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護只覺得渾身熱血上湧,心中的慾望如猛獸般怒吼。

酒後的那點自制力就像窗戶紙一樣,一捅就破。

他雙眼通紅,如餓狼一般,一個箭步衝上去,抱起身材嬌小卻又豐腴婀娜的陳蓉。

完全不顧女人軟綿無力的推搡和驚呼,肌肉結實的他就像抱著一個洋娃娃般,徑直走出了房間。

感受到男人熾熱的目光和耳邊粗重的呼吸,陳蓉有些手足無措。

她的身體已經渴望了太久,就像乾涸的農田需要雨水的滋潤。

在最初的抵抗無果後,她漸漸放棄了掙扎。

眼前這個男人比起醉得不省人事的丈夫,顯得更加高大威猛。

男人身上獨特的荷爾蒙氣息,一直刺激著她那被酒精麻醉所剩無幾的理智。

自從在火車上第一次見到這個帥氣陽光的小男人,她的心就像小鹿亂撞。

衛護正是她喜歡的型別,陽光、熱情且充滿正義感。

她明白自已不應該有這樣的想法,畢竟自已是有夫之婦。

平時上班每次遇見,她都故意保持距離,儘量不讓自已胡思亂想。

但這個男人就像一個黑洞,一旦接觸就無法自拔。

她清楚如果再不阻止這個男人,接下來會發生無法挽回的事情。

理智告訴她這個時候應該反抗,應該站出來斥責他,可心裡卻有另一個聲音說,這不是你的錯,這一切都是因為你老公那方面的無能,你只是個柔弱的女人,也需要一個強壯男人的依靠,你無法抵抗他,即將發生的事情你也改變不了,順從他不是你的錯。

兩種不同的聲音在腦海中迴盪,讓她內心無比矛盾,不知不覺間,在理智與慾望的交織中,兩行清淚悄然滑落。

“啪”一聲脆響,劃破屋內寂靜,陳蓉還沒反應過來,“啪!”又是一下。

“你幹啥?”陳蓉連忙抓住衛護的胳膊,衛護卻伸手又給了自已一耳光,這才覺得體內熱血不再躁動。

他看著衣衫不整的陳蓉,內心無比自責,可又不知從何解釋。

似乎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自已起色心,說啥都像狡辯。

他不知陳蓉現在咋想,也許正怒火中燒吧。最後,衛護扔下一句“對不起”,落荒而逃。

陳蓉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發了會兒呆,好久才從沙發上站起來,整理衣服時不知又想到什麼,小臉緋紅,接著收拾桌上的飯菜,嘴裡竟哼起了歡快的歌謠。

出了小區,天空灰黑,下起了細密的小雨。酒勁過後,衛護心裡五味雜陳。

今晚的自已太禽獸了,怎麼就突然失控了呢?要不是看到陳蓉那委屈的淚痕,今晚怕是要鑄成大錯了。

他很清楚,自已對陳蓉更多的是慾望,而非感情。今晚的事,不過是一個男人對女人最原始的肉慾。

正因如此,他更難以接受。一個會被色慾衝昏頭腦的人,自制力得有多差,又能有什麼出息?

不管怎麼說,張浩夫妻對自已有知遇之恩,自已卻差點給人家戴綠帽。

想到這,衛護更覺得自已不是個東西,真恨不得再給自已幾巴掌。

這下可好了,以後上班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陳蓉了,忐忑中衛護憂心忡忡的回到了自已的地下室出租屋。

無比煩躁的他,突然他又想起了抹茶,這段時間太忙了,都好久沒和抹茶聊天了,還真有點想念呢。

他開啟電腦登上企鵝,卻發現抹茶的蛋糕頭像呈灰黑,這是不線上的狀態。

衛護有點失落,便提了桶出門接水去了。

這個地下公寓有洗澡間,可惜沒有熱水器,但公共開水間還是有的,秋冬洗澡的問題能解決,就是麻煩了點。

接完熱水後,在拐角處,衛護差點和一個女孩撞個滿懷。

他抬頭一看,是自已的鄰居。

印象中,這個女孩每天晚出早歸,瞧她急匆匆出門的樣子,這應該是要去上班了。

同過去一樣,她還是那身小太妹的打扮,頭髮染得五顏六色的,鼻子和嘴巴上打了好幾個釘子,掛鏈黑皮外套,破洞個性牛仔褲,每天都是流裡流氣的。

衛護對她沒什麼好印象,所以每次見面也從不打招呼,以至於到現在連這位鄰居的名字都不清楚。

顯然對方也瞧不上他這個送快遞的,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冷哼一聲徑直離去,衛護摸了摸鼻子聳聳肩轉身回到自已屋裡,

洗完澡後,衛護髮現抹茶上線了,那個熟悉的蛋糕頭像在不停地跳動。

衛護的小心臟也沒來由的跟著狂跳了幾下,原本鬱悶的心情一掃而空,他快步走到電腦前,開啟抹茶的聊天視窗,還是抹茶調侃式的味道:

“自戀狂,最近在忙啥呢?這麼久都沒上線,都快成失蹤人口啦!”

看到這句話,衛護的心情莫名愉悅,心想著這抹茶還挺傲嬌的,明明是關心卻假裝傲慢。

想到這裡,他快速回複道:“剛開始工作,公司人手不夠,每天都忙得暈頭轉向的,一回家就倒頭大睡啦。你呢?最近還好嗎?”

抹茶回覆資訊的速度很快:“我也差不多,前幾天去北都出差,今兒個才回來。”

衛護好奇地問:“你不是幹內勤的嘛,咋還要去北都出差呢?”

抹茶發了個寶寶好苦的表情,說道:“小公司嘛,職務沒分那麼細,我就是公司的一塊磚,哪裡需要就往哪裡搬。”

“哦,這樣啊,那你是一個人去的嗎?”衛護本來想問:你不會是和老闆一起出差的吧?後來一想,又把話改了。

衛護心裡清楚,江南這邊好多小公司都是夫妻共同經營,男的主外,女的主內,所以大多數公司都不設秘書這個崗位,男老闆帶女下屬出差是常有的事兒。

以前看過這麼一個笑話:

有一天,領導和女秘書一起出差,晚上在軟臥車廂裡,領導問:“現在幾點?”

女秘書說:“十點。”

領導又問:“整嗎?”

女秘書說:“太早了,別人都還沒睡呢!”

領導問:“我問的是十點整嗎?”

女秘書說:“別急呀,再忍忍,等到十一點再整吧。”

這種中國式幽默,大家都懂,就不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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