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你在幹什麼

房間裡一片凌亂，方鴻漸被五花大綁在一張椅子上，他的嘴裡還被塞了一塊破抹布。

田中惠子用槍頂著方鴻漸的腦袋:“快說，我的口紅被你藏到哪裡去了？”

方鴻漸:“唔…唔唔…”

田中惠子生氣道:“嘴還挺硬。”說完用槍托在方紅漸的腦袋上使勁磕了一下。

方鴻漸疼的冷汗直流:“唔唔…唔…”

“還不說！”田中惠子又要用槍托去磕方鴻漸的腦袋，方鴻漸連忙晃著腦袋不停的“唔唔”。

田中惠子忽然反應過來，她把這個男人的嘴給堵住了，他有話也說不出來。

田中惠子戰略性咳嗽了一聲，然後把方鴻漸嘴裡的破抹布扯了下來。

方鴻漸深吸了幾口氣，他看著田中惠子問道:“你的什麼口紅？我什麼時候拿你的口紅了？”

田中惠子一手插腰:“就是上次在酒館你撿的那隻。”

方鴻漸一邊掙著手上的繩子，一邊說道:“你憑什麼說我撿到的那支就是你的口紅？”

田中惠子:“因為…哼！這個你不要管，總之，把我的口紅還給我，不然我就打死你！”

方鴻漸看著黑洞洞的槍口，嚥了口口水:“你要真喜歡那種口紅，我再買一個還你就是了，何必動刀動槍的呢？”

田中惠子抬腳踹向方鴻漸的膝蓋:“哪那麼多話？我只要我的口紅。”

方鴻漸的腿疼的直抖:“那，那個，口紅不在我這裡。”

田中惠子心裡一驚:“它不在你這在哪裡？”

方鴻漸閉緊了嘴巴，他不能把孫柔嘉說出來，這個女人這麼兇，手裡還有槍，孫柔嘉碰上她會吃虧的。

田中惠子對著方鴻漸拳打腳踢了一頓，可即使被打的全身疼痛，方鴻漸也咬緊牙關，沒有把孫柔嘉供出來。

田中惠子揉了揉拳頭，她沒想到這個男人嘴還挺硬，她的手都打疼了，也沒能讓他鬆口。

田中惠子思索了一會，忽然笑了:“我知道了，你一定把它送給你喜歡的人了。”

田中惠子說完，又在房間裡翻找了起來，沒多會，她拿過來幾張照片讓方鴻漸看:“快說，送給哪個女人了？”

方鴻漸看了眼她手上的照片，裡面有他在外國交的女友的照片，有蘇文紈的照片，唐曉芙的只片，還有他和趙辛楣孫柔嘉一起拍的照片。他垂下眼眸，繼續裝啞巴。

“啪！”田中惠子使勁扇了方鴻漸一巴掌:“你也太花心了，竟然有這麼多女人。不過沒關係，我的組織無所不能，很快就能查到這些女人在哪。等我找到我的口紅，我就把你和她們全丟到江裡去餵魚。”

方鴻漸想要說什麼，可是田中惠子不給他這個機會，直接把他給打暈了裝進麻袋裡。隨後，她又在屋裡放了一把火，這樣不僅可以燒掉她來過的痕跡，也可以讓人以為這個男人被燒沒了，省得讓警察查到關於她的線索。

等孫柔嘉和趙辛楣得到訊息趕來時，方鴻漸的家已經被燒的只剩黑灰和瓦礫了。

趙辛楣跪在地上哭的稀里嘩啦的，孫柔嘉則愣了好久，她無法相信，方鴻漸就這樣沒了。

孫柔嘉走進黑灰瓦礫中，不停的翻找著，企圖找到些什麼。趙辛楣看到她在擾，也起身走過來一起找。他脫下外套，把黑灰全部捧到了外套上。

孫柔嘉問他:“你在幹什麼？”

趙辛楣哭著說:“也不知道哪一堆是他，所以就都給裝起來，省得落掉哪一份。”

孫柔嘉有些哭笑不得，沒有親眼所見，怎麼就能斷定人已經燒成灰了呢？她心裡有種感覺，她覺得方鴻漸並沒有死，只是不知道現在在哪裡。房子燒的很乾淨，她一點線索都沒有找到，孫柔嘉皺緊了眉頭，這人怕不是遇上什麼麻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