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你贏,我玄靈子還不至於與失信於小輩,說吧,你想要什麼?”玄靈子冷哼一聲。

“我想讓我的弟子去一趟劍冢。”顧長生答道。

玄靈子看了眼觀戰席上的周擎點了點頭。“好,成道,明天一早,帶他去劍冢。”

見他要走顧長生趕忙出聲,“我想去看看我師父,不知他老人家葬在何處?”

玄靈子擺了擺手,“成道,帶他去吧。”

這時周擎跑了過來,“師父,你真厲害,看著那一劍我都覺得好像天上的隕石墜落了一樣。”

“哈哈,這蕭塵確實厲害,但他拘泥於劍招,卻是落了下乘,你看我二人交戰可悟出來一星半點?”顧長生笑道。

“招式只是表面,真正強大的劍修應注重心境與意境。”周擎思考片刻答道。

“孺子可教,所以,為師也不會教你什麼厲害的劍法,只傳你基礎劍法,要勤加練習,世間萬般劍法皆脫胎於此。”顧長生說罷看向李成道。

“還請師兄帶路。”

兩人隨李成道來到一處大殿,殿內密密麻麻全是歷代有傑出貢獻之人的牌位。

顧長生的目光在牌位中搜尋,最終落在了一個刻有“玄虛子”字樣的牌位上。他的心猛地一跳,這個熟悉的名字正是他的師父。

他走上前去,凝視著牌位上的名字,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當年得知師父的離世他也曾迷茫過,是否自已真的錯了,但最後他還是決定證明給崑崙看,自已才是對的,百年來他四處漂泊,就是為了證明給師父看,也是給自已一個交代。而如今,他站在這裡,彷彿又看到了師父的音容笑貌。

“師父,我還是贏了。”顧長生輕聲說,“我沒給你丟人吧。”

“還有你看,我收徒弟了,他叫周擎,萬年一遇的天才。”說著就拉著周擎來到牌位前。

“周擎,這是你師祖。”顧長生指著牌位。

周擎恭敬行禮,雖然沒見過這位老人但看師父如此,他也能大概知道這位師祖定然是位慈祥的老人。

李成道看著這一幕,心中也感慨萬千。他知道,顧長生與玄虛子之間有著深厚的感情,當年玄虛子也是對這個弟子萬分寵愛,若不是顧長生執意下山,恐怕現在宮主之位已經是他的了。

“長生,師父看到如今的你一定會很欣慰的。”李成道安慰道。

顧長生笑了笑,轉身離開了牌位。他知道,自已的路還很長。

“走吧,我帶你們先住下再慢慢準備劍冢一事。”李成道接著說。

在李成道的帶領下,二人來到了一處寬敞的院落。這裡環境清幽,是一個適合休息和修行的地方。

“長生,師父羽化前留了東西給你,現在也是時候交給你了。”說罷李成道從懷中取出一個古樸的盒子。

顧長生怔怔看著眼前的木盒,眼前閃過年幼時與師父在後山修行的畫面,一時間竟呆在原地。

見此李成道嘆息一聲,將木盒放在一邊的石桌上悄然離去。

他走後顧長生回過神來,顫抖著開啟了盒子,裡面一塊玉墜,這是師傅一直佩戴的物件,上面刻著一條栩栩如生的龍,龍眼中鑲嵌著兩顆閃亮的寶石,這是師傅對凡俗唯一的記憶,師父曾對他說過,他當年是世俗皇室子弟,厭倦帝王家的勾心鬥角,來此尋求仙緣,從此凡間少了位王爺,崑崙多了位小修士。

他將玉墜緊緊攥在手中,想起了那天師傅說的話。

“長生,你要記住,無論身處何處,都不要忘記自已的初心。無論遇到什麼困難,都要堅持自已的道。”

“師傅,我知道你要告訴我什麼了,長生謹記。”說完就將玉墜戴上。

“周擎,明日去劍冢你要萬分小心,那裡藏劍無數,除了正道法寶外,各種兇劍邪劍都埋葬於此,莫要被起眯了心智,化作那劍奴。”顧長生面色嚴肅叮囑道。

“進去後你切記你只有一個時辰的時間,到時間了不管有沒有拿到適合你的劍,你都要出來,否則劍冢就會關閉,下一次開啟就要到五年後了。”

“知道了,師父。”周擎點了點頭說道。

“嗯,去休息吧,明天一早就去取劍。”顧長生說罷就盤膝而坐閉目養神。

“師父,這時間還早,不然說說您當年的故事吧。”周擎心裡好像有螞蟻在爬。

“你小子,虧了你一直憋到現在。”顧長生睜開雙眼笑罵道。

“也罷,既然你好奇我和你簡單說說。”說罷便拿出那枚玉墜,面露緬懷之色。

“我從小就在這裡長大,據說是師父當年在崑崙山角下發現了我,便將我帶回崑崙,無微不至的照顧我,將我當成了自已的孩子,漸漸的我長大了,我每天在山間玩耍捉溪中靈魚,捕林間飛鳥,那段日子是我最美好的時光了。”顧長生微笑著。

“我自小食靈物,飲靈泉,身體素質遠超同齡人,十歲時就開始修煉,二十一歲就已金丹巔峰,是崑崙近百年來最天才的弟子。直到那一年,倭國侵入我大夏,開始時,我就對師父說,我想出山驅逐倭寇,但他老人家不允,他說修行之人不應沾染凡人因果,否則天地不容,至此我也沒在堅持下山。可慢慢我聽說倭國因為不敵我大夏軍隊竟派出修行者時,我再也坐不住了。我去找到師父,師父告訴我不必理會,一切皆有定數。可當外界的訊息不斷傳來,聽見倭國所作所為時,我再也忍不住了。”

顧長生頓了頓繼續講道。

“那日我去向師父辭行。

師父對我說,‘長生,你是我認為最可能成道的弟子。你可知你此次下山,就是斷送了你成道的可能?’

若是如此便不能成道,那這個仙不修也罷,我顧長生今日與您立下賭約,若我今日下山,日後回來不能力壓崑崙同輩師兄弟,便在崑崙潛心修行,此後再不出山門,若我贏了,我只要崑崙答應我一個要求既可,說罷我就下山去了。”

“我當時回答的非常堅定,我清楚的記得師父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後來聽說師父回去後不久就羽化了,我當時正與一些同道組建修行者聯盟來對抗倭國的陰陽師。得知訊息時已是建國後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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