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戚還在晃神,嚴景舟已經走鏡頭外,從工作人員手中取了一根覆蓋著草莓奶油的Pocky餅乾條。

他走到夏若戚面前,“草莓的,可以嗎?”

她看看餅乾條,又看看面前嚴景舟,明明什麼事情都還沒發生,可心間溫順小鹿又秒變脫韁野馬,開始不受控制蹦躂。

撲通——撲通——

“不喜歡?”

見她發呆不回應,嚴景舟正準備折返回去換個口味,卻被一把拉住。

“我……”

草莓香氣已經不受控制地往她鼻腔裡湧入,她不爭氣地狠狠吞嚥口水,“咕嘟。”

她嗓子發乾地點點頭,“草莓、草莓的可、可以。”

SOS!

這到底是懲罰她還是獎勵她啊?!

“這遊戲不合適吧。”盧菲菲化身檸檬精酸得人倒牙,“讓他們玩兒這個會不會太過了點……”

盧菲菲嘴上秉持綠色和諧,內心卻想著要是把懲罰的物件換成她就好了。

本就手足無措想逃避的夏若戚聽到此處,剛想順著那話茬響應,就聽到了嚴景舟的一聲低語:“願賭服輸。”

他卻手持Pocky,看向她的表情很是認真,主動迎接這場遊戲的開始,“我會控制好的。”

控制好?

控制什麼?

崽,你這話說得好曖昧!

“你先來?”嚴景舟把Pocky往她眼前送了一下示意:“還是我先?”

夏若戚哪裡去敢接這燙手山芋,結結巴巴,“你、你先。”

“好。”

嚴景舟垂眸,嘴唇輕輕貼合著Pocky底端餅乾處輕咬,姿態從容地鬆開手,就那麼輕輕含著。

澄澈的眼眸隨後抬起,凝視向面前的她,似乎在引導她進入這場遊戲淵。

撲通——

夏若戚的小鹿狠撞一下,無法抵擋的身體向前,湊近了Pocky另一端。

她張口將塗了草莓奶油的一邊輕輕含入,清甜的味道瞬間充斥了整個口腔,激發唾液的慢慢吞嚥。

“咔。”清脆的餅乾斷裂聲在二人近距離下無限放大。

她僵著身子,眸子在對方微微輕咬的動作中微微顫抖,緊張和不該出現的一抹期待神奇交織。

嚴景舟吞嚥下一小口後微微停頓,目光遊移到她的雙唇間靜靜等待。

她知道對方這是在等自已,畢竟國王的規則要求是“一人一口”。

為了儘快完成遊戲,她也不得已地開始輕咬Pocky,每一次的咬合都如同一次禁忌的觸碰。

夏若戚的呼吸不受控制地發沉,和麵前嚴景舟的呼吸聲在這小小空間中交匯,形成一曲無聲的交響樂。

餅乾條的長度在二人的口中不經意間變短,兩人的距離也在這一過程中逐漸拉近,夏若戚心頭羞怯在這曖昧中被推向頂峰,心跳聲在這片安靜中顯得尤為清晰。

真的。

堅持不住了。

她感覺再這麼下去,心頭小鹿就要撞死了。

夏若戚想後撤離開,手背卻被對方指尖輕輕掠過,一陣電流般的感覺瞬間上湧將她定在原地,嚴景舟的眼神中透露著阻止深意。

她的指尖微微顫抖,突然不知道自已要不要繼續撤離認輸。

他的唇,已經很近。

夏若戚絲毫不懷疑,只要自已再動一下,就會緊貼到對方雙唇上。

也就在她咬牙真的決定結束遊戲時,嚴景舟又先一步有了行動。

“咔。”餅乾被牙齒狠狠一咬,脆響斷裂。

然而斷裂點卻不在她嘴裡,而是在嚴景舟口中。

“我輸了。”嚴景舟吞下口中餅乾。

那琥珀色眼眸閃爍著一抹深沉的情感,靜靜凝望著她,再度掀起漣漪。

夏若戚喪失了思考對方這麼做的用意,機械吞嚥下Pocky的最後一截,胸腔被無法講明的一股無形激情所填滿。

草莓味的Pocky,真的好甜。

她痴痴想著,嚴景舟已經看向了呂薇發問:“懲罰是跳什麼舞?”

