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歡歌手上拿著一顆葡萄,隨意一拋,已讓秋水連翻了兩個跟頭,並外帶削掉了半截袖子。“呵呵,我的話秋水你還真都學會了。”

“三少,你又毀我衣服。”

“剛才那一招秋華一定躲得過。”

秋水只得閉嘴,思索著這幾天要好好練功了。

話剛歇住,秋華便上了樓。“公子,神公子已經來請了三次了。”

“我舟車勞頓,身子乏累,兩日後我一定會在大會上出現,這話你可向武林人士準確無誤的表達到了。”

“三少,秋華添油加醋的表達到了,還向他們吐露了下你的習性,估計兩天內。再也不會有人來擾你,我也承諾,你第三天一定會出現。”

“別人或許不會,可是端木琰一定會來。”

“那三少準備怎麼辦?”

洛歡歌嘴角含笑,眸光泛著詭異的光芒,“他發現了又能如何,難道他的那些影衛還能追得上我洛歡歌。這場武林盛會,他這個東道主反正是不可能脫身。秋華秋水,你們沒有必有去隱瞞端木琰。他們竟然那麼想除了白紗,白紗若是還不幹點事情,怎麼對得起他們的處心積慮。”

東齊,小揚州。

月如鉤,雲稀薄,整座城池在月色的照耀上,泛著幽冷的光芒。丑時,所有的人都已陷入夢中,偶有異響,傳出幾聲狗吠。不知何時,一道黑影如烏鴉一般快速的從空中飛過,不時踩踏在屋頂之上,然後沒入一座閣樓的紗窗裡。

“三拜見宮主。”

白衣女子半跪著身子行禮,她抬著頭,看著前方的人,嬌美的面孔上一雙靜若幽潭的眼睛,如融了星光。

華貴的室內,二人都是白衣,氣勢卻截然不同,一個氣息溫潤自信,陽光溫暖,如沐清風;一個陰森黑暗,冷若寒冰,讓人不自覺就打顫。

幽冷的聲音,清清涼涼,正如白紗本人。“你一直羨慕你大姐能當白紗,你小妹能當青瑤,六年了,這是我第一次召喚你,我也知道你很期待這一刻,不過這也意味著從今天起你徹徹底底是洛歡歌的影子。”

“我們三姐妹無名無姓,能從千萬人中脫穎而出,已是榮幸,作為宮主的第三號影子,三終於有了價值,我很高興。宮主不管有什麼命令,三一定尊崇。”

“記住誰是你的主子。”

“三的主子是白紗,除了白紗誰也不是。”

“去吧!”很簡單的兩個字,氣勢卻無與倫比。

“三謹遵宮主命令。”

在三走後,白紗低頭看著自已的銀絲手套,兩個長指甲互相摩挲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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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天白日,豔陽高照,街道上賈商布衣絡繹不絕,朱門閣樓,粉香世家,猶在歡聲笑語中,不遠處的主道上香豔樓中嬌笑聲起,歡聲笑語,正是花天酒地,紙醉金迷之時。

此番天高氣爽正是殺人的好時機。

“二爺,虧你今天還記得香香呢!”

輕紗緋衣,曲線玲瓏,微敞的衣襟讓白膚若隱若現,白面書生眼神迷離,不安分的手早已將曲線描繪了個盡。他一臉淫蕩之相,恨不得立即撲進溫柔鄉里,很快又低頭在香香肩上咬了一口。“我的寶貝兒,我怎麼會不記得你,這幾日冷落了你確實是爺的錯,這就給你補上來。”

“那二爺你就把香香包個幾天吧!”面前的女子一臉壞笑,纖細的柔荑拿起一壺酒,沿著自已的頸部慢慢的倒了下去。

白衣書生按耐不住,如狼似虎的向女子胸前撲去。

布匹撕碎的聲音,讓樑上的白髮女子勾起嘴角,她興致盎然的觀看著下方的直播場景,不時還嘖嘖嘴。

當兩具胴體滾到床上時,室內已是一片旖旎的氣息,歡愉的喘息聲不時溢位口齒。

“這麼久了,就不知道換個動作麼?”

那聲音很輕很輕,又涼涼的,就如春水劃過肌膚,同時讓人莫名的有一股顫意。

“誰?”

