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陸皓亦,太好了!今日不但可以出口惡氣,還可以獲得陸家秘術神通,真是過年娶媳婦啊。還要多謝你小子告訴我。”

說罷姜騰抬起手中長戈,戈尖森寒,指向一旁已經能略微活動的塵靈。

“速速將你家秘術拿來,本公子還可以考慮留你一命,讓你侍奉在左右做個奴才,哈哈哈。”

姜騰興奮地說道,他很有自信,任晨三人都被陣術束縛都在自已手上,無力反抗,就算任晨不凡現在也已經受傷,自已有的是辦法讓他們認慫服軟。

“你何出此言?!我們家的秘術跟你有甚關係?我就是有又哪裡會給你?”

陸皓亦皺起眉頭,惱怒道,他算是弄清楚怎麼回事了,這個姜騰之前與任晨結仇,又窺伺自家秘術,現下都遭了難他要出手了。

“從小到大,我想要什麼我就有什麼! 你們兩條被滅了族無家可歸的野狗也配擁有此等造化,快些交出來!不然我先閹了那小子,再毀了你的小天地廢了你修為!到時候你倆皆為廢人,我看那群老傢伙還願不願意向著你們。”

姜騰露出殘忍的笑容,心想這一趟真是不虛此行,只是沒高興一會兒,他身旁突然傳來聲暴響。

“做夢你孃的狗夢!爺爺還在這呢!”

姜騰側身看去,只見塵靈嘴角流血,額頭白光一閃,龍形符號浮現,好似擁有生命,如樹根般快速延伸,很快就遍佈塵靈的兩條手臂。燦燦生輝。

“噗!呼呼,破開這道紋封印要了半條命啊!”

鮮血混著唾液落地,塵靈拄槍起身,大口喘著粗氣,清澈明亮地眼睛卻緊緊地盯著姜騰,滿是殺意。

“你挺狠的也有兩下子,寧願強行破開遭受反噬也要來救他們?”

看到這一幕姜騰臉色立馬從驚訝變回不屑,微微側身,一肘正中陸皓亦下巴,隨著兩顆潔白的牙齒飛落,陸皓亦來不及慘叫,當場倒下嘴中冒出鮮紅的血液。

“皓亦!你!”

“哥兒”

塵靈與任晨見到這一幕咬牙切齒,卻不敢妄動,生怕這個姜騰真的出手害了陸皓亦。

“說回來就你小子最可恨!適才還想把我當傻子忽悠,你是不是覺得你很聰明?來!我就當著你的面打殘了他,你又能怎麼樣?哈哈哈!”

此刻姜騰的滿足感與得意達到了頂峰,不禁仰頭大笑,可下一刻他視野被白茫茫的一片覆蓋,一團鍋蓋大的雷光極快的朝自已飛來,電光奪目,熾熱無比。

姜騰見此如此近的距離,嚇得汗毛直立,向後退去一個踉蹌踩空,腦袋正好避開那團極快地雷光。

“好險!可惡的…啊!!!”

還沒等姜騰喘口氣便發出一聲慘叫,雷光就在他身後炸裂開來,迸濺出無數條雷蛇,紛紛打在其後背上,灼燒出了一個個血淋淋的小窟窿,冒著燒焦的黑氣。

“塵靈快帶他走!”

當下任晨右手血肉模糊,五指的指甲已經被雷光灼燒變形,露出血淋淋的軟肉,胳膊有的地方更是開裂來,不斷冒血。

剛才他也學塵靈一般,催動自已海量法力才使出雷法,可這下子他卻遭受了雷法與陣術的雙重反噬,不過好在他肉身不凡成功了,使得姜騰操控的陣法停止了運轉。

“嘿!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真以為我不敢…”

姜騰起身面目猙獰,牙齒咬的咯吱作響,可還沒等他說完,塵靈一步邁出,槍尖森寒的光澤便照到他的臉上。

此刻塵靈紫發披散,眸光無比懾人,他雙臂龍紋閃爍,催動搏龍天功,增添其血氣,肉身巨力直接提升到八萬斤上下。槍尖猛扎而下,力道之大如同山峰倒插。

這讓姜騰心驚膽戰,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不單單是塵靈此刻的肉身力量,因為他修煉睚眥神通的關係,也隱隱中被搏龍天功的氣息所影響。

