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羿棉終於拍到肩膀,滿足的重新把手放回腦袋下面枕著,看著一閃一閃的天空發呆。

突然,耳朵就聽到了劇烈的喊殺聲。

傅羿棉扭頭向山頂看去,發現他們這裡被山壁完全擋住了,根本啥也看不見。

“這是打起來?”傅羿棉問榮晞。

“嗯,打起來了,等他們將這些賬冊全都裝箱封好,我們就上去看看,差不多結束了,我們去收尾。”

榮晞打趣的看著傅羿棉,“帶你去看看他們的庫房,給你拿幾塊金條看看。”

傅羿棉沖天翻了個白眼,“只給我看看啊,你不得送給我?”

榮晞抿嘴笑了笑,“行,送給你。”

傅羿棉警惕的抬頭瞅了他一眼,“哼,我才不要呢,誰知道拿了那金條得付出什麼代價?”

“白白送與你,什麼也不要求與你,如何?”榮晞看著她戒備的樣子,有些好笑,這小姑娘的防備心可真重啊。

“......我不信,我也不要。”

傅羿棉趕忙拒絕,等自已跑路了,憑藉自已的本事多少錢掙不了,何必要他這仨瓜倆棗的,還可能被坑!

榮晞沒再說什麼,也跟著躺在石頭上,感受著涼涼的微風吹在臉頰上,有些擔心,“你冷不冷,我看你穿的單薄。”

“不冷,熱得很。”

聽榮晞這麼一說,傅羿棉也察覺到不對勁,怎麼覺得身體渾身燥熱起來了?

傅羿棉摸了摸臉頰,又摸了摸額頭,覺得有些燙手,難道自已發燒了?傅羿棉不太確定。

“你給我看看,我是不是生病了?”傅羿棉抓起榮晞的手,直接放到自已的額頭上。

榮晞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見她要把自已的手放在她的頭上,忍不住有些羞赧,可這臉色還沒紅起來呢,就被手下這灼熱的溫度驚住了。

榮晞擔憂的直接把整個手掌緊緊附在傅羿棉的額頭上,仔細的感受了一下,只覺得燙的厲害。

“你發燒了?是不是感染了風寒?”榮晞擔憂的抿緊嘴巴。

“嗚...好像是,我怎麼這麼熱啊,你熱嗎?我身上還有些痛,這是怎麼了?我啥也沒做啊?難道是那口果子?我也沒吃啊?”傅羿棉呢喃著又摸了摸自已的頭和臉,抓了抓自已的胳膊,只覺得痠痛不已。

榮晞抓著傅羿棉的胳膊把她拽起來,“走,我帶你下山找軍醫,他是神醫的大徒弟,醫術很好,讓他給你看看!”

傅羿棉被榮晞拽起來,發現自已兩條腿軟綿無力,竟然都沒有辦法站穩了,不由大驚,難道自已中毒了?心思電轉之間,傅羿棉就失去了意識。

榮晞看到傅羿棉的身子軟軟的就要倒下,驚得瞪大眼睛,趕忙將她撈起來抱在懷裡。

“傅羿棉!傅羿棉!你醒醒!”榮晞再次摸了摸傅羿棉的額頭,燙的驚人,感覺比剛才更燙了!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

“遠澤!遠澤!你在這主持大局,我下山去找酒仙!”榮晞話都沒說完,便抱著傅羿棉飛身走遠了。

遠澤看著自家主子的狀態,有些擔心,又想到主子身邊隨時跟著的暗衛,只得放下心來。

榮晞感受著胸口砰砰的心跳,忍不住將內力運轉到極致,速度也發揮到極致,懷裡的人體溫越來越高,榮晞急得眼角開始發紅。

榮晞感覺發揮出了平生最快的速度,卻還是感覺這距離真遠,怎麼都下不去山,到不了酒仙的身邊。

終於,在榮晞焦心的快要受不住之際,終於到了親衛們的駐紮地。

還離著老遠,榮晞便大聲叫喊著“酒仙!酒仙!快來!”

周圍樹上停駐的小鳥,被這穿破雲霄的吼聲驚飛。

酒仙正喝著酒呢,躺在草地上悠閒的翹著二郎腿看星星,就被這一聲大吼嚇得差點把酒葫蘆撒了。

“來了來了!本仙兒來了!”

