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枚沙幣。”

老闆樂呵呵望著眼前四人,店內有幾桌白袍客人正在飲酒歡樂,街道上的路人宛若潮湧。

負刀大漢,雙手叉腰眼睛一瞪,咋咋呼呼道:“什麼沙幣?沒有怎麼辦!”

老闆語氣仍是平平淡淡,“客官說笑了,這橫縱街道之內,方圓沙城之中,皆在規矩之下,沒人可以逾越的。

至於這沙幣,若是客官自外地而來,大可以去這街市上的典當鋪,角鬥場,等地獲取。”

負刀大漢還欲多說,卻見三旗男子上前微微躬身抱拳,“兄弟性子急躁,望老闆見諒。”

“無妨。”老闆似乎對負刀大漢完全不放在心上一般,轉而望著眼前之人。

“敢問,這角鬥場中如何獲取沙幣。”

“自當是憑各位手上能力,上臺參與決鬥,勝者拿錢,敗者丟命,規矩就這般簡單。”

“往哪邊去?”

“往前第二個路口右轉一百步便有一處。”

“謝過老闆,待後定來一嘗美酒。”

老闆點點頭,沒多說額外的話。後方的餘有時三人模糊見聽到了四人與酒館老闆的對話,此刻互相商量著對策。

金巧月瞧見著宛若普通市集般的規則,一時之間感到無趣,“不如我去和老闆商量一番,賒上兩壺美酒,把小有時抵押在此洗碗掃地。小有時在這方面可是把老手,老闆鐵定不虧。”

一旁還未開口便被妖婦搶了先的餘有時聽聞這般不正經的言語也是一陣頭大,但望著金巧月揚起的嘴角與彎彎的含笑眼角,想起沙漠之中她對自已的保護,也是心軟下來,覺得任她胡鬧吧。

轉過身望見金婉星似乎正在沉思什麼東西,雙眼略帶渙散地往前街面,他開口商量道,“似乎這些古城中的白袍人,都有著正常的溝通能力,我們應該多多打聽些訊息才是。一頭霧水的感覺總是不好的。”

金婉星收起了出神的狀態,眉目流轉望向餘有時,面龐線條柔和,身姿婀娜優雅。“是該如此。不知這集市如何才能出去。怕是許多東西都要我們去自已理清了。”

說罷,她打量一番身邊的路人,路人皆好似有著事情去忙碌的模樣,像他們這些外界闖入而在街上停步發愣的人終是少數。

餘有時上前攔住身邊一個只達到腰間的小孩子,開口問道:“你好,可以問一下,最近城中有什麼大事發生嗎?”

小孩子依舊是白袍蒙面的裝扮,待她開口,從脆生生的聲音裡也分辨出是一個女孩。女孩似乎有點不解,“最近什麼大事能大過今晚的全城祭祀呀?你們這都不知道嗎?”

“呃,我們三人剛從外邊回來。離開城中已經很久了,所以有些事情不是很清楚 。小姑娘,可以向你打聽打聽嗎?”

“真是奇怪,偏要問人家一個小孩子。問吧問吧,問完了人家還要去搶一個祭祀童子的名額呢。”

“這個祭祀在今晚什麼時間舉行呀?”

“吃過晚飯不久,大概戌時左右。”

“這個祭祀有什麼特殊儀式嗎?”

“雖然小女孩的面龐大多被白紗包覆著,但餘有時還是從那雙露出來的水靈靈大眼中看到了一陣鄙夷,“你連祭祀都不知道?晚上大祭師會施大法,為後日大王子出征祈福。我說你們真是奇怪,別的大人這時候都忙著去準備晚間用的酒釀了,你們卻在這裡和我一個小孩子玩鬧。”

金巧月一臉事不關已的模樣,一臉燦爛笑容看餘有時被小女孩訓著,臉上的有趣之色都快要溢位來,讓餘有時心中都有種她會在下一刻站在對面,和小女孩一起訓斥自已。

餘有時不敢留下對話空白,連忙又問,“我大小就笨了些,這又離開許久許多事不懂,方才瞧見你從旁邊過去,目光機靈有神,身姿輕盈敏秀,定是個聰明孩子。所以才想向你求教來著。”

小姑娘輕哼一聲,卻見胸脯挺起,只露著眉眼的腦袋昂起,“真拿你沒辦法,大祭師會在夜間以萬民祈福之火,燃去黑暗,撒下眾生甘露。但只有飲下沙月釀的大人們,才能在祈福中獲得天大益處。修為精進甚至覺悟都有可能。”

“一定需要沙月釀嗎?”一旁的金婉星忍不住開口,對晚間的祭祀好奇起來。

“當然啦,大祭師以天地之力,燃眾生之火,得之沙城,用之沙城。也只有沙城特有的沙月釀,以沙海氣韻與明月幽光入酒,這才能使飲者得以溝通大祭師的祈福之術,從而益及已身。”

三人包括金巧月都被小姑娘這突然而來的海量資訊給驚住了,金巧月上面揉了揉小姑娘的腦袋,隔著白紗卻也讓小姑娘的眼神露出了舒服的神色。

一旁的餘有時看見後默不作聲,心中卻暗道一聲妖婦。

“固然真是個聰明孩子,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啊。”

“這,當,當,當然了。大祭師祈福乃事城中頭等大事之一,數年難遇。此術代價巨大,城中的人們皆是重視無比,我雖然小,但也都聽過無數次,牢記心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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