不過很快姜騰便調整好狀態,後撤一步,待塵靈扎空後手指掐訣,一瞬間身下如蜈蚣蛇蟮般曲曲扭扭繚亂道紋浮現並擴散,再次束縛住了塵靈。

金光迸發的同時,姜騰手中長戈顯化,猛地刺出直取塵靈咽喉。

他心虛的認為這幾個人修靈境就這麼了得了,現在已經結下仇怨,等到以後他們追上自已那還了得,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現在扼殺,免得以後產生要命的麻煩。

“哧”

可就在長戈快要近塵靈身的時候,一根鋼鞭,如黑色的風車般甩了過來,隨著一股巨力從手上傳來,下一刻長戈竟脫手而去,深深插入一旁的大石中。

“嗯?”

姜騰吃驚於這驚人的力量,回頭看去,只見任晨通體發出刺目雷光,數十條電弧爆發開來,再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已已經飛出,原地則是剛揮出拳頭的任晨。

“什麼功法?!這麼快!!剛才看到的居然是他留下殘影,使我誤以為他還在那裡!!”

姜騰震驚,縱然高出一個大境界,受到這樣的傷卻依然忍不住嘔出鮮血,當他摸了摸胸前,發現自已左邊三根肋骨已經塌了下去。

“哥兒!”

任晨來不及在乎疼痛,快速的跑到他面前,確認他身上的傷勢,再確認無誤後就準備帶上陸皓亦用雷法逃遁這裡,可想到一旁還有個塵靈,便耽誤了下來。

當下姜騰殺機畢露,身下的道紋陣法尚在閃爍,還沒有熄滅,被他再次掐訣重新運轉,金光奪目,效果更勝從前,眾人只覺得身上彷彿壓了座山般,難以挪動半步。

“這下看你們幾個螻蟻能掀起多大的浪花來?”

姜騰話音剛落便全身暴起,化作一頭巨大的睚眥朝任晨快速撲來,血盆大口,齒若利劍,舌似長毯。更傳出了腥臭的血腥味。

可就在姜騰化為睚眥落下來的一瞬間,他身下地面的泥土快速的翻出了數百根手臂粗細的綠色藤蔓,順著他的手腳纏遍全身,隨後將他拽落地面。

“誰?是誰?!敢在背後偷襲我!知道我是誰嗎也敢招惹,不想活了!!”

這時纏繞在姜騰身上的藤蔓越來越緊,把他這巨大的睚眥身上的肉都勒的凹了進去,滲出了血漬。

而姜騰已經感覺到用藤蔓綁住自已的是一個高手,修為要在自已之上,而且藤蔓上那龐大的法力使自已完全不能掙扎,他大吼了幾聲後便放棄了抵抗。

恢復了自已的真身後氣喘吁吁的被藤蔓綁在地上一動不動,道紋陣法也隨之崩潰,無法運轉。

“快看他被這藤蔓給制服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撞大運了!”

塵靈慶幸地說道,陸皓亦也微微張開眼睛,投去虛弱的目光,而任晨曉得定是有高手在暗中相助。

此刻姜騰已經慫了,他在地上憋住了勁喊道。

“在下天洲長老薑文昌之孫姜騰,不知哪裡得罪了前輩,在此賠罪了,還請現身一見!”

那姜騰話音剛落,一旁的森林中便傳來了沙沙的聲音,隨後一道修長的身影從森林中走出。

眾人定睛一瞧那是一男子,那男子年紀大約二十七、八歲左右,留著一頭白色長髮, 一身青衣,袖口露出了白皙的面板,眼睛深邃而有神,鼻樑高挺,嘴唇薄薄的,怎麼看都是一個俊俏的男子。

“不曾見過…是何人。”

任晨剛剛在腦海中提出了疑惑,姜騰就為他做了解答,他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奇怪的道。

“是你!慕容先生你這是做甚…我沒有得罪過你和令侄吧?!”

“是的,你沒有得罪過我更沒有得罪競天。”

男子淡淡開口道,很是隨意。

“那你這是在做什麼?何故?有什麼事兒鬆開再說。”

“明知故問,我在用藤蔓綁住你,束狼又焉能不緊啊!”

“我是問你為何要捆住我!!”

姜騰再也受不了男子慢條斯理的語氣,憤怒的大吼道,心裡已經有了不好的感覺。

“我剛剛沒看錯的話,你要殺了這位三位小兄弟對嗎?”

