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場,我們平時跟朋友聊天時最害怕的就是自已說出一句話,全場冷場。

此時整個大殿內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呆呆的望著遊離。好像剛才的話,大家暫時還沒有消化。

秦有為更是哈哈大笑道:“宮主,實在抱歉,我只以為她是玉虛宮的弟子,沒想到竟還是您的師祖,實在是…實在是…”

“放肆!”花子規厲聲道,“趕緊向宮主道歉!”

封一尺揮了揮手製止了花子規,笑著道:“哈哈,沒想到我竟有如此年輕的師祖,只是不知你這小姑娘有何本事能當我師祖。”

遊離不耐煩道:“好了,不說了,你趕緊讓這小子把我們倆的禁制給弄掉,這小子太卑鄙了。”說著竟然自顧自的走上臺階向封一尺走去。

花子規剛想阻止,卻被封一尺制止了,他饒有興趣的望著走向自已的姑娘,心裡只是好奇,這麼年輕的姑娘竟說是自已的師祖,是不想活了?還是另有隱情呢。

正想著,遊離已經走到他跟前,竟俯下身子在他耳邊說道:“我是來抓白澤的!”

封一尺猛然一驚,用疑惑的眼神望著遊離,她怎麼知道白澤的事情?

梅在晨也看出了異常,笑著道:“師侄,看樣子宮主確實需要仔細辨別一下真偽了,令徒的死,相信宮主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要不你先去休息,稍後我們在一起商量。”

秦有為冷笑一聲道:“那就聽梅教主的吩咐,堂堂玉虛宮一定會遵守規則的。”

眾人紛紛退了出去,就連花子規也被封一尺趕了出來。整個大殿內就只剩卻一尺和梅在晨四人。封一尺道:“說吧,你是怎麼知道白澤的?”梅在晨聽後也是一驚,白澤現身崑崙山只有自已與宮主知道。自已依稀還記得在雪峰之頂練功時白澤忽然出現。自已本想抓住這個祥瑞,可還是被他跑了。雖然跟宮主又尋找了幾日卻怎麼也找不到了,白澤異獸據說是虛空之內的神獸,每次降臨天下必出聖人。但同時也是預警,聖人出也相對要說明天下即將大亂。玉虛宮鎮守崑崙神境,但就在白澤出世之時,巨靈神劍嗡嗡作響。這是警示,虛空竟也有破裂之徵兆。

梅在晨正在思索,便聽遊離道:“白澤就是我抓來的,我當然知道了!我與畢方本在不周仙池歷練,沒想到竟碰到了這傳說中的神獸,當然要抓住了,就在我們馬上就要抓住了的時候,卻沒想到這隻白澤竟為了逃命,開啟了虛空之術,把我們帶到了千年以後。我們好不容易才打聽到這個時代竟然也有玉虛宮,於是我就跟畢方來這裡了,本想再抓住白澤說不定就能帶我們回去呢。”遊離快速的將來龍去脈說了清楚,封一尺和梅在晨卻聽得目瞪口呆。竟有如此之事?這也太玄幻了吧。可是白澤現世卻是事實。封一尺一時也不知怎麼辦了。

梅在晨看出了他的困惑道:“遊離姑娘,你方才說的確實讓人難以置信,自古至今跨越虛空之術也僅有執命使才會,白澤雖是神獸卻從未聽過可以跨越千年的本領,你說你是景佑年玉虛宮無相真人坐下,我玉虛宮確有無相真人,只是如何證明你是真人坐下?”遊離皺眉道:“我們也是忽然到這裡的,難不成還拿著信物不成。”

“小姐,你看這個行不行。”畢方說完從懷裡拿出了一方令牌,接著說道,“這是小姐進不周仙池時的身份令牌,本應該上交的,可是小姐著急去抓白澤也就忘了。”

令牌古樸,看不出什麼材質。封一尺拿在手裡卻一下子就確認了這是玉虛宮大弟子的獨特令牌,每塊令牌上都有宮主的一絲神識,花子規也有一塊這樣的令牌。

封一尺嘆氣道:“果真如此,看樣子你能來或許是天命安排,既如此我會向天道宗說明,就讓你…梅姨帶你們先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我來處理。雖然你來自景佑年但我們畢竟也是你的長輩,總不能讓我這個老頭子叫你師祖吧?”