榮晞直接跑到酒仙身旁,把傅羿棉輕輕放到地上,對著酒仙道:“快,一刻半鐘前,她突然渾身發熱,還說著身上疼,接著就暈了過去,你快看看,她到底怎麼了,快啊!”

“別急別急,讓老夫看看,讓老夫看看。”

酒仙被榮晞拽的一個趔趄,驚得立馬坐起來,趕緊伸手搭住傅羿棉的脈搏,細細聽來。

被榮晞驚醒的眾小孩,聽到自家隊長好像出事了,也陸陸續續的圍過來看,在見到隊長竟然閉著眼睛躺在地上,直接就給嚇蒙了。

“這...隊長...”

“噓——”馮依然立馬控制好眾人,不讓他們喧譁,“都別出聲,軍醫爺爺正給隊長把脈!你們出聲會影響他!”

大家趕緊收聲,只圍成一圈定定的看著,看著曾經充滿活力的隊長,竟然悄無聲息的躺在地上,一時間有些接受不能,大家的眼眶都紅了,還有些掉起了眼淚,只感覺心中一座堅實的高山要塌了。

酒仙閉著眼睛聽了半天脈,榮晞見他眉頭越皺越緊,不由焦急,又不好打擾他。

酒仙半晌放開傅羿棉的手腕,對著身側的一名親衛道:“來,你把火把給我。”

酒仙拿著火把靠近傅羿棉的臉,一隻手扒開兩隻眼皮仔細看了看,又掰開她的嘴巴看了看,把火把還回去,再次抓起傅羿棉的另外一隻手腕把起脈來。

“不對啊!”

酒仙一隻手放在傅羿棉手腕處,另一隻手無意識的捋著自已的鬍子。

“什麼不對?你說清楚!”榮晞大聲問他,心臟怦怦的響,他忍不住想要發火。

酒仙見他著急的樣子,只能道:“她這脈搏奇怪,緩一會兒,強一會兒的,急促一會兒又驟然變慢,完全沒有規律,但每次跳動的卻都十分有力,摸著臟腑都沒有什麼問題,身體十分健康,卻又在渾身發熱,怪哉怪哉!”

“她這昏迷也來的蹊蹺,倒像是中毒的跡象,但...仔細看來又不像...她可吃了什麼東西嗎?”

“她吃了一顆果子,山上的野果子。”榮晞趕忙道。

“拿於我看看。”酒仙直覺和這果子沒關係,但還是決定一看。

“暗十二,去把小屋門口的果子摘幾個回來。”

“是。”暗衛閃身而去。

榮晞看著眼前緊皺眉頭表情痛苦的傅羿棉,又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只覺得似乎更加燙手了。

這時,站在一邊擔憂的看著傅羿棉的馮依然突然出聲了,“隊長好幾天之前發燒過,還突然頭疼,就自已撞了一下囚車,把自已都撞暈了,醒過來就說自已什麼也不記得了!”

“奧,我想起來了,她曾說自已失去記憶,什麼也不記得。”榮晞突然想起這點兒來,“她還經常揉腦袋,似乎頭很痛的樣子,不知是否和那相關?”

“失去記憶?你把她的頭抬起來我看看,你把火把靠近一些。”酒仙仔細檢查了一下傅羿棉的頭,摸了一圈也沒發現什麼疙瘩和淤腫,“照你這麼說,還真可能是,只是人就數這腦袋精妙,我等術士難以把握啊。”

榮晞也明白這個道理,他就是心焦,“那要如何幫她?那果子拿來還要些時間,總不能幹等著吧?”

“她現在似乎內火旺盛,我也不敢給她下降火的藥,怕適得其反,只能助她先把內火排出,熱度應該會自然而然的降下去,竹葉,去拿個水囊過來,再拿兩條布巾來。”

酒仙思考半晌,傅羿棉這症狀他也把握不好,也不敢隨意喂她藥吃,只能先給她身體降溫。

藥童手腳利索的把兩件東西拿來,酒仙接過,把布巾用水浸溼,擰到半乾搭在傅羿棉的額頭上。

“這是為何?”榮晞紅著眼睛問酒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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