“慕容承行!!這不關你的事,你只不過是天洲請來的一名門客,也敢管閒事!快給我解開!不然讓我爺爺知道了,他老人家如何性子不用我多說了吧。”

此時姜騰被慕容承行問的無話可說,只能露出了獠牙,用自已爺爺來恐嚇慕容承行。但慕容承行聽後不怒反笑著說道。

“呦,跟我來這套?我雖然是個先生,但畢竟也是天洲學院的人,學院出了敗類我就應該幫學院清理,這怎麼能說不關我的事呢。”

“還有你那爺爺,誰不知道他身受重傷,如同條老狗一樣在苟延殘喘。話說回來你莫不是把我當成沒有背景的草根修士了?哼!有個狗雜爺爺就覺得能一手遮天?你知道天有多大嗎?!我看你們爺倆以後是不打算出天洲的門了!”

說到這裡慕容承行的話已經把任晨他們幾個看樂了,他們用嘲笑的表情看著躺在地上氣勢全無的姜騰,看他接下來的反應如何。

“你!那個…慕容先生,剛才我是胡說的,衝撞了您!大家都是熟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給他們幾人賠罪總了行吧,我給他們賠罪!”

姜騰現下慌了,他知道今日這慕容承行是故意的,絲毫情面也不講,他趕忙求饒,只想快點脫身。

可一旁的塵靈聽見了來了勁,不過三七二十一快步邁上前去,生怕慢了,而後猛地一腳跺在姜騰的臉上,只聽砰的一聲,直接給他臉上印上了個黑漆漆大鞋印子。

“閉嘴!我艹你娘!你剛才不是要殺你爹我嘛,來呀!不是還揚言要奪取你陸大爹的家傳神通嘛?怎麼現在反而給我們賠罪了?!老子我不接受!呸!”

塵靈張嘴指著他大罵,面對這個差點要了自已命的仇人越罵越興奮,最後一口帶血的唾沫直接吐在了姜騰的臉上,姜騰哪裡遭受過如此侮辱,氣的他滿面通紅,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滿是殺意的目光惡狠狠的瞪著塵靈。

任晨聽到塵靈一連串的髒言惡語,雖然知道事出有因,卻也不禁驚詫地皺了皺眉頭,怎麼以前沒發現這小子如此放蕩,可以一想到姜騰剛才可憎的面容,便添油加醋道。

“姜騰你剛剛那股氣勢哪裡去了?怎麼沒有了?!這位先生,此人的種種行徑您剛剛可都看到了,我等身為內院弟子,尚且被此人差點殺害,更不用說其他學子了,我這哥哥已然被打傷,還望先生主持公道,還有他適才還拿自家背景恐嚇您,顯然是沒有把您放在眼裡啊!”

“任晨!!你這個雜種…”

姜騰額頭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齒的道,看到任晨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恨不得直接衝上去,掐住他的脖子。

“閉嘴!你是雜種!你爺爺是!你全家都是雜種!!”

塵靈又是一腳踩在他頭上,破口大罵,又使勁碾了碾,踩的姜騰頭髮都掉下來一些。氣的姜騰大聲怒吼,卻換來的是塵靈更加用力的踩踏。看的慕容承行也不禁笑了起來。

“嗯!你說的不錯,這廝是這麼做的也應該是這麼想的!”

說罷一根藤條從地面長出,迅速抽在了姜騰臉上,將他抽的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口吐白沫暈了過去,隨後慕容承行將他直接收進了自已的小天地裡。

“小兄弟沒事吧?”

“多謝先生仗義出手。小傷而已並無大礙,還未請問問先生您是…”

任晨開口詢問道,不管怎麼說這人救了自已,不然即便最後眾人脫險,也怕是要遭受重創。

“我是學院裡的做先生的,我叫慕容承行。”

慕容承行淡淡的回應著,目光對上任晨的視線,彷彿在等待他的回答。

“這不知那慕容競天跟先生您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大哥的孩子,是我的侄兒。”

眾人聽罷心中嘀咕,眼前剛剛救了自已的這人竟然是那慕容競天的叔叔,他們也算跟慕容競天有過節。

因為當時他們為戚夢龍打抱不平,跟慕容競天打過一仗,而之後任晨又收繳了他們慕容家給葉羽和李子文的兩根若木神枝這過節又加重了一層,此時他說慕容競天是自已侄子,難免不讓人聯想他另有目的。

