們只是依法辦事,請不要為難我們這些辦事的。\"衙役沉聲說道。

“怎麼辦?”

一旁的李婉清有些緊張地說道。

“人是我打傷的,我跟你們走一趟就是了。”

沈新月面無表情,緊接著看向李婉清安慰道:

“不用擔心我,不會有事的。”

“多謝姑娘體諒。”

衙役說道。

緊接著便帶著沈新月離去。

李婉清有些焦急,但她知道這種時候絕對不能自亂陣腳。

“對了,夫君和刺史大人相熟,可以讓他幫忙去求情。”

“玉蘭,準備馬車,我要去找夫君。”

李婉清沉聲說道。

“知道了,小姐。”

玉蘭應道,立刻去準備馬車。

“婉清,什麼事這麼著急?”

就在這時,陳寧提著一籃水果回來了。

見到滿臉焦急的李婉清有些疑惑。

“夫君,大事不好了,新月被縣衙的人給帶走了。”

見到陳寧,李婉清像是找到主心骨一般。

陳寧面色嚴肅,“你先別急,慢慢說。”

“是這樣的……”

李婉清將事情的大致經過告訴了陳寧。

“這件事交給我吧,你不用擔心新月,她武功高強,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事的。”

陳寧說完便轉身離去。

與此同時

“唐賢侄,你確定那個女子沒有什麼後臺背景吧?”

青州司馬鄭磊看著一旁渾身纏滿紗布的唐逸詢問道。

“放心吧,鄭叔,她絕對沒有什麼背景。”

唐逸恨恨道。

鄭磊聞言這才放下心,“那就行,人我給你抓來了,等給她定了罪,你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既然對方沒什麼背景,他也介意幫一下對方,畢竟對方的父親可是長史,青州二把手。

“謝謝鄭叔。”

唐逸欣喜道。

似乎是因為太過激動扯到傷口,頓時齜牙咧嘴。

此時,沈新月已被帶入了牢房。

她環顧四周,這裡陰暗潮溼,空氣中瀰漫著令人作嘔的氣味。

她皺了皺眉,心中卻是毫無懼色。

她並沒有在地牢裡待多久,就有人將她帶到了公堂上。

鄭司馬高坐在上方,官威十足。

而在下方,唐逸正滿臉戲謔的看著。

“啪!”

驚堂木一拍。

鄭司馬沉聲道:“堂下何人,見到本官為何不拜?!”

沈新月無動於衷,滿臉冷漠地看著上方的鄭司馬。

“放肆,沒聽到司馬大人跟你說話嗎?”

唐逸喝道。

沈新月冷冷看了他一眼。

唐逸被盯的下身一陣發涼。

“來人,給我讓她跪下!”

鄭司馬氣不打一處來。

自從當了這司馬以來,除了那幾個官比他大的,誰見到他不是畢恭畢敬。

“是。”

兩旁的衙役應道,隨即準備上前押住沈新月。

“大膽!”

這時一道怒喝聲響起。

只見徐刺史滿臉怒氣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陳寧。

“徐大人!”

見到來人鄭司馬失聲道。

而沈新月也是鬆了口氣,同時將按在腰牌上的手放了下來。

“鄭大人官威倒是蠻盛。”

徐刺史冷哼了一聲道。

“這場案件刺史親自來審。”

說著便朝著審判席走去,鄭司馬很識趣地站了起來。

“是你報的官?”

見徐刺史看向自已,唐逸冷汗唰一下就流了下來。

“回……回刺史大人,是我。”

唐逸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笑容。

求助的目光望向鄭司馬。

鄭司馬眼觀鼻,直接無視。

我自身難保,還幫你。

他心裡直接開始罵娘了,你踏馬不是自已說的對方沒後臺嗎?

這叫沒後臺?

這踏馬把青州的天給喊過來了,更何況對方還是自已老師。

見鄭司馬不鳥自已,唐逸急了。

他可是知道連自已的爹都不敢得罪對方。

“刺史大人,我想起來了,是我自已摔得,跟這位姑娘沒有關係。”

唐逸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

他知道自已根本經不起查,只要刺史大人接著查下去,就算是自已爹也保不住他。

“膽敢報假官,你好大的膽子。”

“來人!”

“拖下去打十大板!”

徐刺史驚堂木一拍,大喝道。

話音一落,便有衙役將唐逸拖了下去。

“大人,我錯了“”

“饒命啊!大人”

……

唐逸的哀嚎聲漸漸消去。

“多謝徐老。”

陳寧帶著沈新月走上前,作揖道謝。

徐刺史擺了擺手,“你我之間何須言謝。”

緊接著看向沈新月說道:

“這位姑娘,似乎有些眼熟啊。”

“刺史大人應該是認錯了,民女從未見過大人。”

沈新月低著頭恭敬地說道。

徐刺史點了點頭,也沒再多言。

隨後陳寧二人便告辭離去,而徐刺史則是去訓斥鄭司馬去了。

鄭司馬被訓得跟個孫子一樣愣是不敢說一句話。

“老師,弟子錯了。”

鄭司馬低著頭,輕聲說道。

“哼。”

徐刺史冷哼一聲,也沒有再出口訓斥。

“老師,剛剛那少年是……”

見徐刺史氣消了,鄭司馬才好奇地問道。

他可是知道自已老師的脾氣,在朝為尚書的時連左右二相的面子都不給。

今天居然對一個年輕後生如此和顏悅色。

“他就是給老師我寫詩的那位。”

提起陳寧,徐刺史臉上立馬露出笑容。

聽到這話,鄭司馬心中一震。

“就是那位連作兩首千古名作的陳寧?”

“沒錯,就是他。”

徐刺史捋須,輕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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