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看的第二首詩,自然是憫農。齊廣發腦子裡浮現出的圖畫,在王先生的腦子裡也浮現了出來。

因此王先生也開始期待,後面兩首詩是什麼樣子了。他拿開憫農詩的紙,看了第三張。是陸游的遊山西村。

這首詩所形成的圖畫更大,更豐富。不同於憫農的苦,這首詩著重描寫甜。更加能引人入勝,王先生看後更是閉上眼仔細感受。

一行熱淚,在王先生的眼角滑落。他說:“好啊!真是絕妙好詩啊。如果這幾首詩,真是你兒子寫的,。那他就是個絕世天才。”

說完擦乾淨眼淚,眼中滿是火熱的看著桌上的第四張紙。他說:“我倒要看看,什麼詩比這第三首還要好。”

王先生看完後,彷彿被什麼擊穿了腦子一樣。整個人呆在那裡,被硬控了十秒鐘之久。這一次他哭了,熱淚盈眶。

兩行眼淚不爭氣的流下,然後就止不住了。王先生嘴裡呢喃道:“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好氣魄啊!我當年要是也有這樣的氣魄,何至於蹉跎至此呢?”

旁邊的齊廣發也被感染了,跟著哭了起來。留下齊珏在風中凌亂,這是怎麼個事啊?好好的,怎麼還哭了呢?

端著棗糕走進屋的王夫人,也有些懵逼。她問齊珏:“你爹和思文怎麼了?”

齊珏搖搖頭,也是一臉的疑惑。王先生的夫人把棗糕放在齊雲身邊說:“你拿著吃啊,不夠再找我要。我衣服還沒曬完呢!”

齊珏在一次甜甜一笑說道:“嗯!謝謝王奶奶。”

王夫人聽了齊珏的話,歡喜的在齊珏的臉上摸了一把。這一摸發現齊珏的面板非常光滑,摸起來手感很好。

她的孫子她也摸過,絕對沒有這樣的手感。於是取笑道:“哎呀!小珏兒啊。你長大後可要做個好孩子,否則不知道多少姑娘要被你給迷死。”

說完話,就走出了書房。留下齊珏在那自顧自的說:“嗯?我有那麼帥嗎?”

這時王先生和齊廣發停止了哭泣,王先生朝齊珏招招手說:“來,小珏兒。到先生這邊來。”

齊珏看向齊廣發,齊廣發朝他點點頭。齊珏下了椅子,走到王先生前面。王先生指著望嶽說:“這最後一句,是你在書上看的,還是自已想的?”

齊珏本想說這些詩都不是自已寫的,可是現在情況只會惹齊廣發和王先生不高興。只好說:“是我自已想的!”

王先生看著他,久久無語。良久才說:“這就是天賦才情吧!我這一輩子,也寫不出這樣好的詩文來。好!小珏兒,你有大才。以後再接再厲,寫出更好的詩文來。”

齊珏說:“是的。先生,我一定努力。”

王先生點點頭,示意齊珏回去坐。收好望嶽,王先生喝了口茶說:“你今天大老遠的跑來,又是送禮又是送詩。應該不止這三件事吧!”

齊廣發說:“其實還有一件事。就是我希望先生您,把這幾首詩給縣太爺看一看。”

王先生直勾勾的看著齊廣發,看的齊廣發心裡發毛。他王思文是可以在縣令那裡說上話的,因為如今淮河縣的縣令和他關係匪淺。

這縣令不是別人,就是當年和他一同求學的錢家人。叫錢讀書,中了舉人到外地做官。如今年事已高,被上頭默許到老家縣城養老。

當年兩人一同求學時,因為縣城離村子太遠,就寄讀在學堂裡。兩人理所當然的,被安排在一個宿舍。

久而久之,就結下了深厚的友誼。以至於後來錢讀書在外地做官的時候,兩人還有一直有書信往來。

如今錢讀書又在淮河縣縣城做縣令,兩人隔三差五便會坐在一起喝酒研學。有時候天色太晚,兩人更是同榻而眠。

要是由他遞上這四首詩,絕對能入了錢讀書的法眼。到時候能給予齊珏多少利益,就看錢讀書的心情了。總之這個出發點,是絕對沒錯的。

王思文看了看齊珏,又看了看四首詩,再看了看書房門邊的禮物。他說:“嗯,我挑個日子,就送去給老錢看看。可是看歸看,能爭取多少利益我不敢保證。”

齊廣發說:“這個不是問題,只要老師能送去,我們就感恩不盡了。”

王思文把四張紙卷好,收到了一個匣子裡。一邊忙活一邊說:“還有什麼事嗎?沒事的話就回去吧,不然耽誤了時間連午飯都趕不上。”

王思文的夫人這個時候進來書房說:“再坐一會兒,留下吃個午飯吧!”

王思文說:“現在才這麼時辰?離吃午飯還有兩個時辰,他們怕坐不了那麼久。在我這個老師面前,多做一會兒都難受。還是早點回去,捨得擔驚受怕。”

齊廣發連忙站起,拉著齊珏也站起說:“那我們就不打擾老師了,告辭!”說完拉著齊珏行了個大禮,往屋外退去。

王思文看了眼茶几上的棗糕,一口沒動。端著棗糕追了出去說:“不吃飯,把這個帶上。孩子喜歡吃!”

可等王思文的夫人走出屋門,齊廣發和齊珏早就飛也似的跑遠了。王思文的夫人說:“這兩個孩子,跑這麼快乾嘛!”

王思文在屋裡說:“行了!沒看見齊珏不愛吃棗糕嗎?一口沒動。”

王思文的夫人說:“你怎麼知道不喜歡吃,萬一是人家孩子太拘謹了呢!”

王思文搖搖頭,不與夫人做過多的爭辯。拿出紙筆墨,開始寫信。

夫人走上前看了一眼說:“寫信啊!寫給誰啊?”

王思文說:“你剛剛沒聽到嗎?我要去一趟縣城,把這幾首詩給老錢看。提前給他寫封信,讓他也有個準備。”

夫人說:“那你還不如把這四首詩放在信封裡,也省的你跑一趟。”

王思文說:“必須得跑一趟,而且還不能空手去。你去看看,咱們家的酒還有嗎?”

夫人說:“酒早就被你喝光了,哪裡還有?不過我看廣傳送了一對酒來,你看看送那個行不行。”

王思文說:“拿來我看看。”

夫人拿來那一對酒,王思文揭開封蓋聞了聞說:“嗯,不錯。是窖藏酒,老錢最喜歡的那種。看來廣發這次送禮,是下足了功夫的。”

夫人說:“有那個人精似的媽,怎麼可能差事。”說完拿過酒,蓋好了封蓋。

王思文白了她一眼,繼續寫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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