慕容承行見三人支支吾吾,面露戒備,嘴角上揚微微一笑開口。

“哈哈,你們不必如此扭捏,我那侄兒我清楚,你們跟他的事我也略有耳聞。他之前做的確實欠妥,我也和幾位長老批評過他了,小子從小嬌縱慣了,我這個做叔父的給幾位小友賠個不是。”

眾人聽後眉頭一皺,什麼叫欠妥,那明明是地痞流氓行徑,任晨聽到後更是反感,可這時還沒那慕容承行還沒等三人發話,便來到任晨面前,用手搭在任晨肩膀上對任晨道。

“你就是任晨吧,這屆大賽的奪魁者,我經常聽競天提起你呢。”

“什麼!他經常提起我?”

任晨搞不清楚他在弄什麼名堂,雙眉擰出一抹不悅,很想肅聲回應他,但一想到還有塵靈與陸皓亦在身邊,便打消了念頭。

“是的,聽說你們倆已經化敵為友了,我很欣慰啊。”

慕容承行說到這裡不僅是任晨,連陸皓亦和塵靈兩人都聽蒙了,任晨什麼時候跟慕容競天是朋友了,這都哪跟哪啊?

而任晨也是一頭霧水,他只記得慕容競天和自已談過合作,但自已絕對是拒絕了,根本沒有說要跟他化敵為友,不過眼前這慕容承行這麼說了,任晨也不好意思拆他的臺,他整了整思緒說道。

“額…對!是這麼回事!我確實跟慕容兄已經成為好友了!”

說罷任晨對一臉震驚的陸皓亦和塵靈使了個眼色,二人看到後才平靜下來。

“這孩子性子孤僻,從小就沒有什麼很好的朋友,他以後還要多靠你照顧啊。”

就在任晨因為他的話無語的同時,一旁的陸皓亦和塵靈的身體竟然虛幻了起來,隨後他們的頭頂各自出現了個扭曲的白洞,想要將他們吸走。

“這…這是怎麼回事?”

“是啊!我們的身體怎麼虛幻起來啊!”

陸皓亦與塵靈驚呼起來,對著突如其來的一切,不知所措。

“你們不用害怕的。這是你們來這的時間到了,是孟老的小天地裡的秩序之力要把你們送回外界。”

慕容承行安慰道,任晨有過一次經歷,再次看到這現象並不驚奇。

“咦?我記得任晨是和我們同時進來的吧,他怎麼沒事啊。”

塵靈困惑,身子也越來越模糊,趕緊將自已之前拿出來的靈晶收回,生怕晚了被別人拿去,就不是自已的了。

“你忘了嗎,南宮先生說任晨是可以待在這裡四個時辰的,跟我們不一樣,現在算起來他還可以再待上兩個時辰。”

“該死這腦子,應該是剛剛被那小子打傷了,真應該再多踩他兩腳!”

“我們出去就回天之院療傷,不用擔心我們,六兒你要小心點啊!”

陸皓亦安慰著道,話音剛落,二人渾身白光一閃,被他們頭頂的白洞傳送回了炎黃閣外。

看著陸皓亦與塵靈離去,任晨也放下心來,此行總算有驚無險了,一旁的慕容承行微微一笑對著任晨說道。

“這孟老的小天地裡雖然沒有什麼致命的危險,但有些地方的危險也不容小覷,要是在碰見這樣的歹人就更危險了。任小兄弟接下來你想去哪跟我說,我帶你去吧。”

“這不方便吧,您也要去尋找自已的機遇。就不麻煩先生了,我自已也能闖蕩。”

“我要找的東西已經找到了,跟你一起正好多個伴。而且多個人不是更妥當嗎?你說是吧。”

雖然慕容承行剛才救過他們,但是任晨對他還是不放心有警惕,因為人都不可能無緣無故對一個沒有關係的人這麼好。事出反常必有妖。

任晨自已跟慕容承行今日是第一次見面,要硬要說自已跟他有關係,那就是慕容競天了,因為他上次跟自已說過要合作經營戚夢龍給自已留下的烤肉店,可自已根本就沒有答應。

此刻他心裡竟有一種自已是人質的不安感,對與他同行很是排斥。

事到如今任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雖然想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跟著自已,但至少證明他們不是衝陸家神通來的。

