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夜裡,白依兒睡得迷迷糊糊間,忽然覺得有個人影靠近自已床邊,她猛的睜開眼睛,發現還真有個人站在自已的床頭。光線有些昏暗,她一時看不清來者何人,正想開口呼救,嘴巴就被一隻大手捂住了。

“唔……唔……”嘴巴被人捂住,白依兒無法呼救,只能拼命掙扎。

來人剛想開口,腹部就被刺了一刀,他放開白依兒,低頭一看,見白依兒手上拿著一把帶血的短劍。他愣住了,沒想到有朝一日這把短劍會用在自已身上。

白依兒心中得意的感嘆,幸虧軒轅擎送給自已這麼好的防身武器。當她看清楚潛入她房間的是一個戴著黃金獠牙面具的人時,她驚恐,“你是……”

話還沒說完,嘴巴又被捂住了,她心裡那個氣呀,自已這張嘴巴最近都招誰惹誰了?不是被人堵住,就是被人捂住。

“別出聲,外面有殺手。”

一聽說有殺手,白依兒頓時就嚇得不敢動了。男人見她老實了,便整個身子的重量都趴在她身上。

白依兒想要推開他,就聽到男人低聲說:“小東西,你刺傷我,得對我負責,讓我靠一會兒。”

白依兒不敢出聲,怕引來殺手,只能由著他趴在自已身上。許久之後,她忍不住問,“殺手走了嗎?”

“嗯,早就走了。”他戴著面具的臉貼在她胸前的柔軟處,捨不得起來。當然了,有一部分原因是他真的受了重傷,身體虛弱,想要找個地方靠一下。

白依兒氣得奮力推開他,“走了你還不起來,想佔本姑娘便宜是不是?”

動靜有點大,驚動了正趕到房外的葉輕輕。葉輕輕敲了敲門,“依兒,你是不是醒了?你在跟誰說話?”

白依兒心下一喜,正想開口喊人,就被男人一手握住了喉嚨,“將外面的人打發走,否則我捏斷你的脖子。”

白依兒一下子就被男人的氣勢嚇到了,她可打不過面前的人,她可是見識過訊音閣閣主的殺人手段的,她一時不知怎麼辦才好。

葉輕輕見白依兒遲遲不回應,“依兒,你沒事吧?你不說話我就進去了?”

“快點說。”男人命令道。

她趕緊對著門外喊,“輕輕,我沒事,可能是我剛才說夢話了,你不用進來了。”

葉輕輕疑惑,“真的沒事?我剛剛發現附近有殺手出沒的痕跡,如果有什麼事你一定要喊我,我就在外面。”

“行,我知道啦,困死了,我要繼續睡了,你也趕緊去睡吧。”

見白依兒堅持,葉輕輕也就離開了。

葉輕輕離開後,訊音閣閣主放開了白依兒,“小東西,別亂喊亂叫,否則我有一百種方法弄死你,知道嗎?嗯?”

白依兒又想起了之前在訊音閣暗牢裡看到的一幕,恐懼再次襲來,她嚇得連連點頭,“知……知道了。”

男人見自已又把人嚇到了,趕緊出聲安撫,“小東西,別怕,只要你乖乖聽話,本閣主不會傷害你。你瞧,剛剛你還刺了我一刀,我不也沒把你怎樣嗎?”

聽男人提起剛才的事,白依兒往他的腹部一看,就見他的腹部處還在往外冒著血,“我不是故意的,誰讓你大半夜跑到我房裡來,我以為有刺客要殺我。”

“別怕,本閣主並未怪你,房中可有藥箱?拿來幫本閣主處理一下傷口。”

“有的。”白依兒趕忙拿來藥箱,“可是我不會包紮傷口。”

男人虛弱地說,“真笨,我自已來吧。”

白依兒就這樣看著訊音閣的閣主在自已房間裡處理傷口,她發現,除了自已刺他的那一劍,其它的地方也受了不同程度的傷,應該是被剛才的殺手傷到的吧。像他這樣的人,想要他命的人應該不少吧?

見他一身都是傷,處理傷口時卻眉頭都不曾皺一下,應該是習慣了吧,她突然同情心氾濫,“這麼重的傷,你不疼嗎?剛剛被殺手追殺了?”

