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車內的空調溫度設定得過高,張琛源注意到溫溺似乎有些畏寒,於是讓敖瑞澤調整空調溫度。敖瑞澤敏銳地感受到了兩人之間微妙的情感氛圍。

\"琛源弟弟,我注意到你與溫溺似乎很熟悉啊。\"敖瑞澤善於察言觀色,且擅長管理自已的情緒表達,這一點與顧明晴形成鮮明對比。顧明晴在情感表達上幾乎毫無節制,如果她在場,恐怕會忍不住露出姨母般的笑容。

“我們...其實是一個經紀人團隊,而且溫溫對我很好。。”張琛源開始解釋,同時他的目光總是不由自主地飄向溫溺。儘管攝像機正在拍攝,他盡力控制自已的眼神,以免顯得過於明顯。然而,溫溺仍然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注視。

儘管溫溺在戀愛方面有些遲鈍,但她能感受到張琛源對她有著特殊的情感。然而,她並不清楚這種情感具體是什麼。對於她對張琛源的好,她真的記不清了。

“我對你好嗎?”溫溺此刻問的十分真誠,可是在已經知道自已感情的張琛源來說,這可是致命打擊。

“就真的挺好的,陽光開朗,像小太陽。”

溫溺此刻以極其真誠的口吻問道:“我對你好嗎?”然而,對於已經深知自已心意的張琛源來說,這個問題猶如一把銳利的刀,深深刺入他的心扉。他努力抑制住內心的痛苦,用平和的語氣回應道:“你真的挺好的,像一顆溫暖的陽光小太陽。”

溫溺費盡心思地回憶了一下,卻依然無法想起何時對張琛源表現出過善意。在她的內心深處,張琛源目前僅僅是一個帥氣可靠的弟弟。

另一輛車內的氛圍截然不同,這群人聚集在一起,主要是因為他們都愛熱鬧。郭其川熱情地分享著他對H國的喜愛:“一軒,你是H國人吧?我也去過H國幾次,真的非常有趣,特別是那裡的水果和海鮮,真是吃不夠!”作為社交高手,只要有他在場,氣氛就永遠不會沉悶。林一軒雖然不太擅長主動與人交流,但一旦有人開始和他聊天,他也會熱情地參與進來,他贊同地點頭說:“確實如此,H國的生活節奏比較輕鬆自由,就算我是H國人,也非常喜歡在H國遊玩。”

“我過幾天還有H國的行程,我還挺期待的呢!”楊子義拍了拍郭其川的肩膀。

郭其川在後視鏡裡瞥了一眼始終未開口的顧明晴,不禁好奇地問道:“明晴,你呢?你喜歡H國嗎?”

顧明晴聞言,微微一笑,回答道:“當然喜歡啊,我之前已經去過很多次了。每次去H國都讓我感到非常愉快,其實,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林一軒也在。畢竟,我可是他的鐵桿粉絲呢。”

她說到這裡時,調皮地挑了挑眉,眼神中滿是戲謔地看著林一軒。林一軒則是溫柔地笑了笑,略帶著一絲嫌棄。

“那你在H國有沒有看過我的演出?”林一軒半開玩笑地詢問。

“我在M國看過呀,記得你那次音樂節,我在臺下唱得嗓子都啞了,真是遺憾,你連一個眼神都沒給我。”顧明晴假裝傷心地擦了擦眼淚,隨後以挑逗的眼神看著林一軒。

“你少來這一套!”林一軒笑著回應。

楊子義目睹兩人嬉笑打鬧的情景,她是個性格直爽的人,總是毫無保留地表達自已的想法和感受。“你們倆的互動簡直太有CP感了,我的天啊!”她興奮地說道。

顧明晴和林一軒突然陷入了沉默,彷彿被這句話牢牢地釘在了原地。郭其川極力抑制住笑意,決定為他們緩解尷尬的氣氛。“看來明晴這次是追星成功了,兩人之間的CP感都溢位來了。現在哪裡還分什麼理智粉、女友粉、媽粉啊,你說你是哪一種呢?”