呂薇抿了抿唇,她本身設想的遊戲主角是自已和杜影帝,想的自然也是曖昧的貼面雙人舞,可現在……

“都行。”呂薇現在只想快點結束這一局。

嚴景舟沉吟:“那就……”

“交誼舞!我陪你!”夏若戚一嗓門主動請纓。

她終於悟了剛才嚴景舟為什麼要阻止她撤離,又為何要主動咬斷餅乾條。

這都是為了避免她受這個跳舞懲罰啊。

嗚——

人帥心善說的就是他沒錯了!

但她又怎麼忍心看帥崽一個人受罰呢!

淡淡的草莓甜味還彌留在口腔,夏若戚清了清嗓,“金PD,辛苦給我們來首音樂!”

她重新恢復活力,立刻主動朝嚴景舟伸出手臂,無聲邀請。

對方盯著她看了很久,久到交誼舞曲已經響起,他才遲遲有了動作。

他伸手,穩穩地握住她的手。

“好。”他遲來的回應帶著笑意,情緒爭搶著從眼眸流出。

在音樂悠揚間,他另一隻手輕輕搭在了對方腰間。

夏若戚也絲毫不扭捏,將手輕柔地搭在他的肩上,“來吧,開始。”

“嗯。”嚴景舟應聲,引領她邁出舞步。

二人心無雜念開始專心舞蹈,彼此眼神交織,默契無需多言。

嚴景舟的手在她的腰間輕輕地轉動,她的身體就順勢跟飄然旋轉起舞,他們的每一個步伐都流露出他們之間的默契。

一舞完畢。

夏若戚暗暗慶幸:幸好自已大學體育選修課報得是交誼舞,總算是沒給帥崽丟人!

在眾嘉賓各懷心思的精彩表情和淅淅瀝瀝的掌聲中,圍觀完畢虔誠的盧菲菲眼睛眯了眯,隨後看向了檯面上的所有紙牌。

趁著無人在意,捺不住的盧菲菲一把攏起所有紙牌。

“見笑,見笑。”夏若戚笑呵呵落座,餘光不經意一掃,正瞥見盧菲菲的小動作。

出老千?

“盧菲菲,你幹嘛呢?”

“幫大家洗牌啊。”誰曾想被抓包的盧菲菲竟心理素質極佳,臉不紅心不跳的已經一人一張分發起來,“來來來,我幫大家發牌,下一局。來,若戚姐,第一張牌給你。”

盧菲菲著急忙慌的就開始發牌。

如此一來,倒是讓夏若戚抓她個出老千現行的想法覆滅。

不過盧菲菲出千的目的,她心裡可是和明鏡兒似的。

“嚴總,這是你的牌。”對方也一如她所料的那樣,當她把一張紙牌放在嚴景舟面前的桌上時,那眉眼間的殷切根本難以掩藏。

“謝謝。”嚴景舟客氣回應,惹得對方笑得更加開懷。

夏若戚圍觀全程不動聲色,在盧菲菲已經轉頭忙著給其他人發牌時,悄然伸手,按住了嚴景舟準備從桌面取紙牌的手。

掌心下,那被她掌心按住的指尖微涼。

但嚴景舟卻沒有抽手避嫌,只是抬眸靜靜看著她。

她美眸一轉,瞥向朝那桌面紙牌努了努嘴,無聲口型:換換?

換牌?為何?

嚴景舟沒動作,心頭卻有點困惑。

他不覺得夏若戚是個沒事找事的人,可她為何想要換牌呢?

沉默間,夏若戚只當他默許了,把自已的紙牌推到了他面前,繼續無聲口型:放心,我不會坑你的。

她悄無聲息拿走了嚴景舟的那張,而後還提防地看了眼已經在給最後一位嘉賓發牌的盧菲菲。

她這一眼,就讓嚴景舟察覺到了異樣。

難道是這牌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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