“疼啊,怎麼不疼?沒看到本閣主是硬撐的嗎?你可真狠心吶,本閣主都受了重傷了,你還往我身上扎一刀,我都捨不得傷你分毫呢。”

白依兒心虛,“我那不是不知道是你嘛,再說了,你哪裡捨不得傷我了?剛才你還說要捏斷我脖子呢。”

“我那是嚇唬你的,本閣主若要殺你,你覺得我還會給你說話的機會嗎?本閣主既然來了,順便通知你,三日後你就要履行第二個條件了,你抓緊時間跟家裡說一聲,三日後出發,我會來接你。”

“這麼快?馬上就要過年了,不能過完年再走?”

閣主聲音嚴肅,“不能,情況緊急,必須抓緊時間出發。你以為是去玩呢?還能隨便挑時間?”

“可是,我能不能不去?換個條件行不行?我笨手笨腳的,也幫不上什麼忙。”

“誰說你幫不上忙?男女搭配,事情才好解決嘛。你可別忘了,你大哥身上還有毒未解,你想讓白淵三個月後中毒身亡?”

白依兒又看了看他身上的傷,“外面天寒地凍的,你又傷得那麼重,身體能行嗎?”

閣主剛好處理完最後一道傷口,聽到白依兒這麼說,他出聲命令,“你過來。”

白依兒迫於他的威嚴,不情不願地走近他,“幹嘛?”

忽的,男人一把將她扣入懷中,白依兒還沒來得及掙扎,只見男人將面具往上提了提,性感的唇就露了出來,隨後,溫熱的唇就覆上了她的唇瓣。

白依兒只覺得,男人的面具是冰冷的,唇瓣是熱的,她的心是亂的。因為她覺得,這個吻好熟悉,身上的味道也讓她感到熟悉,熟悉的感覺讓她想到了軒轅擎。

軒轅擎?面前的人會是軒轅擎嗎?然而,男人並沒有給她細想的機會。他的吻太霸道兇猛了,她的氣息和理智全都被男人抽走了。

白依兒很快就被吻得癱軟在男人的懷裡,男人見她臉頰緋紅,嬌喘連連,甚是滿意她的反應。

他同樣重重喘著粗氣,啞聲道:“小東西,不要在男人的面前質疑他行不行,因為他會讓你知道他到底行不行,比如說我。”

男人說著,就將白依兒的身體扳正,迫使她面向自已,然後將她的雙腿叉開,橫跨在他的雙腿上坐著。白依兒立刻就清晰的感受到有個硬物抵著自已那裡,一陣異樣的感覺席捲全身,她的身體像觸電般酥麻、顫慄,想到了那是什麼,她的臉頓時就羞得更紅了。

她如受驚的小鹿般站了起來,躲得遠遠的,“你,你流氓,不要臉。”

男人知道要適可而止,沒有繼續挑逗她,“我怎麼流氓了?我心悅你,對你有反應是正常的。不負責任的佔便宜才叫耍流氓,我會對你負責,所以我不是流氓。我走了,你早點休息,記得三日後出發,我來接你。”說著,他一個翻身就出了窗外。

男人走後,白依兒癱軟在地上,她以為今晚就要守不住清白了,幸虧那男人還知道分寸。想到那個男人,她又想起了軒轅擎,他將倆人聯想到一起,越來越覺得他們像是同一個人。

首先,他們的身行都差不多,軒轅擎也翻窗進過她的房間,想起剛剛訊音閣閣主翻窗而出的動作,跟之前軒轅擎從她這裡翻窗出去的動作是一樣的。

其次,他們的吻技是一樣的生澀,味道也是一樣的,有種淡淡的茶香味。整個人給她的感覺也是一樣的,不討厭,反而有種又怕又想靠近的感覺。

她覺得自已快要瘋掉了,就是不知是被訊音閣閣主的舉動整瘋的,還是許久不見軒轅擎,想他想瘋的。

今晚,她註定又要失眠了,思來想去,她決定明天走一趟軒轅府。軒轅擎不是受了重傷嗎?她明天就去試探一下,一定要弄清楚軒轅擎和訊音閣閣主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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