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越一把抓住了那隻猖狂的往

小弟身上撲的狗使勁甩在地上

黑狗可能是被男人的力氣和氣勢震懾到,不敢再衝過來,繼續追著母狗禍害。

金珠鬆了口氣,一時忘了今早跟這人結下的樑子,雙手邊拍衣服邊問:“這隻狗怎麼了?

金越拍了拍手:”應該是,天氣熱了,發病了,喜歡追著人咬,過兩天就好了。

聞言,金珠扁了扁嘴,小聲嘟囔:“我這一天從屁股被打後開始倒黴,腳腫得跟豬蹄一樣還要被狗追著咬,都是欺軟怕硬的!

他只是單純地發洩積壓的怒氣,金越卻想到以前繼母在背地裡沒少罵自已克母倒黴鬼掃把星,神色微黯。

金珠正陷入自已的情緒中,沒有發覺到青年的不對勁,當然就算發覺了也不會當一回事。

不想跟他待在一起,他撐著搖椅扶手站起身,一隻腳蹦著前往屋裡。聽到噠噠噠的響聲,金越從黯然中回過神來,上前兩步將努力蹦躂的人攔腰抱了起來。

猝不及防下被抱起來,金珠驚呼一聲,怕自已掉下去雙手下意識摟住他的脖子穩住身體。

同樣是公主抱金清是從地上緩緩將他抱起,小心翼翼,過程很穩。金越抱得也是穩的,但行動像是在搞突襲,身體猛地騰空,免不了會受驚

兩人捱得很近,呼吸有一瞬間交融,金珠往後仰著脖子:“放我下來,我自已能走。

金越的心情突然好了起來,唇角微揚:“我這不是怕你單腳跳又摔倒把另一隻腳給扭了,現在這麼忙還得騰出時間照顧你多麻煩吶!

你這是在詛咒我!”金珠氣鼓鼓,烏濛濛的杏眼盯著他,哼了聲:“就算我兩隻腳都傷了,那也是讓大哥照顧,他溫柔體貼,不像你嘴巴又毒又壞!

金越的心情一下由晴轉陰,又開始發酸,冷哼一聲:“大哥可不想照顧你,被狗追了那麼久也沒見他來救你,肯定不是很喜歡你。

雖然早就感覺到便宜大哥的性格其實就像戴了一張溫柔的面具,看起來溫溫柔柔的其實內心非常冷漠,但被這狗子說穿了,金珠還是忍不住破防:“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他邊叫邊攥著拳頭在他身上使勁錘了幾下,錘起來硬邦邦的,被錘的人沒什麼事,他的手卻錘紅了。

右腳扭傷了不能亂動,左腳不斷晃盪掙扎,卻還是被穩穩地抱著,根本掙脫不了。金珠也懶得折騰了,扁著嘴在心裡扎金越的小人

見他老實了,金越也不說話了,抱著人走路時晃晃悠悠,就好像抱著一團塊香甜的小麵包

吃完午飯金越才想起跟人換布的事,跑了好幾家都沒換到滿意的布。

他在城裡生活了十幾年,見過女孩子們穿什麼顏色款式的衣服,多少提高了點眼光。

村裡人買的粗棉布給幹活的人穿合適,小弟不幹活,面板嫩,太粗糙的棉布穿著不舒服,而且顏色也不合適,穿著跟個小老頭一樣。

轉了一圈他到大隊長家裡

換了兩塊白棉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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