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喜歡自已的吧,要不然最近怎麼這麼殷勤,還主動幫她夾菜,夾菜難道不是很曖昧嗎?

洛溪低下頭思考,與其自已回去失眠,還不如現在問清楚,即使結果不如意,過後也可以謊稱自已喝多了,給個臺階下,這樣都不會尷尬。

陸向晚看著洛溪埋在碗裡的頭,微微一笑,不知道這丫頭又在想什麼鬼主意?

等洛溪把頭抬起來的時候,陸向晚笑笑,伸手摘下洛溪嘴角的米粒,然後放進自已的嘴裡。

洛溪看著他的舉動,手足無措,開始結巴起來,“你你……”

哎呀,不管了,死就死吧。

她迅速的站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把自已的唇印在了陸向晚的唇上。

陸向晚的腦袋忽然就炸了,等他反應過來時,他突然想起來明昊的那句話,能吃的東西吃到肚子裡才安心。

於是洛溪的下頜被捏住,人也被拉到陸向晚身邊,將她裹挾住。她只覺得男性的荷爾蒙鋪天蓋地的襲來。

自已的唇反被吻住,陸向晚改被動為主動,撬開她的唇齒,淡淡的清香味盪開時,洛溪陶醉的閉上了眼睛。

陸向晚吻了一會才放開洛溪,沉重的呼吸拂過她的耳朵,她身體發軟,險些站不住。

薄唇再次壓下來,陸向晚這次再也剋制不住,吻的很重,彷彿要拆骨入腹一般,洛溪覺得馬上呼吸不過來了,雙手開始不安分起來,身體也不由自主的回應。

忽然她被一把抱起,轉而被放到床上,陸向晚低下身體一遍一遍輕啄她的唇,而她身上的襯衫早已不知何時滑落。

一夜旖旎。

洛溪再次醒來時,又是被餓醒的,她看了一眼旁邊的手機,想起今天是週末,可以不用去學校。她坐起身,看著自已一絲不掛的身體佈滿了吻痕,暗暗咒罵了幾句陸向晚,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此時陸向晚確實是在捱罵,早上他抱著洛溪還沒醒,手機就響了起來,他怕吵到洛溪,馬上按了接聽鍵。

陸離的一句咆哮終於讓他清醒了。

“陸向晚,你給我滾到雲軒閣來。”

雲軒閣就是陸離住的地方。

陸向晚不緊不慢的放下電話,看著洛溪熟睡的臉,滿足的笑了一下,然後又吩咐人送了一套衣服過來,這才開車走了。

當陸向晚的車停在雲軒閣時,警衛員馬上走出來。他看著一臉無所謂的陸向晚,開口勸慰道。

“向晚,老爺正在生氣,一會你別……”

還不等他說完,陸向晚擺了擺手,腳步卻一點沒停,顯然是不想聽什麼。

他當然知道父親在氣什麼?昨晚他一點沒給葉家面子,還把人家的千金氣走了,後來自已又抱著洛溪離開,哪一條都能作個大新聞。

陸家和葉家都是A城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本來井水不犯河水,如果能聯姻,那簡直好上加好,可是陸向晚鬧了這麼一件事,陸離頭都大了。

他一早就接到葉星眠的電話,對方礙於政治關係雖然沒有太過於指責,但是話裡話外都在說陸向晚做的不地道,有失陸家風範。陸離只好陪著說幾句好話,還答應會調查清楚。

陸離放下電話,肺都要氣炸了,再拿過報紙一看,整整一個大版塊都在寫陸向晚宴會抬手打女人,然後抱著女伴離開,還有人扒出女人脖子上戴的項鍊就是當初一舉奪冠的“尚緣”。

陸離不看不要緊,這一看,才發現陸向晚抱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已現任妻子的女兒洛溪。他險些暈倒,扶住旁邊的桌子才站穩跟腳。

陸向晚進來剛喊了一聲:“爸。”陸離的茶杯就精準無誤的砸到了他的肋骨上,陸向晚悶哼一聲,後退一步。

陸離又隨手甩出報紙,滿臉的震怒。

“怎麼回事,解釋一下。”

陸向晚拿過報紙看了一眼,不屑地說道說道:“無中生有。”

陸離看了眼前的兒子一眼,像想起什麼,著急的問“洛溪呢?”

陸向晚站的筆直,不卑不亢。

“在睡覺。”

陸離臉色一變,用手指著陸向晚,良久才說出一句“你太讓我失望了”。

這句話像是一塊大石頭壓的陸向晚喘不過氣來,這麼多年,他一直在爺爺身邊長大,自已的父親不知道在忙什麼?他很少見到自已的父親。

父親和母親離婚後,他成了沒人關心的孩子,母親不再像他小時候一樣,時常抱著他,哄他開心,陪著他長大,而是天天以淚洗面,陸向晚心疼母親,想去找陸離回來,可是卻看到陸離和洛雲卿在一起。

那一瞬間,父親高大,無所不能的形象在他心裡轟然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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