白面書生嚇得問了一句,下一刻只覺頸部一片涼意,頭滾落到地面時,看到了自已赤裸的半截身體。

“啊!”香香一聲尖叫,人已失去了意識。

白色的身影如鬼魅般翩然離了去。

“十二司司主參見宮主。”

院落內,十二個西域裝扮的白衣蒙面女子跳落到白紗身後。

“走。”白紗簡單的說了句,十三道影子向院子的西南方飄了去。所過之處,花草樹木不見搖曳。

“童老先生。”

硃紅的大廳內,三個老者正興致勃勃的談論事情,突然被夢魘般輕靈的聲音給打斷。那聲音好聽的如春花綻放,冰冷的如萬丈深潭。

細小的絲爬上頸部,思維還來不及反應,童品章就看到另外二人身首異處。

童品章望著突然出現在室內的人,瞳孔不自覺放大,身子顫顫發抖起來。

銀絲如瀑,瀉流而下,泛著特有的光澤感,一襲白衣如仙如魅,飄渺輕盈,來去無蹤,半邊面具如蝶翼,剩下的半邊面容精緻得讓日月失色,通身的白帶著清冷的王者之美,如蘭如蓮,嫻靜絕美中訴說出來之地獄的陰冷氣息。銀灰色的眸子如星光般耀眼,溢位冷冽的光芒,似笑非笑的嘴角,驚豔到了極致,卻又在嘲諷嬉笑著什麼。這樣的人,魔爪一伸,便可掌握一切。

“你···你是?”他已經嚇得開口說不出完整的話,不敢退亦不敢前進。

一個白衣侍女站到白紗身邊,開口報道:“童品章,東齊神戰將軍的庶子,因嫉妒生恨,害死自已的親哥哥,神戰將軍被奸人誣陷後,舉家斬首示眾,你卻私自買通獄守,用乞丐代替身份,苟且偷生,為了營生到神木堂當起了管事,卻三番兩次的賣主求榮,盜取神木堂的機密,將他賣給歐陽家族,你花了十年時間掩埋了你的過去,創立童木堂,依靠端木家族和梅家崛地而起,在江湖上漸漸有了些地位,甚至三番兩次挑起唐家的內亂,攪得唐家內部不寧,更想除去天雲司,成為第二個神木堂,你說我說的對麼?”

童品章這一刻完全斷定了對方的身份,“白紗···魔宮宮主,饒命啊!”

白紗倏一伸手,童品章感覺頸部一片涼意,似乎被極細的東西給綁住,眼前卻看不到任何東西。“告訴我天機丸的下落。”

他嚇得要尿出來,“我···不···知道。”

他的話音剛落,一個人頭便滾落在地。

童品章看清那顆頭顱,又怒又緊張,聲音卻沒有任何力量,“你···殺了我兒子。”

“庶子而已,又不是長子。”聲音涼涼,利劍般戳人心。

他不知哪來的勇氣,“我死也不會告訴你。”

白紗似乎聽到了很可笑的事,不禁笑出了聲,身影一晃,兩隻手出招,已插入到童品章的身體。

好聽的聲音,魔鬼的語言。“感覺到了沒有,這是你的心,我可以隨意掏出來,你看你還要不要你的心。”

童品章感覺到那雙手緊捏著他的心臟,立即嚇得顫聲道:“我···我交給了一個黑衣人。”

“還有呢!”聲音幽涼,仿若來自地獄。

身體內的疼痛,和還在魔女手中跳動的心臟,讓他不敢撒謊。他緊張的顫聲道:“黑衣人似乎和明家有關,其他的我真的不知情。”

白紗鬼魅一笑,眸光劃過一道厲色。 “果然。不過不好意思了。”

感覺捏著自已的心臟的手一縮緊,他嚇得疑問道:“什麼?”

白紗土氣如蘭,幽涼而笑, “呵呵,忘了告訴你,你的心臟你說與不說我都會掏出來。”

倒下去時,心和頭都離了童品章的身體。

他怎麼會相信這個魔女。

這是童品章死前唯一的意識。

白衣侍女問道:“宮主,這些資訊完全沒用,明家我們也查過了。”

白紗眼中泛著幽暗的光芒,她揚起不沾一絲血的手,眸光含笑。

人類的血真是髒死了,還好,她的手套殺完人,從不會沾上那種骯髒汙穢的東西。

良久,她鬼魅道:“童品章就是對方用來迷惑想得到天機丸的人,所以我本就沒想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今天,不過為了殺人。”她嘴角勾起,帶起邪魅的笑,配上她銀色的眸子,猶如來自九幽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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