“我啊,我是...”顧明晴的壞笑讓林一軒看出來了一切,但是還是由著她繼續說了下去,“我是媽粉,我當時一看就覺得這是我兒子。”

林一軒刻意擺出一副生氣的模樣,臉頰微微鼓起,這一幕讓顧明晴忍俊不禁,她“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彷彿被某種神秘力量觸碰了笑點,笑聲如泉水般湧出,難以自控。林一軒見狀,瞬間啞口無言,只得無奈地輕拍了幾下顧明晴的頭。

“不行,你倆真的,太好玩了,很甜啊!”楊子義忍不住發出了感慨。

“不不不,我只是覺得他那個表情可愛的更像我兒子了。”顧明晴強忍住,沒有繼續笑了,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不行,你們倆真的太好玩了,簡直是甜到不行!”楊子義忍不住發出了感慨。而顧明晴則強忍住笑意,回應道:“不不不,我只是覺得他那個表情可愛的,更像我兒子了。”

“那個,明晴啊,我看你挺有相聲天賦,不下次春晚沒有你我都不看。\"”郭其川以輕鬆的口吻調侃道。

\"哎,其實我一直都渴望能有機會嘗試一下,只是自知之明告訴我自已的技藝還有待提高。你們誰有辦法能幫我稍微開個後門兒呢?\" 明晴半開玩笑地回應。

“哎呀,這可真讓我為難了,看來只能看看你的表現了,我得好好考慮一下。你就自已琢磨琢磨該怎麼辦吧。”

“您要是能給指條明路,那我就不用這麼糾結了。”顧明晴突然以相聲的口吻插話,郭其川也順水推舟地配合著。

“關於相聲的藝術,我可是有話要說了。相聲之精髓在於說學逗唱四個方面。目前來看,您的說和逗已經頗具火候,只是不知學和唱又達到了何種境地?要不您給我們展示一下唱功如何?”

顧明晴的表情此刻猶如黑人問號臉一般,“哦?原來你在這兒等著我呢?”

兩人交談甚歡,楊子義也聽得津津有味,然而,無人察覺到林一軒內心的微妙變化。他突然感到心臟一陣緊縮,目光轉向郭其川與顧明晴的互動,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不適感。

當他們終於抵達目的地,節目組要求一行人乘坐纜車。在纜車上,八位嘉賓開始相互探討關於恐高的問題。張琛源和溫溺坦言自已有些許恐高,但尚能忍受。相反,郭其川和鄧子閒則顯得異常恐懼,這令他們倍感困擾。鑑於此,節目組決定根據他們的恐高程度將嘉賓們分成兩組。第一組包括楊子義、溫溺、郭其川和顧明晴,而第二組則包括林一軒、敖瑞澤、鄧子閒和張琛源。

若要論及郭其川何時能稍顯寧靜,那恐怕只有乘坐纜車之時了。儘管溫溺內心有些許的恐懼,但背對著後方的景象卻意外地讓她感到些許安寧。有顧明晴緊握著她的手陪伴在旁,她更是安心了不少。這段纜車之旅全程都在攝像機的記錄下,因此顧明晴也只得謹慎言辭,不敢隨意交談。

“你還好吧?”顧明晴摸搓著溫溺的手,溫溺的手有些微微出汗。

“我還好,沒事的,倒是郭其川,臉都白了。”

顧明晴的目光轉向斜對面的郭其川,他端坐筆直,雙眼凝視著天空,彷彿被定格了。看到這一幕,顧明晴忍不住笑出聲來。

她半開玩笑半安慰地對郭其川說:“你這副模樣,看起來就真的恐高。不過別擔心,別往下看,別把郭其川小朋友嚇壞了。”同時,楊子義也友善地拍了拍郭其川的肩膀,試圖緩解他的緊張情緒。

“你們知道嗎,正是這節節之間的顛簸,讓我感到害怕。它就像甘蔗一樣,一節接著一節,讓人難以下嚥。這真的讓我很不舒服。” 儘管郭其川被嚇得這樣,但他的幽默仍然熠熠生輝,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的言辭仍然充滿趣味。

在另一側,鄧子閒幾乎要依偎在敖瑞澤的懷抱中了,而林一軒和張琛源則在旁邊偷偷竊笑。為了安撫張琛源可能的不安,林一軒始終輕撫著張琛源的胳膊,此時倒是難得的展現出一種兄長般的溫柔與關懷。這樣的舉動讓張琛源感到安心了許多,他也開始有心情去觀察對面兩人的互動。雖然敖瑞澤顯得有些不耐煩,但還是禮節性地輕拍了兩下鄧子閒的頭。

抵達目的地後,我被眼前這座四面十方普賢象所震撼。作為全球海拔最高的佛像,它成為了四川遊客幾乎必來之地,無論是虔誠的信徒還是普通的遊客,都會在此駐足,表達對佛教的敬畏之情。

八個人各自懷著不同的願望,虔誠地拜了拜。

溫溺期盼著能夠財源滾滾,財富越多越好;張琛源則希望與心愛的人永遠相守,共度人生;顧明晴則祝願家人朋友身體健康,幸福美滿;林一軒則希望他所愛的人能夠永遠保持自由快樂的心態;郭其川渴望未來的道路越走越寬廣;敖瑞澤則希望自已的生活充滿開心與幸福;楊子義則希望今後不再受到無端的指責與攻擊;而鄧子閒希望自已生活如舊,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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