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易中海
痛毆賈張氏，硬懟易中海
中院。
賈家。
賈東旭去後院找向小光，賈張氏則在家裡興奮地走來走去。
“向小光帶回來的野雞真是又大又肥，等東旭拿回來，我一定要大快朵頤！”
賈張氏邊幻想著邊咽口水。
“奶奶，爸爸回來我是不是就有肉吃了？”
棒梗拽著賈張氏的衣襟問。
“對，等你爸爸回來，咱們就吃雞肉！”
賈張氏點點頭，滿臉寵溺。
秦淮茹抱著小當，在心裡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賈家吃肉，從來都與她們母女無關。
賈張氏從未真正把她當作賈家人，只是把她當成一個免費的傭人，動不動就罵她們是賠錢貨！
有時候，秦淮茹真想質問賈張氏：
“你不是女人嗎？你不也是賠錢貨嗎？”
但當然，她只敢在心裡想想，不敢真的問出口！
“媽，我好像聽到東旭的聲音了！”
秦淮茹隱約聽到慘叫聲。
“我怎麼沒聽到？”
賈張氏搖頭，表示疑惑。
“我開門聽聽！”
秦淮如推開門，仔細聆聽。
聽清楚了，那確實是賈東旭的慘叫聲！
東旭！
賈張氏臉色驟變，急忙衝出門向後院跑去。
她剛到後院，就看到向小光正在痛打賈東旭。
賈東旭毫無還手之力，只能單方面捱打！
“向小光，你竟然敢打我兒子，我和你拼了！我要把你撓死！”
賈張氏咆哮著衝向向小光，帶著黑泥的指甲直奔向小光的臉和脖子。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向小光拎起賈東旭，一把推向賈張氏。
賈張氏來不及收手，結果把賈東旭撓得嗷嗷直叫。
“媽，你撓 ** 什麼？”
賈東旭的臉上和脖子上都出現了紅痕，都是被賈張氏撓的！
“東旭，我不是故意的。”
“都怪向小光，是他把你扔過來的。”
賈張氏咬牙切齒地解釋，同時怒瞪向小光。
“吵什麼吵？”
“都給我住手！”
易中海只比賈張氏晚了幾秒鐘到達現場。
看到賈東旭如此狼狽，易中海憤怒地瞪向向小光。
賈東旭是他選定的養老人選，萬一被打壞了怎麼辦？誰來給他養老送終？
“東旭，你沒事吧？”
易中海第一時間關心賈東旭的傷勢。
“一大爺，你可一定要為我們家做主啊。”
“向小光這個小畜生，他不僅打了我，還打了我兒子，他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心腸太壞了！”
賈張氏沒等賈東旭開口就開始又哭又嚎地控訴向小光的罪行。
“賈張氏，你們母子是孤兒寡母？那秦淮茹和孩子是怎麼回事兒？”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嫌棄他們是累贅所以想要擺脫他們！”
向小光“善意”地提醒賈張氏注意自已的言行。
“向小光要遭殃了，易中海來給賈家撐場面了。”
“沒錯，易中海是賈東旭的師父，無論發生什麼事，他都會偏向賈家，向小光肯定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哎，看來一大爺並非我們四合院的一大爺，而只是賈家的一大爺。”
“你小聲點，你在軋鋼廠工作，說這種風涼話，要是讓易中海聽到，他隨便打個招呼就能給你小鞋穿！”
“幸好向小光不在軋鋼廠工作，否則，說不定一大爺能讓他連工作都保不住！”
看到易中海。
大家已經給向小光判了“ ** ”。
易中海的臉上微微泛紅， ** 辣的。
他聽到了眾人的議論聲，說他偏袒賈家。賈東旭是他選定的養老人，他怎麼可能不偏袒賈家？
“向小光，你給我住嘴！”
“你太過分了，打架 ** ，還打老人，你不知道要團結友愛、尊老敬老嗎？”
“你知道自已錯了嗎？”
易中海教訓向小光。
“賈東旭砸門，強行索要東西，你問我知不知道錯了？我錯在哪裡了？”
向小光反問易中海。
“無論如何也不能打人，打人就是你的錯！”
易中海義正言辭。
哈哈哈！
向小光大笑起來。
“打人就是錯嗎？”
“易中海，傻柱打了許大茂好多年，你怎麼沒對他說一句打人就是錯？”
向小光質問。
“對，一大爺，你說打人就是錯，傻柱打我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許大茂也跟著發出靈魂質問。
“許大茂，你閉嘴，現在說的是向小光的事兒，不是你和傻柱的事兒。”
易中海瞪了許大茂一眼。
“易中海，你作為一大爺，就應該公平公正同等對待！”
“傻柱打人，你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絕大多數情況下，就連最基本的道歉和賠償都沒有。”
“到我這兒，你就說‘打人就是錯’！”
“傻柱打人沒事兒，打進醫院都沒事兒，我打人就該罪該萬死嗎？”
向小光質問易中海。
眾人紛紛點頭。
在四合院內，不管傻柱打了誰，肯定沒事兒！
誰被打了，在易中海的“強勢調解”下，只能默默吃啞巴虧，連抱怨的話都不敢多說一句。
面對眾人異樣的眼神，易中海臉上 ** 辣的！
向小光把他的老底都揭了！
“一大爺，傻柱打了我這麼多年，好幾次都把我打進醫院了，我要一個說法！”
“你說打人就是錯，傻柱都‘錯’這麼多年了，不該給個說法嗎？”
許大茂緊跟向小光的腳步。
向小光衝鋒陷陣，他在後面搖旗吶喊。
“老天爺啊，你快睜眼看看吧！向小光這個小畜生......”
賈張氏看到易中海頂不住了，當場就開始撒潑。
啪！
向小光一巴掌打斷了賈張氏的話。
“賈張氏，你竟然搞封建迷信，膽敢再說一個字，我馬上就去街道辦檢舉你，信不信？”
“你知道搞封建迷信的後果嗎？那是要進牛棚，要接受勞動改造的，你想去嚐嚐那滋味嗎？”
向小光目光如炬，直逼賈張氏。
“我，我沒有……”
賈張氏立刻偃旗息鼓，氣勢全無。
“易中海，你這些年是怎麼當這個一大爺的？”
“你的職責，你還記得嗎？”
向小光壓制住賈張氏後，又轉向易中海，語氣嚴厲地質問！
“我……”
易中海一時語塞，不知如何應對。
“我看你是不記得了！”
“那我去找街道辦的王主任，讓他來提醒提醒你！”
向小光作勢欲走。
“等等，這點小事就不用麻煩王主任了。”
易中海額頭冷汗直冒，他揹著街道辦做了許多見不得人的事，一旦暴露，輕則被撤職，重則牢獄之災。
“是我疏忽了，沒弄清楚狀況。”
“賈張氏，賈東旭，你們兩個在鬧什麼？”
易中海向賈張氏和賈東旭遞了個眼色，示意他們配合自已，先度過眼前這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