不然剛才陸皓亦在的時候就可以動手,想到這裡任晨抱拳道。

“那就多謝前輩了。”

“談什麼麻煩不麻煩的,你是我侄兒的好朋友,我又算學院的半個先生我當然要保護你的安全了。另外你的傷勢如何?還是先止步醫傷吧,不然拖延下去即使無大礙,也可能會留下暗疾。”

慕容承行打量了下任晨的傷勢,分析著,正欲出手相助從袖口取出丹丸,卻見任晨擺了擺手,從小天地中取出一顆黃色丹丸。有拇指大小,直接服下。

而後任晨盤坐在那裡,運氣調息,很快身上的血痕裂口,已肉眼可見的傷勢慢慢癒合,不到半炷香的功夫,渾身傷勢雖然未痊癒,卻已恢復了四五成。

“迴天丹。此乃我濟世堂的丹丸,有治癒內外傷,恢復法力的奇效。你上哪弄到的?不會是競天給你的吧”

慕容承行一眼認出是各種丹丸,眉心蹙了蹙。帶著玩笑的語氣好奇開口道。

“你們濟世堂的丹丸?晚輩確實不知,此丹原是機緣巧合下一位高人所贈。”

任晨開口若有其事道,不肯透露半點訊息,很是戒備。卻從中知曉了慕容家的濟世堂。

其實見此也不追問,而他對任晨這樣友好很好解釋,因為慕容競天已經和他這個叔叔打好了招呼,說透過種種證據表明任晨確實是南禺山鳳凰城的人。

如果真是那樣日後一定會獲得那半卷鳳凰法,鳳凰城任家傲視大陸隱隱有第一勢力的勢頭,雖然不屑於其他勢力,但是現在若是能透過任晨,搭對這根線,對他們這一脈可是有益無害的。

並且不只是這件事,這次天洲大賽任晨取得魁首的稱號,更讓慕容承行覺得這是個潛力無限的好苗子。

所以慕容承行知道了這個訊息,想到反正如果任晨跟他們慕容家交好,日後有益的也有自已,自已不做白不做,而這次正好碰到了姜騰對任晨出手,做了個人情也算是見面禮了。

“實不相瞞,我們原本聽說此地有一座宮殿,想去那兒得些機遇,可現在他們時間到了,所以只能委屈您陪我了。”

“這孟老的小世界我也往來多次,你說的是何處宮殿?”

“我一好友告訴我說,雖然這座宮殿靈寶堆積如山,但確是孟老佈置隱秘,並不知道它的準確位置。”

“有這事?你這是哪個好友所說的?我在天洲學院做門客這些年,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件事!”

聽到慕容競天的話後,任晨心中一驚,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心想蕭懿軒不會騙自已的,莫不是現下他不知多半是在自已面前裝蒜,不想自已去那寶地分了造化。

“我這次前來的主要目的便是要找到那座宮殿,先生你如若跟我一塊去的話,說不定也能得到些大機遇啊。對您的修煉也是有幫助的,也好讓我報答剛剛的撘救之恩。”

“我原本就是要陪你一起去的,如果真有這個地方我說不定也能得到些機遇呢。”

本來任晨打算先不浪費時間尋找這座宮殿,先去挑戰能收穫獎勵的地方,隨後再去尋找。

此時雖然塵靈二人已離開了,但自已還有大把時間尋找。

如今任晨見這慕容承行沒有惡意,心想多個人幫忙去找那座宮殿也是好的,想罷任晨回想起蕭懿軒的話,排除深處,腦中靈光一閃對慕容承行提議道。

“不如我們去入口處一尋?”

“任小兄弟。先別急,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如果真的有你說的那個宮殿的話,這麼多人出入炎黃閣早就見到了呀。又怎麼會到現在一點訊息也沒有呢?”

慕容承行質疑的道,本來他無心尋寶,可現在任晨所傳出的訊息有據有依,他自已也動心了,想確認心中所惑。

“此言差矣,就是因為從來沒有訊息才值得去尋找,先生你想啊,這麼多人都沒有看到,證明這座宮殿一直沒有被人發現,裡面的靈寶與靈藥也絕對都沒有被人動過,如果我們發現,豈不是坐擁金山銀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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