遊離聽了哈哈大笑道:“謹聽宮主之命,不過我們身上都有禁制…”

“這點小小禁制,還難不倒我們。”梅在晨手中一揮一條五彩條帶直奔遊離而去,遊離只感覺身體一輕,體內的靈力頓時彭湧而出。

“恢復了!”遊離大喜道。很快畢方也已恢復。

梅在晨道:“我帶你們先轉轉吧,看一看現在的玉虛宮與你們的玉虛宮有何不同。”

三個女人一臺戲,很快三人就熟悉了,從後殿離去。

大殿內只有封一尺一人陷入沉思…

不多時花子規與秦有為陸續走了進來,秦有為看見殿內只有封一尺一人,冷笑道:“看樣子宮主已經認了師祖,想必要包庇這兩個破壞規矩的祖宗吧!”

“放肆!”花子規大怒,身影一閃徑直向秦有為衝去,花子規乃是封一尺的大弟子,深得封一尺真傳尤其凌厲的歸元劍法更是出神入化,但大殿之內不允許動兵器,即使如此,花子規的掌法也如狂風暴雨般向秦有為襲來,秦有為身形晃動,向後急退。前幾日泰不錯將他擊傷,雖然在全力調整,但此時自已還未完全康復。秦有為大喊道:“玉虛宮堂堂神派,難道就如此不講規矩?”

“住手!子規。”封一尺沉聲道。

花子規停手惡狠狠的盯著秦有為道:“你若再口無遮攔,我必殺你!”

封一尺道:“我已探清了,遊離和畢方兩位姑娘確實是我玉虛宮的弟子,至於你說的誅殺你徒弟一事,是我疏於管教,但你那徒弟本身就惡貫滿盈,雖說我們神派不得插手凡界之事,但事以至此,我已還師侄準備了厚禮,你看此事作罷如何?”

秦有為笑道:“事情雖小,但壞規矩事大,我相信宮主也不想鬧到長老會,不若您答應小侄一個小小請求,我就當此事沒有發生過。”

封一尺冷哼道:“你雖說是泰嶸的徒弟,但沒到你威脅我的時候。”封一尺氣場全開,整個殿內頓時如同墜入冰窟。秦有為甚至感受到一股凌厲的殺氣竟讓自已心神有些失守。但秦有為心內早有計較,咬牙道:“我來此地,師父他老人家也是知道的,只希望宮主能借巨靈神劍一用。”

“哼,果真還是此事,你們多次來借巨靈神劍,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嗎?巨靈神劍鎮守虛空神境,不得隨意借出,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我可不必帶走,只需要進入神殿就可,我那個小師妹現在越發的虛弱了,只有神劍內的神力或可救她一命,難道宮主就不顧與我師傅的情誼,眼看著若兒就這樣香消玉殞?”

封一尺嘆息道:“不是我不想醫治若兒,只是我身為宮主,有鎮守神境之責,如果有任何偏差,神境破裂,那將是滔天巨禍。難道你忘記了就是你們擅用天道宗的神杖才導致當年的神池大戰?五行靈珠才消失不見?現在鎮守神境的只有我四大神派的神器了,我怎可再次犯險?你回去告訴泰嶸,若兒的病是天命,不要再妄想逆天行事!”

封一尺說完起身便離去了。

花子規上前冷哼道:“秦有為,聽到了吧,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你還是走吧,至於你徒弟的死,賠償已經交給你手下了。請自便。”花子規也不再理會冷哼一聲就此離去了。

秦有為看著空蕩蕩的大殿,眼神冰冷,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已的胸口,泰不錯留給他的傷還在隱隱作痛…

玉虛宮青竹林有一條蜿蜒曲折的小路,旁邊便是茫茫的雪山斷崖,現在斷崖處玉虛宮的全貌盡收眼底。遠處鬱鬱蔥蔥,一排排亭臺樓閣在薄薄的霧氣中若隱若現。即使已過千年雖有變化,但遊離還是沉醉其中。梅在晨笑著說:“兩位想必對此地頗為熟悉了。”說完用手一指遠處的竹林,接著道:“前些日子我就是在那裡碰見了白澤。”遊離道:“梅姨,不如我們上去再看看?”三人說笑著向山頂走去,在身後不遠處的樹叢內,卻悄悄露出了一雙眼睛,它渾身上下雪白,體型不大就像一隻白色的小雪獅。只是在額頭之上有一隻尖尖的觸角,觸角很小,像是剛剛長出來不久。一雙靈動的眼睛看著遠去的三人,卻突然一道白光閃過,原來的白澤異獸不見了,白澤竟幻化成人形,變成了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他低頭看了看自已的身體,小聲的嘀咕道:“還是太瘦弱了些…”說完又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古樸的玉盤,玉盤四個方向都雕刻著不同的神獸。只有中間位置有個空缺,“現在就差你了!”便笑嘻嘻的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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