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原來是倆小混球。

夏若戚第一反應是先看一眼直播機器。

出於考慮自身形象考慮,她在鏡頭前確實不便直接出手。

無奈,她只能笑容不變地試圖後撤抽身。

“我還有很多傳單需要發,二位如果有用餐需要,可以從這小道過去直接就能抵達了,店內會有專門的工作人員為你們服務的。”

小辮子卻側身過去擋了一下,阻斷她的退路,“美女,發單哪有成單重要啊,你就帶我們哥倆過去唄。”

另一位也是繼續包抄夾擊,“開店做生意可不能沒有誠意吧?”

那人說著,還直接伸手過來就要抓人。

“啪。”夏若戚聽到自已腦海中,理智崩壞的聲音。

怒意不受控制,她捏著傳單的手癢癢了。

得,那我今天就行善積德。

好好教教這倆混球什麼是TMD尊重。

她盯著那隻手,腦袋裡已經放大招一樣,把自已往昔所學的所有格鬥擒拿腦內過了一遍,就等著那手落接觸自已後狠狠地使出來。

然而那手卻在距離她還有一寸時,突然停住了。

“滾。”

聲音不大,卻慍怒盛行。

夏若戚微微抬眼,就看到了那鹹豬手手腕處,多出的那隻骨節分明修長,指尖乾淨整潔,堪稱藝術品的手。

可惡!藝術品怎麼能放在豬蹄上呢。

真是暴殄天物。

“你他媽是從哪兒鑽出來的?!”對方揮手,想把嚴景舟那隻抓握住自已手腕的大手給甩下來,“這裡沒你的事兒,趕緊G——啊!”

叫囂的聲音完全消失在了慘叫中。

嚴景舟神色不為所動,那明顯泛白的指尖無聲透露著對方正在用力的事實。

“嗷嗷嗷——你鬆手!給老子鬆手!”

鹹豬手男疼得彎腰,一時間竟忘了用自已另一隻手去自救,只會嚎著呼朋喚友,“你他娘!還愣著幹什麼!”

小辮子這才如夢初醒,眉毛一豎,一臉兇相地就大步衝了上來,抬手就揮拳。

嚴景舟側頭,就輕鬆躲開了那一看就很綿軟的拳頭。

小辮子一招打空反而讓自已踉蹌了一下,站穩腳跟後,和被鉗制的同夥對視一下,使了個眼色。

二人嘴巴里嚷嚷著:“你找死”。

隨後一同躍起,明擺著就是要二打一。

“嘖嘖,只是當我不存在嗎。”夏若戚看不過眼了。

才剛剛跳躍起來的小辮子男,被她一把揪住了那隨著跳躍飛騰而起的小辮子。

輕鬆一拽。

“嗷!”小辮子慘叫著捂著腦袋下墜。

夏若戚手上不撒,在落回地面時,還被反應迅速地抬腳一勾。

“咚!”

“啊!”

小辮子原地摔了狗啃屎。

“哎呀,看來這位顧客現在需要的是去醫院包紮吃藥,而不是去甜品店享用美味了。”夏若戚遺憾抬腳,輕拍掉上面使絆子時,被蹭上的泥灰。

“咚!”緊接著又是一聲倒地悶響。

“啊!”幾乎一模一樣的刺耳痛呼。

是嚴景舟那邊發出的。

先前的鹹豬手臉紅脖子粗地倒在地上抱著手哀嚎,手腕處紅腫一片,明顯已經成了:鹹豬手PLUS。

一番活動筋骨,也引起了不小的圍觀。

當然,在場的眾人眼睛是雪亮的,自然分得清孰對孰錯,紛紛指責倆男士的不軌之舉。

工作人員也終於出面,以“對女嘉賓圖謀不軌”“X騷擾”“當街鬥毆”等多項指控,打算報警處理。

本就欺軟怕硬的二人哪還敢久留。

最終,他們是留下根本沒有威懾力,但又非常經典的慫包發言,“你們……你們走著瞧!”

落荒而逃。

夏若戚蹲下身,耐著性子整理著先前臨時丟在地面的一摞廣告頁。

突然,頭頂的光芒被人遮擋住了。

有人靠近,還就這麼停在了她面前,把她按入了那一片被投射拉長的影子中。

夏若戚手上撿拾宣傳頁的動作不停,甚至沒有去抬頭看一眼。

她知道,這人是嚴景舟。

她絮絮叨叨開口:“嚴總,咱們的任務時間是有限的,現在一個客源還沒找到,必須抓緊時間……”

“那倆人可是比你高上一頭,壯上不止一圈的男性。”嚴景舟聲音打斷了夏若戚的話。

“啊?”夏若戚被對方這沒頭沒尾的開場詞兒,著實震蒙了一下,不懂對方這是何意。

她也是停下手勢動作,茫然抬頭看了過去。

嚴景舟就站在她面前,垂頭看來,整個人表情嚴肅異常,“你是怎麼篤定自已就一定打得過那兩個大老爺們,而不會受到絲毫的傷害?”

這話聽著怎麼有點衝呢?

夏若戚不願意了,“我總不能看著他們二打一的對付你吧?況且你又不是沒看到,當時人家倆直接一個眼神串通後,就朝你夾擊了好不好?拳頭都招呼到你面前了,哪有時間考慮能不能打得過……”

“我什麼樣的處境我會解決,你下次有動作前能不能理智點,先想想在心裡做出個理智評判來!”嚴景舟聲音大了不少。

夏若戚一怔,“嚴總,你講不講理,我剛才可是幫了你哎,你這是沒來由的衝我發什麼火啊?”

嚴景舟嘴唇微動了一下,明明還想繼續說些什麼兇狠恐嚇的話來嚇嚇對方,好讓她別下次遇到事兒時就愣頭青似的往前衝。

可看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就突然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胸口憋悶得發疼。

在半晌沉默後,嚴景舟只憋悶地來了一句:“你和他們之間,還是有著不小懸殊差異的……”

夏若戚抱著傳單站起來,眉頭被這話說得緊鎖,“我覺得我挺強的,別說那倆軟蛋男了,就真遇到硬茬也未免沒有一戰之力。況且誰規定說女孩子一定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

“是,我看得出來你學過一些防身……”

嚴景舟聲音壓得很低,語速是越來越快,“但你能保證自已每次出手都會毫髮無損嗎?退一萬步講,即便你有天下無雙的功夫傍身,那萬一他們手裡有武器呢?你光用這肉身上趕著的往前衝,有什麼用?”

夏若戚一愣。

她好像有點從這連珠炮似的突然發難的話語中,品味出一絲其他意味。

“你在擔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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